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还有一点时间,我决定不浪费。
然后下楼,继续跑活。
开出租车真的不是长久之计。
加上华子给我介绍的死人生意。
撑死了一个月能挣个一万来块。
这样只会耗费我的时光,还捞不到什么大钱。
父亲的病俨然等不到那一天。
想要快速的崛起。
唯有暴富。
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
我必须得想个办法,在自己不违法的前提下,赚钱,赚更多的钱。
可惜那个中介有了上次的经验,再也不敢动手打我。
否则,再去挨一顿揍,也是个不错的选项。
我一边拉活,一边思考自己接下来的人生。
虽然已经明确了方向,但却不知道力气具体该往什么地方使。
谢小雨骗走了那套三居室的房子。
为今之计,是把房子搞回来。
可是谢小雨这个贱人,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把房子还给我?
总是有办法的。
收拾中介李文泽,让我的重拾起已经失去了很多年的自信心。
自信,但不盲目。
这就是接下来我要做的。
时间来到了晚上九点,是时候去接我的宝贝女儿放学了。
来到寄宿学校,宝贝女儿还没有放学。
我看到了急匆匆赶来的谢小雨。
这个贱人。
把我赚到钱的事情,透露给了张敏敏和吕娜。
深秋季节,别人都穿着风衣啥的,她却穿了一件粉色的套裙,黑丝袜,高跟鞋,脸上粉底不少,睫毛也做过,身上还喷了香水,打扮的美美的。
她特么的前脚把我卖了,后脚就打扮成这个样子。
不愧是她。
来幼儿园接孩子的大部分都是和我们年纪相仿的人。
那些男人总会不自觉的把目光放到谢小雨的身上。
谢小雨似乎很享受别人的注视,努力的让自己的身体站定,要不是摆POSS太过明显,这货八成还要走个T台。
她四下搜寻了一番,突然发现了人群中的我。
“阿宁……你……你来了?”
果然,见我没钱,这势利眼女人,喊我的昵称由‘老公’改成了‘阿宁’。
“嗯,我接女儿,我们回去住!”我淡淡的道。
“嗯,阿宁,接了女儿,我们回去住!”谢小雨重复一句。
我冷冷的道:“你错了,我口中的我们,只包括我和乔恩,没有你!”
谢小雨的脸色马上就变得很难看:“阿宁,你这又是何必呢?我什么时候赶你走过?”
听了她的话,我气乐了。
我住我自己的房子,还得经过你的批准?
也是啊,那房子已经被她以不正当的手段骗走了。
她不会得意太久的,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夺回属于我的房子。
被谢小雨这么刺激了一番,我脑子突然灵活了起来。
跑活的过程中,我想过很多。
就是没有想到突破口。
看着她今天晚上,这浪里浪气的打扮,我突然想明白了。
这个中介家庭财富一般,却能够给我五十八万。
而谢小雨第一个出轨的男人,出入可是希尔顿大酒店?
看外表温文尔雅,风度翩翩,丰神俊朗,一表人才,一副成功人士的装扮。
他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他结婚了吗?
有孩子吗?
他老婆知情吗?
谢小雨和他又是什么关系?
爱恨情仇就是突破口。
这样一个成功人士,肯定更有钱吧?
别说自己无耻。
一个人,活着都是奢望,使用什么手段谋生,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种人破坏别人家庭,就算搞不到钱,我也要搞的他家破人亡。
……
放学了。
我当先一步走了进去。
乔恩看到了我,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爸爸,爸爸!”
我一把举起了我的宝贝女儿:“乔恩,我们走!”
谢小雨还是不死心:“阿宁,别闹了,我们回咱们家吧……”
我冷笑着看着她:“回咱们家?房产证上写的是你的名字,还是咱们家吗?”
谢小雨道:“你知道的,张敏敏和吕娜打算逼咱们卖房子了,我也是迫不得已!”
谢小雨啊谢小雨,都到这份上了,为什么还这么能装?
我冷笑着反问:“是吗?现在两家的债务已经还清了,不如你再把房子过户到我的头上?”
既然你喜欢装,那我就直接撕开你虚伪的面纱。
谢小雨道:“阿宁,在谁的头上不都一样嘛!”
一样尼玛!
一样你怎么不过到我的头上?
我懒得和她废话。
和这种贱人废话,简直是多费口舌。
乔恩可怜巴巴的看着我:“爸爸,爸爸,要不,我们回妈妈家吧……”
以前乔恩这么求我,我说不定就答应她了。
可是现在,乔恩的爷爷奶奶就在屋子里。
长时间没见过孙女的二老,一定很想念她。
我摸着乔恩的脑袋:“乖,乔恩,爷爷奶奶来了,他们都很想你!他们在我们的出租屋等着我们呢!”
乔恩小声道:“爸爸,爸爸,可以把爷爷奶奶接到妈妈那边去的啊!”
呵呵,以前房子在我头上,我都没能接二老进去住。
现在房子归谢小雨,就更不可能了。
果然,听了乔恩的话,谢小雨脸色一变,然后道:“乔恩,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懂!”
我和她没什么可说的,将乔恩安顿到后排座椅上。然后起身,上车,发动引擎,一气呵成。
晚上回到家,乔恩怯怯的喊了一声爷爷。
父亲虚弱的身体,其实早就没了力气,可是听到乔恩怯生生的声音,还是激动的答应着她:“哎,好孙女!”
他声音洪亮的答应着她。
乔恩又喊:“爷爷”
父亲又洪亮的回答了她一句。
我能看到父亲眼眶的湿润。
这就是血脉至亲啊!
每次过年回家拜年的时候匆匆一瞥,二老还没抱够孩子,谢小雨便吵着要回来。
他们怎么可能不想乔恩呢?
腻歪了一阵,天太晚了,乔恩睡着了。
二老睡我们原先的大床,我和乔恩睡新买来的单人床。
黑夜中,我打开了手机,尝试连接那个被我安装在床头灯上的监控。
万幸,没有被损毁。
屋子里黑漆漆的一边,貌似什么也看不到。
但是,有一个声音,却是异常的刺耳。
“别……别……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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