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浅双眼一亮。
在那时有什么人是患了咳疾且身份显赫,太医署的医案或许有记载。
而且还提到王爷,皇帝的兄弟剩下的就那么几个,皇帝的儿子那时年纪都小,不会被派往边关,顺着这个线索不难查。
无论如何总算有收获,苏浅浅心里还算欣慰。
来给二狗娘治病自然是有目的的,但是即便没有达成目标,她也不会后悔,救了一条人命总不会是错事,何况功德力也会有收益。
“咕噜噜……”
寂静的车厢里响起奇怪的声音,苏浅浅脸上表情凝滞:【原来肚子饿真的必有回响!】
秦含璋严肃的表情有一丝龟裂,忍不住挑起唇角:
“我觉得有些饿了,不如去用些饭食,十三,这津宁城可有啥必吃的美食?”
【自然有,傻逼也是要吃饭的,也会想吃美食!】苏浅浅心里翻个白眼。
【哈哈哈,傻逼吃的美食……小主你是懂对号入座的……】
系统笑得上不来气。
秦含璋咳了一声,听着秦十三在车外禀报,看着苏浅浅的表情。
“便去那家扁食铺子吧,天寒吃上一碗热的馄饨也好。”
秦含璋观察苏浅浅在听见馄饨时眼睛亮了一下,便吩咐秦三去扁食铺子。
扁食铺子里这时客人不多,一般都是去酒楼酒肆吃酒用饭,来吃扁食馄饨的都是急着果腹的行人。
秦含璋寻了一张桌子和苏浅浅坐下,江白毫不客气地坐在旁边。
店家是一对老夫妻,这时白发老媪过来问吃什么,看一眼苏浅浅回去端了一只碗过来。
碗里盛着棕红色粘稠的汤,里面还有红枣桂圆,闻着香气是一碗红糖做的糖水。
“姑娘,喝碗糖水暖暖,女子不比那些糙汉子,受了风寒将来身子要受苦的。”
白发老媪将糖水放在苏浅浅面前,问了几人都吃什么,便去忙活了。
“哈哈哈……苏……姑娘……你竟然被当成姑娘,真是好笑……日后看你还如何有脸面支使属下……”
江白频乐不可支,秦含璋和苏浅浅冷眼看着他,“我像个姑娘有那么好笑吗?”苏浅浅淡淡地问。
“这还不好笑?这婆婆定是不知你如何心狠手辣,对我用诡计……”
江白频说到这里想起那边还有他的兄弟,于是哼了一声不再说了。
秦三他们几个坐在一边,像看傻子一样看江白频。
苏浅浅也不理江白频,向那婆婆要了一个空碗,分了一半糖水给秦含璋:“我喝不完,你替我分担些。”
“我不喜吃甜……”秦含璋蹙眉。
“那给我,我喜欢吃甜的!”江白频伸手就要去拿,被秦含璋荡开手,把那半碗糖水拿在自己手中,斜眼看江白频:“我的。”
“你这人恁地奇怪,分明说了不喜吃甜……”江白频指着秦含璋手里的碗,气得质问。
“我的。”秦含璋再强调一句,端起碗小口啜着喝糖水。
苏浅浅只觉得好笑,喜欢吃甜不敢承认,还要在那里傲娇争抢,不管他们说什么,自己慢慢喝糖水。
很快馄饨端上来,热气腾腾一大碗,里面还放了一些干野菜,泡开了翠绿浮在汤上,苏浅浅看得食欲大增,用木勺舀着吃得眼睛放光。
秦含璋看着苏浅浅吃得香,用木勺把碗里的馄饨搅了两遍,还是没有吃。
“其实这个挺好吃的,不过如果你确实吃不下,让十三去买碗面?”
苏浅浅这才想起秦含璋不吃肉,有些不好意思。
“不必了,我……试一试……”秦含璋见苏浅浅愧疚的样子,心里反而有歉意,因为自己不吃肉,害她吃东西都不能随意。
秦含璋盛起一只馄饨,端着木勺送到口边,犹豫片刻深吸一口气,像吃药一样送进嘴里,应该说吃药都没用这么艰难。
苏浅浅也不吃了,停下来观察秦含璋的表情,就见秦含璋慢慢咀嚼着,很快咽了下去,又去盛第二个,待他又吃下了才小心问道:“如何?”
“味道不错。”秦含璋接着盛起第三个。
“我就说很好吃吧!”苏浅浅得意地挑起唇角笑,两个梨涡若隐若现。
“吃个馄饨还让人夸奖,这算什么本事?你看我……”
江白频气不过,自己吃了大半碗也不见苏浅浅关心,夸他一句能吃!
苏浅浅不理他,大口把剩下的馄饨都吃了,还喝了两口汤,满足地放下了碗。
秦含璋这时也吃得差不多,秦十三过去结账,江白频大手一挥:“别动,小爷请了!”
拿出一锭足有五两的银子放在白发老媪面前桌上:“婆婆,再给我装上一罐那个糖水!”,江白频朝着苏浅浅喝的糖水碗挑眉。
“后生也喜欢喝糖水?还是给那姑娘买的?那姑娘眼里心里有了旁人,装不下喽,莫要白白把心送出去!”
白发老媪一面絮絮叨叨说着,一面乐呵呵装了一罐糖水交给江白频。
“哪里有姑娘……”江白频轻笑,却不由自主去看一眼苏浅浅,那眉眼确是与武宁侯夫人颇为相像。
“婆婆,这两个果子留着吃吧,谢谢你的糖水。”
苏浅浅从怀里拿出两个西红柿,交给白发老媪,老媪也不推辞,接过来道声谢收起来。
“眼里心里有了旁人……”
江白频骑着马走在马车旁边,嘴上喃喃重复了一句,斜眼看车窗,那里面坐着苏潜和秦含璋。
回到客栈里,店堂里没有多少客人,掌柜见他们回来,又殷勤命人送上热水。
江白频托着那一罐糖水走到前面:
“这糖水我可以吃个够,不像你们两个大男人还分吃一碗,苏公子若是嘴馋,我倒是会大方些,送你两碗,秦公子不喜甜食便罢了。”
“多谢江公子,这糖水虽好,多食却有诸多坏处……不过江公子就不一样了,你要多吃些说话可能会好听些。”
苏浅浅伸手将江白频扒拉到一边,带着秦含璋上楼去了。
“你……除了牙尖嘴利诡计多端一无是处!”
江白频托着糖水罐子咬牙切齿,转头把罐子向他的兄弟们一丢:“便宜你们了,谁大男人吃这玩意!”
“我们吃!”几人乐呵呵捧走了。
客栈里一夜寂静,可是天明后,却不复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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