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运气当然好。”仡濮南转头瞪了玛丽一眼:
“接下来还有半年的赛期,凭我们这么好的运气,到时候自然就不是最后一名。”
玛丽笑不达眼底:“自信是好事,希望你们能一直都这么自信。”
“你……”仡濮南本来还想再怼她两句,被舒兰舟拉住:“宣布结果了,认真听。”
下午,被淘汰出局的队伍逐渐离开基地。
而舒兰舟他们也打算回去整理整理后,迎接接下来一个月的休整时间。
从大礼堂出来,加布里上来冲他们道喜:“舒队长恭喜。”
“同喜。”舒兰舟回了他个善意的微笑。
加布里左右瞧了一眼,见没什么人,才压低声音提醒他们:
“你们最近可有关注漂亮国的医学新闻?”
舒兰舟摇头:“忙着赛事,倒是没在意,怎么了?是出了什么大新闻?”
“也不算什么大新闻。”加布里往仡濮南身上看了一眼:
“就是有人说F市的妇产科第一人面对难产孕妇束手无策,多亏了A国产科圣手,以一手奇特的接生手法,挽救了产妇性命。”
“现在圈子里,不少人都在打听仡濮南医生的来历,同时还把玛丽医生骂了个狗血淋头。”
难怪玛丽对他们充满敌意,还以为是因为之前安娜的事,敢情是新仇。
可这关他们什么事!
舒兰舟跟仡濮南都是一脸无语。
“多谢加布里队长的提醒。”舒兰舟一脸无奈的笑了笑:“之后的比赛,我们会尽量避开玛丽医生,希望她能想开点。”
加布里也是被她这个回答逗笑:“她想不想得开我不知道,但我看网上骂的确实有点过份,你们最近还是小心点。”
他说完后就摆了摆手离开。
仡濮南有些感慨:“没想到这个加布里还算不错,明明是竞争关系,还总是三番两次的提醒我们。”
“你可看了晋级名单的排名?”舒兰舟笑了笑,心想仡濮南还是太单纯。
也可能是她把人心想的太黑暗。
仡濮南不解:“晋级名单怎么了?”
“维德团队排在第一,第二名就是加布里。”慕思睿走过来:“不出意外,冠亚军就在他们两个队伍之间。”
仡濮南恍然大悟:“难不成,加布里是想利用我们去对付维德他们,可这不科学,这种比赛根本没办法针对。”
“可如果我们跟他们产生冲突,多多少少会影响到比赛精力。”慕思睿看了仡濮南一眼:
“老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可防人之心也不可无,仡医生,你以后还是小心着点加布里,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这话听起来怎么有点酸呢?
舒兰舟的目光在俩人之间转了转——心想,难道是团建的时候发生了啥她不知道的事?
不等她细猜,俩人已经一人一句的边怼边走向住处。
舒兰舟看得一脸好笑。
不过很快就笑不出来。
“队长,这就是加布里说的新闻,你看一眼。”慕思茜看得满脸怒意:
“我总觉得是有人在故意带节奏,想引起两个团队的对立,网上的人看似在骂玛丽,可也有把我们架起来的感觉。”
总之,感觉不像是什么好事。
舒兰舟扫了一眼:“捧杀?”
“有那么点味。”慕思茜也算是豪门大小姐,太熟悉这种手段。
舒兰舟想了想:“我找找你哥吧,让他帮个忙,查查网上的事,再转移下大家的注意力。”
“你打算怎么转移大家的注意力?”慕思茜有点好奇。
舒兰舟笑了笑:“等着看。”
三天后,漂亮国的主流媒体上出现一侧新闻。
是某亚裔医学大V的公开采访,采访中他提到了近期被热烈讨论的玛丽医生跟A国医生仡濮南。
他认为,每种医学手段都有他存在的合理性,不管是玛丽推崇的手术手段接生婴儿的方式,还是A国医生利用中医手段的接生方式。
都是根据产妇当时身体的具体情况做出的合理选择,并不代表,谁的医学手段就更好,更先进或者更科学,医生的医术更强之类。
例如A国医生仡濮南在接生过程中运用到的摸骨助推似生产方式,只适用于宫口全开,并且出现生产反应的产妇……
而且这段采访中重点向大众介绍了苗家医学中的摸骨手法,表示这是中医学中的一种医学手段,但并不适用于所有产妇之类。
很快大家都开始对苗医起了兴趣,所有的关注点都放到这项医学方式上,完全忽略了玛丽,也没人再跑去骂她。
甚至还有人分析说,不是玛丽医生对产妇束手无策,而是当时的情况,玛丽医生的接生方式不适合产妇而已。
总之,这场针对玛丽的网络暴力,算是被彻底平息。
同时苗医也受到了空前关注,而这时舒兰舟已经趁着休整时间,带着队员们回到自己的家乡,A国。
接到仡濮南打来电话的时候,舒兰舟正跟张禾等人聚餐。
仡濮南很兴奋:“网上的事是你找人操作?你知不知道,这事已经从国外火到了国内。”
“连带着,家里医院的产科门诊,预约生产的人都多起来,啧啧啧……玛丽恐怕怎么都没想,为了给她止骂无意中还给我们自己打了波广告。”
“别管了,好好准备接下来的比赛,要是比赛拿下好成绩,我们的中医会受到更多人的关注。”舒兰舟笑了笑,也没有多解释。
仡濮南并不知道,这事是舒兰舟有意为之,替玛丽解围是一回事,在国外推广国内的医学手段是另一回事。
他们跑来参加比赛,不就是为了把国内的传统医学发扬光大,让更多人看到他们医学的力量。
有这么好的机会,她自然不会放过。
“嘻嘻…我就是高兴,不过,等那个时候,我大概已经习惯。” 仡濮南感叹了一句:
“舟舟,谢谢你,你是我永远的队长。”
“好了,别肉麻了。”舒兰舟起了身鸡皮疙瘩:“在家好好休息,别忘了要提前过去接受一个采访,注意点时间。”
“知道啦!”仡濮南笑着挂断电话。
跟仡濮南打完电话,舒兰舟一回头,发现董安澜、张禾、丁月娇三人都不转眼睛地盯着她。
“怎么了?”舒兰舟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是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
董安澜伸手揽过她:“哪里是你脸上有什么脏东西,是我们的舟舟,短短几个月不见,仿若变了一个人似的。”
“可不嘛。”丁月娇也笑起来:“以前总觉得你虽然聪明伶俐,学识丰富,医术了得,可怎么看都是个需要人照顾的小丫头。”
“可如今才发现,我们的小舟舟哪里还需要人照顾,早就变成了可以独挡一面,替别人遮风挡雨的那个。”
张禾也跟着附和:“是呢是呢,以前她年纪最小,我们都习惯了照顾她,现在才发现,舟舟才是我们中间,最强大的存大。”
“说吧!”舒兰舟眯着眼笑看着几人:“一个个的嘴这么甜,对我到底有什么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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