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卓惊慌失措彻底激怒了我男人的尊严,我拉开窗帘把我埋在心里的姑娘指给他看,秦卓才相信我说的话。
秦卓趴在窗台,嘴角上扬,“你看看你没出息的样子,你竟然玩暗恋!”
“她还小,才初二!”
我看着洗衣服的容琳,嘴角上扬,却听秦卓坏笑着说,“小吗?我觉得她不小了。”
而后,我把秦卓给修理了一顿。
那天,我和秦卓出去吃饭的时候,再次碰到买菜的容琳,她穿着白色的裙子,清纯又美丽,只是看人的眼神冷冷的。
我不敢直视地红了脸,我偏头看向秦卓,发现他的脸也红了,看容琳的眼神直勾勾的。
后来秦卓给我的解释是,“朋友妻不可欺,又不是没女人,我将来找一个跟容琳一样的不就行了?”
秦卓的话渐渐平息了我的怒气和酸意。
第二天,我和秦卓一起回了宁都。
盛家在我离开后变得格外的和谐,盛谨予的日子也变得好过了很多,我突然间觉得其实盛家最多余的人就是我。
我给盛谨予买了一些吃的,玩的,陪她在外边买了最新款的衣服,然后去吃饭,又陪她去了趟游乐场。
然后,我就连夜赶回了晋城。
日子就这样按部就班地过着,我卧室的窗子成了我的朝圣之地,容琳成了我晦暗生活中的一束光。
那天,我用手机拍了容琳一张照片,她推着自行车的样子那么好看。
转眼间,要高考了。
我要提前一个月回原先的高中了,那天我悄悄地跟在她的身后,她和她的同学在聊梦想,她说她要考到京华大学去。
我突然间有了目标,我也要考到京华大学去。
只是,她的脚步很慢,我甚至想到她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可是再到路口的时候,她突然间晕倒了,我跑过去将她抱了起来,她的身体好软好香,可她惨白的脸色让我心揪在了一起。
我把她送回家了,她的奶奶对我千恩万谢。
我还不放心地说,“奶奶,你还是通知她的爸妈回来吧,到大医院好好检查一下。”
那位奶奶的神色讳莫如深的。
我离开晋城那天去她的班级看了她一会儿,我轻轻地说,“容琳,我在京华大学等你。”
然而,我失约了。
我回家后的一天,盛家突发大火,我妹妹盛谨予和大伯盛必天葬身火海,而我眼睁睁地看着予儿死在了我面前,看着她被大火吞噬。
救了我的人就是白芷蓉,她护住了我,她的腿被掉下来的梁柱砸中,大面积烧伤,我愧疚万分。
然后,厄运并没有结束,我父亲盛必行对我起了杀心,他诬告是我放的火。
我已经过了18岁生日,是行为能力人,可以承担刑罚责任。
被送警察局的前一天晚上,我学会了抽烟,也认真地思考了接下来的路怎么走。
我不甘心被磋磨,被打压,被诬陷。
我跪到了爷爷盛启山的面前,我历数了我堂哥盛阔的废物行径。
我跟盛启山说,“爷爷,你保下我,送我出国读书,我保证可以让盛延集团辉煌延续,发扬光大。”
我打动了盛启山,我出国留学了,陪我一起去的是白芷蓉。
她选了心理疾病学和心理学,而我却因为盛谨予的死和不幸的童年罹患了躁郁症,我一发病就会控制不住地砸东西甚至是伤人。
我知道我配不上我的小姑娘了,我现在像个疯子。
可我出国前拜托了秦卓,让他帮我照顾容琳,当然,我也想知道她的消息。
后来,我的小姑娘也上了大学,而我也治疗好了躁郁症且学成归国了。
在我准备好出现在容琳面前时,我在京华大学看到了牵着她手的一个男生,几经打听,我才知道容琳恋爱了。
她的男朋友叫许晋。
得知这个结果后,我心灰意冷,意志消沉了一段时间。
可我当时已经进入盛延集团工作,盛必行为了打压我,让我从基层做起。
我没日没夜的加班,跑业务,终于当上了部门经理,一年后,成了子公司总经理。
后来,我带领投资公司做了几个大项目,声名鹊起,顺利地挤掉了盛必行和盛阔,在盛启山的支持下,我荣升盛延集团的总裁。
我有了个称谓——“投资圈的神明”。
事业上的得意换而言之就是情场上的失意。
因为容琳和许晋的感情很稳定,一直持续到研二。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可以名正言顺地匿名资助容琳了,而容琳的导师竟然就是我的初中同学——陆司泽。
我当时的想法很简单,只要容琳幸福,我不介意站在她身边的男人不是我。
可我去找陆司泽谈让他去我公司当顾问的时候,意外发现了容琳的秘密,她在接受心理治疗。
因为学校的心理救助站是免费的,她一直在那做心理辅导。
后来,我才知道她还在心理诊所接受电磁波等物理治疗,痛苦万分,每次治疗后,她都会呕吐不止。
当我让秦卓帮我查的时候,秦卓却委婉地告诉我,容琳之所以愿意忍受痛苦是因为她很爱许晋,想治愈后和许晋结婚。
很难形容我当时的心情,震惊,愤怒,心疼,不甘,吃味,最后,我选择放弃。
可我却在几天后的一场晚宴看到了牵着一个女人手的许晋。
他和别人介绍女人是他的未婚妻。
这个女人是他的未婚妻,那么容琳是他的什么人?
我捏着高脚杯冷眼看着许晋,他的嘴脸让我觉得恶心。
那天夜里,我想了很多,也筹谋了很多。
我给我的秘书何森打了一个电话,“何森,帮我查一下许氏商贸,然后放出风声就说我要收购许氏商贸。”
在盛家多年,沉浸商海数年,我早已不是从前的那个盛谨言了。
我精于算计,善于谋划,懂得人情世故,看穿人间冷暖。
我从一个满心疮疤的少年成长为了风流恣意却心狠手辣的男人。
我想保护,占有属于我的一切。
而这盘棋,我是给容琳下的,我想爱她,要她,成全我爱她的十一年。
一切进展得很顺利,许晋上钩了。
他竟然大言不惭地叫正在读研的容琳回晋城帮他完成许氏商贸的收购案,而我也是在那天许晋公司的会议室,第一次光明正大,又目不转睛地看着容琳。
看她的一颦一笑,看她的举手投足,我喜欢她惊艳时光的相貌,摄人心魄的身材,睿智机敏的才智。
我爱她亦如从前。
因为我不避讳的眼神,许晋嗅出了一丝有利可图的味道。
会议的间隙,我站在落地窗前吸烟。
许晋凑了过来,“盛总,你有女朋友吗?”
我扯了扯嘴角,“没有,怎么了?”
许晋咬了下嘴唇,又问,“那盛总有喜欢的女人嘛?”
说话间,许晋将目光落在了容琳的身上,他什么意思,我心下了然。
我顺着许晋的目光看向了容琳,语气低沉暧昧,“今天以前没有,现在…还真有一个。”
许晋大喜过望,他探身过来声音压低了说,“不瞒盛总,容琳还是个雏儿,我还没上手。”
我心尖一震,而后看向眼前这个男人恨不得掐死他,他竟然这样折辱一个爱他的女人。
我扯出一抹笑,用力地拍了拍许晋的肩膀,“有劳了。”
许晋很高兴,他忙说,“就今晚吧,我来安排。”
我扣上西服外套的扣子,面无表情地离开了。
夜里,一家市郊的高档会所里,我坐立难安。
我很难形容自己的心情,我一遍一遍抬眼看向包房的门,我期待容琳来,又不想让她来,因为她来了就一定会受到许晋的伤害。
正纠结间,包厢门开了。
容琳穿着一件法式一字肩白色的裙子走了进来,她拿着白色的漆皮手包,妆容明艳动人。
我坐在那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心瞬间被填满。
当时我就笃定了一件事——我爱了十一年的女人理应由我守护。
许晋将人领到我面前,“容琳,快叫人!”
容琳礼貌地伸出手,“盛总,我叫容琳。”
我怔了一下,伸过手握住她的指尖,她的手有温润的触感却指尖清凉,我没说话,心底却发出一个声音——
容容,您好,我叫盛谨言,我爱了你十一年,从今天起,我想正式参与你的人生。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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