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箱子,来到了隔壁。
这一次,我彻底成为李君瑶的心腹,也可以说是头马。
再也不用回浅水街了?
隔壁原先是刘宓云的办公室,自打被李月芬揍了一顿后,刘宓云就没有在中海银行大厦出现过。
原来的牌子是财务副总监。
但是财务副总监的认命需要董事会批准,而李君瑶在董事会又说了不算。
所以,财务副总监的牌子被撤掉了。
现在,牌子上挂着财务总监助理六个大字。
这大概也是我的新岗位了吧?
办公室不错,有一面落地窗,有一个书架,上边摆满了书,比我之前那个主任办公室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办公桌是新买的,电脑也是新买的。
办公桌前,摆放着两盘兰花。
沁人心脾。
这里我见过,原先没有这么别致的。
看得出来,李君瑶为了迎接我,下的功夫不小。
我注意到,我大班椅的后边,还有一扇门。
我狐疑的尝试去推开门。
门应声而开。
然后,我就看到了李君瑶那张倾国倾城的脸颊。
我一阵无语:“喂,你怎么不早说这边有个门,害得我抱着箱子绕了一大圈?”
李君瑶一脸无辜:“你也没问啊?”
……
额。
我居然无言以对。
此刻的李君瑶正在四下打量她的办公室。
蕙质兰心的她,已经从自己的房间里搜出三枚针孔摄像头。
尤其是现在,她低着头,身体前倾。
曲线毕露。
我的妈呀。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我赶紧将门关上,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将大箱子摆放在桌子上。
然后按照时间的顺序,开始着手仔细阅读中海银行从以前到现在的资料。
做任何事情,不能着急忙慌,火急火燎。
要先有一个计划,要条理清晰。
否则,只会事倍功半!
既然要正面和高泽江开战。
当然要了解谁是敌人,谁是朋友,谁又是中立的人。
纵观数次和高泽江交锋的过程,无非是因为他已经将我调查了个底朝天,然后利用我人性上的弱点,替我布局。
所谓布局,当然要有一个格局。
格局决定胜败。
想要有格局,就得纵览全局。
想要总览全局。
熟读这些资料,必不可少。
能够计入资料的东西,都是大面上的,我需要掌握众人熟知的,更需要隐秘的,甚至涉及到个人隐私的资料。
所谓权谋,就是利用一些鲜为人知的弱点,来创造对自己有利的局面。
术业有专攻。
我对这个不在行,但是刚刚已经和小眼达成了协议。
每个月支付他们二十万,可不是小数目。
我将几个股东然后和每个支行网点的支行长资料发给了小眼。
合作这么多次,我俩还算有默契。
想要重新掌握浅水街支行。
让李君瑶在董事会上提名不是问题,问题是提名之后,没有多数股东的支持,高泽江是不会坐以待毙的。
所以,与其说想要搞定浅水街支行行长的认命问题,不如说搞定董事会。
李君瑶有百分之三十九的股份,再有百分之十二的股东支持我们,就可以掌握董事会。
很尴尬的是,几个股东,或多或少都和高泽江有着暧昧不清的关系。
这样,我们就很被动啊。
看着七个股东的资料,除了高泽江以外,其他的人,我全都不认识。
而上边的资料,也都是一些百度百科里边导出来的数据。
基本上毫无卵用。
所以,还是等着小眼给我传来好消息吧?
我直接起身,然后推开了那扇小门。
这扇小门唯一的好处,就是虽然我和李君瑶没有在一个办公室,但等于是连通状态,我们两个随时可以和彼此交流。
门开了。
此刻的李君瑶还在搜寻着她办公室里的监控。
这时候,她弯着腰,白色的衬衣下……额!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我连忙别过头,干咳一声。
李君瑶听到我的咳嗽声,嘟起了嘴巴:“我说你这个人怎么搞的?就不知道敲门吗?”
我有些尴尬。
尤其是,她刚才找东西找的认真,领口处好像有一颗扣子马上要崩开了。
我要不要提醒一下?
算了!
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我连忙道歉:“抱歉啊老板,我在农村待久了!”
好在李君瑶并没有真的生气,而是问道:“什么事?”
我走了进来,将七个股东的资料放到她的办公桌上,淡淡的道:“这些资料基本上没啥用,我和他们都没有过接触,你能讲讲他们都是做什么的?人品如何呢?”
股份制银行,股份制银行。
掌握了董事会,其实就等于掌握了整个中海银行。
李君瑶深谙这一点。
她指了指沙发道:“坐!”
李君瑶一边朝着我走过来,一边把玩着她手里刚刚拆下来的监控设备:“好家伙,一共拆除了六个监控,有机会,你一定要替我引荐一下这个三脚猫,哎,王宁,你说卫生间会不会也有监控?我刚才找了半天,愣是没找到……要不要找一些专业的人士过来?”
“费这些劲做什么?现在这些监控都已经关掉了,我给小眼打个电话,他会安排三脚猫把这些监控都拆除掉的!”
李君瑶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朝着后边转了下身子:“那个地方!应该也有……”
在说话的过程中,因为她转身很急。
那个原本就不太结实,马上要崩开的扣子,砰地一声。
飞了出来。
这也就算了。
偏偏好死不死的直接就飞到了我的脸上。
我赶紧伸手,从脸上拿下这颗扣子。
李君瑶当然也发觉了异常,连忙扭过头来。
看到我握着她的扣子,在这里发呆,瞪大了眼睛:“你做什么?”
我赶紧拘谨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不……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它怎么会飞到我的手上!还给你!”
“你别过来!下贱!”
李君瑶指着我,羞恼道。
我赶紧停下自己愚蠢的动作。
然后她捂着领口走到了办公室的卧室内。
我则是欲哭无泪。
我亏啊我!
这特么的啥也没干,咋就下贱了啊?
不大一会儿,李君瑶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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