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凝秋根本睡不着觉,半夜口渴得厉害,只好起身想到楼下喝水,开开门的瞬间,她真的好恨自己为什么不忍一忍。
当时司马南谦把悦悦的房间安排到他们房间的旁边,是为了方便照顾,可是现在这样的安排化作一道利剑刺向冷凝秋的心尖。
方柔穿着睡裙有些疲惫地从司马南谦房间走出来,看到冷凝秋,有些羞愧,加快了脚步。
冷凝秋不想去想发生了什么事,不断地告诉自己,记住自己的身份,他们才是一对。关上门,心也为之一颤“冷凝秋,不要哭,不值得,不要哭”,可是泪水不听从她的召唤,还是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一天晚上,冷凝秋睡得很不安稳,清早下楼的时候,气色很差,所有人都到齐了,冷凝秋有些恼,她怎么老是爱给人添麻烦。
司马南谦起身拉过冷凝秋,“是不是没有睡好”,关切的语气让冷凝秋心头一酸,但她消受不起,不是吗,对着司马南谦没有任何意味的一笑“没事”,自己往座位上走去。
“多吃点”,司马南谦一个劲往冷凝秋碗里加东西,脑袋昏昏沉沉的,“嗯”,可是还没有吃上两口,冷凝秋就捂着嘴往卫生间跑去,司马南谦也跟上。
没吃下去不说,昨天吃的大概也吐了,冷凝秋一点食欲都没有了,浑身也都没有力气,“我带你到医院看看”,“不用了,我上去睡一会就好了”。
“我带你去医院”,司马南谦的口气不容置喙,冷凝秋想拒绝,可是她有拒绝的权利吗,没有。
任凭司马南谦在方柔和方云的面前将自己抱起来,她不是不想自己走,实在是没有什么力气。
“冷凝秋这一招真是高明,姐姐,他们都已经这样对你了,你准备忍到什么时候”,方云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方柔,如果自己是她,绝对不会让冷凝秋这么嚣张。
方柔并不说话,紧咬着嘴唇,他竟然可以对自己如此无情,那样的关心,那样的温柔,本该属于自己的,可是他现在觉得自己多余了,他竟然想让自己离开司马家。
昨天晚上她之所以会从司马南谦的房间出来,是因为司马南谦把她叫进去,他后悔让自己住进来了,他要让自己走,所以才会有冷凝秋撞见的那一幕,故意露出那样的一面,只是不想让自己输得太惨。
到医院一番检查后,冷凝秋才算是闲下来,病房就是病房,即使再豪华宽敞,依旧充满消毒水的味道,此刻的冷凝秋仿佛真的很累,静静地睡着。
“冷凝秋,难道你都不明白司马南谦是爱你的吗”,摸着冷凝秋的脸颊,司马南谦有些心疼,才多少时间,她就瘦成这个样,医生说说冷凝秋的心病,他何尝不明白。
但司马南谦也有自己的考量,毕竟方柔是他曾经的妻子,他无法像其他女人一样,想把她们打发走就可以。
“冷凝秋,你想要独一无二,也得给我时间,不是吗”,帮冷凝秋盖好被子,司马南谦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走出病房。
“周秘书,锦绣楼房的工程现在怎么样了”,他答应过方柔,既然不能给她想要的,司马南谦也不想太亏欠她,虽然方柔欺骗了自己和萧凌远的事情,但看到那双眼睛,他始终无法那么狠心。
直到下午,冷凝秋才醒过来,司马南谦也一直守着,“要不要吃点东西”,温柔的嗓音让冷凝秋一怔,“嗯”。
司马南谦一口口地喂着冷凝秋,冷凝秋也不拒绝,“司马南谦,我后悔了,你可不可以放我走”,自从跟司马南谦回来以后,冷凝秋第一次很正眼地看着司马南谦,司马南谦根本不需要她,不是吗。
司马南谦脸色一沉,“冷凝秋,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南谦,放手吧,我们各退一步,让你跟她在一起,不是很好吗”
从冷凝秋的眼睛里,司马南谦看到她的认真,一种害怕的感觉从心底升起,“不能,我不会放你走”,紧紧地把冷凝秋禁锢在怀里,他不允许,他不舍得。
冷凝秋垂下眼睑,也罢,她也只是随口一提。
“冷凝秋,给我点时间,我会处理好,会让她离开”
心弦被拨动了一下,他说要让方柔离开,他会吗,可是冷凝秋不想去期许这个承诺兑现的时候,她害怕又是遥遥无期。
回了司马家,“凝秋,你的身体没事吧”,方柔是第一个问候冷凝秋的人。
“嗯”,冷凝秋承认,无论是真心还是假装,她都没有方柔的这种品质,她没有,也做不到。
“今晚是不是回房间睡”,从后面圈住冷凝秋,司马南谦特意亲自哄悦悦睡下。冷凝秋一直跟悦悦睡,传出去外人岂不是要说他司马南谦怕老婆。
冷凝秋凝住了,该来的还是会来,道理上,她应该讨好司马南谦,私自跟悦悦睡了这几天已经是很任性了,但是她心里就是有疙瘩,那个房间,方柔去过,他们…
“我今天身体不方便,如果你有需要的话,可以去找方柔”。冷凝秋试着跟司马南谦商量,方柔会很感激她吧,司马南谦也不会认为她小心眼吧,虽然自己会很难过,但让他们都满意这很好。
谁知冷凝秋的“大度”,换来的不是司马南谦的高兴而是无法抑制的怒火。
“冷凝秋”三个字几乎是从司马南谦牙缝里蹦出来的,冷凝秋吓了一跳,转向司马南谦,那张脸已经黑到不能再黑,灼灼的视线让冷凝秋有一种山雨欲来的感觉,微不可见地吞了一口口水。
下一秒,司马南谦就帮她证实了,司马南谦低下头,毫不留情地覆上冷凝秋的嘴唇,那根本不是一个吻,是毫无章法地撕咬。
直到冷凝秋嘴都麻了,司马南谦才放开她的唇,不过两个人暧昧的距离丝毫没有改变,冷凝秋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司马南谦喷在自己脸上的热气。
“冷凝秋,我还就非你不可了”,说完不顾冷凝秋的反应,抱起她就往外大步走去,这个蠢女人,当他司马南谦是什么,想推出去就推出去吗。
司马南谦好像一头发怒受伤的豹子,对冷凝秋的掠夺达到极致,“小心孩子”,冷凝秋指甲在蜜色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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