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瞳孔猛地一缩,震惊在那一刹那凝固。姜雨薇突然逼近,整个人紧贴在我身上,我瞬间僵成了石雕。
“姜雨薇,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的思绪乱成了一锅粥,拼命挣扎,却都被她一一化解,她冷笑回应:“我能,而且,这世上只有我能这么做。”
她全然不顾我的感受,恐惧如潮水般将我淹没,理智早已不知去向,怒火直冲头顶。
“姜雨薇,你晚上睡觉时最好睁一只眼站岗……”
话未说完,她已用唇封住了我的嘴。
呼吸交缠,暧昧四溢。
我完全被她的节奏牵引,不知何时已将她拥入怀中,上了床榻。紧接着,急促的喘息和低泣声在室内此起彼伏。
她那双白皙修长的手紧紧攀住我的胳膊,尖锐的指甲再次在我的背上留下了痕迹。
窗外暴雨如注,电闪雷鸣,姜雨薇带着几分威胁和娇嗔的声音混杂在风雨声中,传入我的耳畔。
“叶湫,我可不是顾萌萌那种善男信女,绝不会轻易放手,更不会像雁过留声那样不留痕迹。你必须记住我,哪怕——只剩下恨。”
雨声太大,她的话我只听了个大概,随后我们便一同陷入了沉睡。
或许是雷雨夜的缘故,我噩梦连连。
梦中又回到了前世,那段我最不愿触碰的回忆。
记得婚后有一次,姜雨薇出差归来便高烧不退,几乎卧床不起,体温直逼40°,吃不下饭,咳得撕心裂肺。
医生说这是传染性极强的病,虽有特效药,但最好还是别得上,否则苦不堪言。
我哪顾得上那么多,忙着给她熬营养粥,煮润肺止咳的梨糖水。姜雨薇神志不清,全靠我照料。
退热贴贴在她的额头上,几个小时就得换一次,我硬撑了两晚,最后实在撑不住,在她的床边趴着睡着了。
姜雨薇高烧了整整两天,第三天好不容易清醒了一会儿,却把我弄醒了,声音沙哑得让人心疼。
“叶湫。”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见她精神好了些,顿时喜出望外:“雨薇,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
我伸手去摸她的额头,她本能地躲闪,秀眉紧蹙。
“你干什么?”
我的手停在半空,微微一愣,随即尴尬地收回。
“对不起,我就是想看看你还烧不烧。医生说你吃特效药吃晚了,可能会多烧两天。你现在感觉如何了?”
姜雨薇的嗓子疼得厉害:“好多了,你回自己屋睡吧,别待在我这儿了。”
我愣在原地,眼神顿时黯淡无光。她不仅不愿让我靠近,连留我在她房间过夜都不肯。对于这种冷漠,我早已习以为常,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抱歉,刚才实在太困了,不小心趴了一会儿。以后不会了,你饿不饿?我给你做点吃的?”
姜雨薇剧烈咳嗽了几声,满脸不耐烦地重新躺下,背对着我:“你要是不困就去做,但离我远点,小心被我传染。”
这话里竟透着一丝关心。我心中一暖,黯淡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好嘞,我明白了。”
她精神稍好,我便下厨煮了碗面,端到她房里,想陪她一起吃。可姜雨薇始终眉头紧锁,一脸不悦。
尽管她什么都没说,我心里却七上八下,不知又哪里惹她不高兴了。
下午,李秘书来电,询问姜雨薇的情况,想让她处理些公务。我问了问事情的轻重缓急,李秘书说不是特别急,能应付。我看姜雨薇正在休息,就让李秘书自己处理了,打算等她醒来再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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