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谨言一听容琳提前生产了,整个人脑子有点蒙。
倒是看到盛谨言脸色变了的许畅,忙问,“先生,怎么了?是不是太太要生了?”
盛谨言顿了顿点头,“是。”
许畅忙接过电话问小五,“太太送医院了吗?”
小五语气慌张,“嗯,在去医院的路上,小八和冷锋把林可敏扭送到警局了。”
许畅看着眼圈有点泛红的盛谨言忙说,“我和先生这就赶去太太平时孕检的医院,你马上联系洛总。”
盛谨言听到这才匆匆回神,抢过电话对小五说,“我给洛简打电话,让谭泽把车开稳了。”
说完,他挂了电话,与许畅两个人往停车场跑。
一路上,盛谨言对洛简一顿絮叨,各种嘱咐,因为他给容琳打电话,她没接,他猜想容琳是不是已经阵痛了。
他最后语气很软,“洛简,我们是一家人,容琳她....”
洛简无语地打断,“姐夫,你这是关心则乱吧?你没发现你现在说话都已经语无伦次了吗?别说了,抓紧到医院。”
盛谨言被挂了电话,他发现他手心里全是汗。
他转头看向许畅,“我是不是落了什么事儿?”
许畅,“......”
“先生,等到太太生了,我们再去收拾林可敏,您稍安勿躁。”
盛谨言点头,“对,就是这事儿。”
他看了一眼窗外,“把空调开低点,怎么这么热?”
许畅突然觉得遇事沉着冷静的先生,慌了,他慌了!
到了医院,盛谨言下车就往产科跑,一边跑一边打电话,洛简却说,“容琳马上进去生产了,你到哪了?”
电梯口全是人,盛谨言转身往安全通道跑,“我马上到了,等我两分钟。”
说完,他迈着大长腿往8楼跑。
当盛谨言出现在容琳面前时,容琳已经疼得脸上都是汗.
盛谨言握住了容琳的手,眼睛通红,声音更是沙哑,“老婆...”
“阿言,我有点早产,不过在安全范围内,你别担心,”容琳感觉到盛谨言手心冰凉全是冷汗,可见他有多担心,“在外边等我和宝宝。”
盛谨言点头,眼泪就掉了下来,“老婆,我们以后不生了...你太辛苦了...”
“要生,”容琳笑笑,“不是说好了给你一个热闹的家?”
洛简示意助产士,“推进去吧!”
容琳被推进了产房。
盛谨言一路送到门口,因为是提前生产,他之前预约的一起进产房的协议还没生效,而且现实条件也不允许。
门关上的一霎,盛谨言就此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肖慎,秦卓,彭朗还有容砚青,容思若,靳少霆赶到的时候,就看盛谨言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一个劲儿地在走廊转悠,从南走到北,再从北走到南。
然后,看看产室的门,听容琳的呻吟和嘶喊,还有助产士的安抚,“盛太太,你要憋着一口劲儿,不要泄气...”
靳少霆看向盛谨言,递上一瓶水安抚,“你坐一会儿?”
盛谨言摇头,“我坐不住!”
秦卓看到领带松了挂在脖子上,敞着西服外套,焦躁不安的盛谨言就想到了顾瑄生产时的他。
顾瑄预产期就在这几天,人已经入院了,但容琳提前了三周多,他赶过来看状况。
肖慎和彭朗想劝劝,最终都没说话。
而容砚青和容思若一直等在门口。
盛谨言想抽烟,却看到墙上明晃晃地贴着“禁止吸烟”,他正烦躁就听到门开的声音,他赶紧跑了过去。
只见护士抱着一个包被出来,“容琳家属....盛先生?”
盛谨言,“我是,我是她丈夫。”
“恭喜,盛先生,男孩,7斤3两。”
盛谨言从护士怀里接过孩子看了一眼就交给了容思若若,“我太太呢?她在怎么样?”
“盛太太没事儿,在清理胎盘,要等一会儿才能出来。”
护士又进去了,盛谨言脸白了一个度,他为了容琳生产是做了功课的,清理胎盘就是助产士伸手进去把子宫里面的残留物清除干净,若是会阴有撕裂还要缝合。
一想到这,盛谨言整个人都不好了。
肖慎和彭朗围着孩子,只有秦卓安慰盛谨言,“没事儿,这不是最后一步了吗?”
盛谨言红着眼眶说不出话。
容思若抱着孩子和靳少霆先回了病房,盛谨言他们等着容琳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容琳才被推出来,她肉眼可见的疲惫,盛谨言哽咽了,“老婆....”
颤抖的声音听得容琳鼻酸,她扯出一个浅笑,“是我生,又不是你生,你怎么还哭了?”
肖慎调侃,“阿言,替你疼啊!”
盛谨言哑着嗓子,“若是能替,我真的想替。”
容琳握紧了盛谨言的手,“我好累,想早点回病房休息。”
一句话就终结了所有,秦卓和彭朗推着容琳回病房,而盛谨言则一直握着容琳的手。
到了病房门口,小五看到盛谨言瑟缩地往后躲了躲。
盛谨言冷冷地剔了小五一眼,“你的账,我待会和你算。”
小五一听,脸都白了,他一把拉住秦卓,“秦律,救我。”
秦卓扯了扯嘴角,“等会儿再说。”
说完,他关上了门。
病房内,一片其乐融融,容琳看到了她的儿子,她抿了下嘴唇,“小家伙真胖。”
肖慎装模作样地走过去,“啧,长得真像阿言小时候。”
盛谨言挑眉冷嗤,“滚,你丫见过我小时候?”
肖慎忙改口,“真像阿言.”
盛谨言看了看那皱巴巴的小孩,脸红扑扑,他没看出哪像他,再有,他小时候就爹不疼,妈不爱,甚至连满月照都没有一张。
盛谨言嗤笑,“他怎么皱皱巴巴的?”
容琳调侃,“长一段时间就好了,刚出生的小孩都这样。”
盛谨言看向自己的儿子,嘴角上扬,“像我,像容容都好看。”
容琳看向盛谨言,“阿言,给儿子取个名字吧!”
盛谨言给孩子想名字想了很久,从《国风》到《诗经》再到《辞海》,他看向容砚青,“爸,要不你来取?”
“小家伙是你的长子,将来是要作为你的继承人培养的,你自己取比较好。”
容砚青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小外孙,直觉这小家伙粉雕玉琢的可爱,奈何他爸不识货,觉得他皱皱巴巴的。
盛谨言想了一下,“就叫盛以珩吧,珩,稀世之玉,意指稀世之才、天资卓绝。”
秦卓等人听此点头,觉得寓意好,而且他盛谨言的儿子一定非同凡响。
容琳也喜欢,“嗯,我喜欢这个名字,就叫盛以珩。”
秦卓则笑着说,“我现在倒是希望瑄瑄生个女儿了,将来拐以珩给我做女婿,咱俩亲上加亲。”
肖慎也不甘示弱,“以珩给你,我想生个儿子,让他和以夏姐弟恋,让以夏给我做媳妇。”
盛谨言登时就不乐意,“少打我儿女的主意。”
傲娇劲儿拿捏地死死的。
而后,秦卓从病房出去,小五苦着一张脸过来,“秦律....”
秦卓觑了一眼室内,而后将小五拉到了旁边,“谭泽通知我的时候说林可敏冲撞了容琳,到底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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