进了办公室,我发现吴凡利已经躺着了,
一切准备好,开始进行催眠。
我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苏哥哥的动作,心里期待。
随着苏哥哥的引导,吴凡利的表情逐渐变得平和,呼吸也变得均匀起来。
催眠的过程比我想象的要漫长得多。
终于,苏哥哥结束了催眠,脸色显得有些苍白。
小北连忙扶住他,担忧地问:“苏哥哥,你没事吧?”
苏哥哥缓了口气,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就是有点耗费精神,让我先缓缓。”
他坐到椅子上,闭目养神。
“苏哥哥,辛苦你了。”我充满歉意地说。
苏哥哥睁开眼睛,对我笑了笑,“没事,你先问吧。”
说完,他又闭上了眼睛。
小北推着我靠近吴凡利。
我在吴凡利耳边低语,“吴凡利,你最重要的人是谁?”
吴凡利语气机械,“我奶奶。”
我心里一紧,继续问道,“是因为你奶奶,你才攻击我的吗?”
吴凡利回答道:“不是我,我没有攻击你。”
我不禁感到诧异。
这个答案,让我几乎喘不过气。
我没有攻击你?什么意思?
“不是你?那是谁?”我紧紧盯着吴凡利,生怕错过他任何一个表情。
“是……另一个人……”吴凡利的声音断断续续。
另一个人?
我握紧了轮椅的扶手。
是谁?为什么要攻击我?
“那到底是谁?”我追问,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他为什么要攻击我?还有,既然不是你,你为什么要认罪?”
吴凡利的眼珠缓慢地转动了一下,像是在努力回忆,“他找到我,说你的手镯威胁到他的身份……让我……让我顶罪……他会给我钱……给我奶奶治病……”
手镯?又是手镯!
我的大脑嗡嗡作响。
所以,吴凡利真的是替罪羊?
“我的手镯有什么秘密?”我的声音颤抖,几乎听不出原来的音调。
吴凡利茫然,“我不知道,他没说。”
不知道?
线索到这里,又断了。
我无力地垂下肩膀,眼神黯淡。
“那你为什么要说是你攻击我的?”我再次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
“我奶奶……她病得很重……需要很多钱……我必须……必须顶罪……才能拿到钱……”吴凡利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快要消失了一样。
我叹了口气,胸口像是压了块大石头,沉闷得让我喘不过气。
吴凡利提供的线索太少了,几乎等于没有。
“能描述一下攻击我的人的样子吗?”我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平和些,不想给吴凡利太多压力。
他缓缓抬起头,空洞的眼里似乎闪过恐惧,嘴唇颤抖着,好半天才挤出这个字:“女……女人……”
女人?
我眉头紧锁。
“什么样的女人?年纪?身高?穿着打扮?”我追问。
吴凡利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衣着华丽……其他的……记不清了……”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双手抱住头,“我想不起来了,真的想不起来了!”
就只是衣着华丽,这范围也太广了。
我有些失望,但还是耐着性子继续问:“有没有什么特别的特征?比如胎记、疤痕之类的?”
吴凡利摇了摇头,语气虚弱:“没有。”
线索到这里,又断了。
怎么办?
“或许我们可以找人画像,根据他的描述画出嫌疑人的画像,这样或许能更快地找到真凶。”我想了想,提议道。
苏哥哥赞同地点了点头,“清然妹妹你这个提议不错,这就由我来安排,明天就可以办成这件事。”
明天。希望明天能有所进展。
“那我们明天再来吧。”我看向仍处于昏迷状态的吴凡利,“希望他能提供更多信息。”
苏哥哥应了一声,我们便离开了。
我心里依然沉甸甸的。
攻击我的人是谁?
为什么觉得我的手镯能威胁他?
我的心乱如麻,像一团乱麻,找不到头绪。
小北推着我的轮椅,察觉到我的情绪低落,轻声安慰道:“清然姐,别担心,我们一定会找到那个人的。”
她的话,让我略微安心了些。
“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开口,“她为什么要攻击我?我的手镯到底有什么秘密?”
小北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清然姐,等抓到那个人,一切就都明白了。”
回到病房,我躺床上休息了。
当我我再次睁开眼睛时,一时有点迷茫。
空荡荡的病房里,只有我一个人。
心头的恐惧感紧紧地缠绕住我的心。
这种没有记忆的空白感,比任何时候都让人害怕。
护工呢?小北呢?厉砚呢?他们都去哪里了?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浑身无力。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厉砚走了进来。
看到他,我紧绷的神经终于瞬间放松了些。
“怎么了?做噩梦了?”厉砚快步走到床边,关切地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没有,只是有点害怕。”
厉砚拉过椅子坐下,握住我的手,温热的触感让我安心不少。
“别怕,我在这里。”
他的眼神很温柔,瞬间驱散了我所有的不安。
“有问出什么吗?”他柔声问道。
我叹了口气,无力地靠在枕头上。
“吴凡利不是真正的攻击者,他只是替人顶罪。他奶奶病重,那人承诺给他奶奶治病。”
厉砚面色一沉,眉宇间闪过担忧。
“那个人是谁,吴凡利也不知道。苏哥哥说明天会派画师过来,根据吴凡利的描述画出那个人的画像。”
我多么希望明天就能抓住那个幕后黑手,弄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的手镯,我的记忆,这一切都像一团迷雾,让我感到窒息。
这时,电话响了。
我摸索着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是小北打来的。
“清然姐,”小北的声音带着焦急,“侦探事务所那边联系我了,说吴凡利确实有一个得了病的奶奶。”
厉砚握着我的手,掌心的温度也无法驱散我心底的寒意。
挂断电话后,小北的话还在耳边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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