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冷凝秋在院子里带着悦悦,看着悦悦活跃的身影,心痛到滴血,如果那个孩子没有事,该是多么可爱,几年以后也会像悦悦一样。
如果可以,冷凝秋愿意用自己所有的一切来换取那个孩子,可是没有如果,所以她一定要找出那个残忍的人,她绝对不会原谅。
司马南谦远远的就看到了这一幕,冷凝秋穿着素白色的衣服,整个人显得更贱苍白,好像时间回到了以前,没有家族恩怨,没有煜楚衾,没有离婚,没有争吵,冷凝秋和悦悦在等着他回来。
看着不远处的画面,司马南谦有一瞬间失神,但也只是一瞬间。悦悦停下来一言不发地站在冷凝秋身边,冷凝秋也注意到了司马南谦的视线,冰冷的,淡淡一瞥,拉着悦悦往里面走去,相看如陌路。
每个人都可以感觉到,冷凝秋这次回来变了,话变得很少,只有在跟悦悦一起的时候才可以看到她淡淡的笑容,待人也更加清冷,看到司马南谦也仿佛没看到一样。
冷凝秋没有再跟悦悦住在一起,而是搬到了三楼的客房,对此司马南谦也视而不见。
只是冷凝秋没有想到,回来的第一个晚上,药瘾就发作了,而且比以前更猛烈,紧紧地抓着床单,蜷缩在一起,但是那种难受还是一点点地吞噬着她。
“南谦,南谦”,对于冷凝秋来说,这是本能的反应,这两个字就是最好的止痛药。
而老天好像听到了她的呼喊,这一次,她看清楚了,是司马南谦,他陪着她,抱着她,给她他的体温,轻轻地在她耳边呢喃“不要怕,我在,我陪着你”。
原来只有这样的时候,她才可以找回她的爱人,才可以看到那张让她痛,让她乐的面容,即使是梦是幻觉也好。
每次都是这样,当冷凝秋醒来的时候就会发现是梦一场,即使她早就知道,但还是会有些失落。
一连三天,每一天几乎都会发作,每一次冷凝秋都在承受那种痛苦但是又快乐的时光。这次回来没有看到方柔,听严嫂说是出差去了,冷凝秋也只有等了,她想最先应该查的人就是方柔。
今早的气氛异常怪异,一般冷凝秋起来的时候都是看不到司马南谦的,但今天很奇怪,司马南谦不但在,而且偌大的餐厅里只有她跟司马南谦两个人。
想到昨晚自己发作的时候好像弄伤了司马南谦,冷凝秋悄悄抬眼看了一眼旁边的人,还是那种冷酷酷的样子,冷凝秋心里那个气愤啊,怎么说孩子也是他的亲生骨肉,他竟然不闻不问。
“司马南谦,你混蛋”,冷凝秋回来跟司马南谦说的第一句话,有史以来最重的一句话,扔了筷子直接走人。
司马南谦看着冷凝秋微微发抖的背影,神色有些复杂,心里想到另外一件事情,脸色也慢慢阴沉起来。
一家高级的娱乐会所里,一间超大号的包厢里,“总裁,煜楚衾来了”李月在司马南谦耳边提醒道,眼睛慢慢睁开,黑宝石一样的眼睛里散发着凌厉的光芒。
“司马总裁,久等了”
煜楚衾嘴角隐隐有着笑意,直接在另一个沙发上坐下,修长的腿叠加在一起,丝毫不把司马南谦放在眼里,完全不在意自己现在在司马南谦的地盘上,煜楚衾很笃定司马南谦不敢把他怎么样。
司马南谦也不在意,“煜先生是忘了自己的承诺了么”,最后几个字咬得特别重,双眼凌厉的看向煜楚衾,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在他面前这么放肆,煜楚衾身后的势力,司马南谦根本不在乎。
嘴角的笑意渐渐消失不见,白皙的脸颊上笼着一层寒霜,“好像司马总裁也忘记了自己的承诺,我想你想在一定想把我碎尸万段吧,但是你不敢,也不会,不得不说,你这个样子真是大快人心啊”
“希望你不会后悔”,司马南谦盯着煜楚衾的眼睛,明显看到煜楚衾有一瞬间的闪烁。
“司马南谦,你的时间不多了,你说得对,我也等不及了”,说完转身,掩住了心中的一抹痛楚。
“煜楚衾,你太嚣张了,你以为我们怕你吗”
李月从来没有在司马南谦面前这么失态过,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逼司马南谦至此,身着黑衣的保镖已经破门而入,把煜楚衾围住。
煜楚衾丝毫不在意,看向司马南谦冷冷一笑“司马南谦,这就是你的底线么,我太失望了”
“让他走”
“总裁”
“我不想再说第二次”,司马南谦看了李月一眼。
李月一震,对保镖挥了挥手,煜楚衾冷笑一声走了出去。
“总裁,您变了”
司马南谦有些疲惫地往后靠在了沙发上,“也许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李月轻轻地退了出去,司马南谦变了,再不是那个不可一世,决绝果断的人了,她同司马南谦一路走来,无法看到司马南谦这样下去。
“凝秋,方柔回来了”
冷凝秋抬起头眼神一滞“回来了”,自言自语着,严嫂以为冷凝秋是为了先生不敢多说,但实际上,冷凝秋想的是她应该从哪里开始查毒品的事情,上次方柔等于是跟她撕破脸了。
“南谦,这是我特意给你带的领带,你看看喜不喜欢”
还没到楼下,就听到方柔那种温柔到可以滴出水的声音,司马南谦拿着领带摸索了半天,挑起方柔的下巴,“还是你有眼光,帮我带上”
白嫩的手攀上司马南谦的脖颈,可是领带半天也解不开,司马南谦就那样坐着,静静地看着方柔接下来的动作,果然方柔像是有点恼怒解不开来领带,手往下移,在司马南谦胸膛上画着圈。
方柔见自己的动作司马南谦都没有反感,更是大胆起来,直接翻身坐在司马南谦腿上,红唇慢慢地像司马南谦靠近。
站在楼梯拐角处好几分钟,冷凝秋的瞳孔微不可见地收缩着,下面是客厅,他们就那样迫不及待么。
“凝秋,你小心看路”,严嫂故意放大了声音,先生也太不像话了,听到声音,方柔慌慌忙忙地从司马南谦身上起来,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服,但动作慢的跟蜗牛似的,冷凝秋心知肚明,她在向自己炫耀。
司马南谦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依旧是那个姿势,眼睛在冷凝秋的脸上停留了数秒,清晰地看到了冷凝秋眼中的那一抹受伤和质问,但是他选择视而不见,他早就看到楼梯口的冷凝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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