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有消息了”
深锁的眉峰舒展开了一些,煜楚衾接过下属递来的东西,起身往研究室走去,挺拔的背影甚至有些急促。
严爵是生化研究方面的专家,也是煜楚衾的私人医生,出于职业习惯,他所在的每一个地方都会有实验室,在煜家,煜楚衾也特意给他辟了一个房间,供他研究使用。
“你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么”
看到煜楚衾进来,严爵疲惫的俊脸上露出一抹笑意。
“我想你也有好消息要告诉我“
“这个”,一个粉色的小瓶子被递到煜楚衾面前,小心的接过瓶子。
“虽然不能完全戒掉毒瘾,但是可以控制它不再恶化下来”。
“楚衾,真的要这样做吗”
严爵不明白,煜楚衾因为什么而改变,当初给冷凝秋用这种药的时候,后果煜楚衾也是知道的,甚至没有一丝怜惜,但是为什么现在他后悔了,难道他真的是在见过冷凝秋几次后就爱上了她吗。
“可能还要辛苦你,其他人我不放心”
这是一种变相的回答,如果冷凝秋有什么事情,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严爵叹了口气,“放心吧”
“小姐,您醒了,我去叫先生进来”
小冉刚转身却被冷凝秋拉住,对着她摇了摇头。
“为什么呀,先生对你那么好”,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司马南谦爱冷凝秋如命,几乎是片刻不离她身边,刚刚好像是有重要的事情,才出去了,还吩咐过小冉如果冷凝秋醒来要第一时间叫他。
冷凝秋不再说话,应该说从来这里就没有说过话,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小姐,那要不我跟你讲个故事吧,说不定您心情能好些”,小冉自认为是一个尽职尽责的护士。
看着小冉期待的眼神,冷凝秋点了点头,她想起悦悦了,她乖巧懂事的小身影,总是会第一时间来安慰自己。
“先生,冷小姐的病最重要的还是在心里,如果她继续这样没有任何情绪,也不跟人交流,会发展为抑郁症,甚至是自闭症,那对她的身体是很有害的”
一个西班牙的中年医生正用西班牙语跟司马南谦沟通着,一旁的几个专家也赞同地点点头。
俊秀的眉峰已经拧成一团,“我知道了”。
“梁九”,出了会议室,司马南谦在梁九耳边说了什么,梁九点点头去了。
“先生,煜楚衾来了”
司马南谦脚步一顿,“这么快,出去看看”。
“你果然厉害”司马南谦看着煜楚衾,本来他以为煜楚衾找到这里还需要一些时间。
琥珀色的眸子一转,“彼此彼此”,司马南谦也是他遇到的最难缠的对手。
“你的目的是什么”,司马南谦直接开门见山。
煜楚衾邪魅一笑“司马南谦,你是想反悔吗,我以为你很在乎冷凝秋的”
风云变幻,司马南谦的脸瞬间阴沉下来,“你没有资格在我面前谈她”。
煜楚衾有一种强烈的直觉,如果他再多说一句有关冷凝秋的话,对面这个男人会杀了他,他不得不承认,如果他跟司马南谦没有那些纠葛,也许他们今天会把酒言欢。
煜楚衾也敛去笑意,认真起来“司马南谦,为了她,我想我们可以合作一次”,唯一一次。
司马南谦挑眉,“你什么意思”
“这个可以抑制她的毒瘾,还有,让严爵录下来吧,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那种东西”
司马南谦瞟了一眼煜楚衾后面的人,“我凭什么相信你”
“因为凝秋是我唯一在乎的人”,严爵心尖一颤,唯一在乎的人,司马南谦不再说什么,他不会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
“周秘书,我可以进来吗”
“当然可以”
“你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周秘书给李月倒了一杯水,虽然同为秘书,但也是各司其职,周秘书只管公司和司马南谦的事情,而李月统管其他的事情,一向是不往来的。
“周秘书,这几天总裁有联系你么”
周秘书一怔,“很多公司的事情,都是通过视频的,总裁应该有其他事情吧”
美目在周秘书脸上一扫,“没什么,我就是问问”,李月忽然觉得一阵凉风从心底刮过,片刻回神过来,“那你先忙,我去做事了”
“嗯”
看着她的背影,周秘书叹了一口气,在业界,李月一向是有铁娘子之称的,同事这么多年,她还不了解她么。
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李月,今天失态了,而在这个世界上李月只有一个软肋,那就是司马南谦。
在这件事情上,周秘书庆幸自己是聪明人,得到上司的器重是一件好事情,但是生出不该有的想法,那就是大忌,很多事情不是你掩藏得很好就可以,何况没有人可以逃过司马南谦的眼睛。
女人一旦陷入情关,那就是万劫不复,你以为你爱他,你所做的事情就是为了他好,那你就大错特错,那只是你以为。
伤了他心尖上的东西,你以为他会放过你么,那样一个多情而又无情的男人,你怎么会没有看清楚。
萧家,萧凌远整个人瘦了一圈,一向干净的下巴上也长出了胡茬,揪着一个保镖的领子,“你说什么,找到了”,显然因为激动的身体也隐隐有些颤抖。
“是的,先生,您看要不要安排过去”
幽深的瞳孔里终于有了一些亮色,“去准备吧”,‘凝秋,我终于找到你了’。
听完小冉的故事,冷凝秋的心情似乎没有什么起伏,缓慢地走到落地窗前坐下,双手环着膝盖,把自己蜷缩到一起,仿佛是对自己的保护。
因为怕冷凝秋受伤,房间里地上都铺上了柔软的地毯,冷凝秋就维持着一个姿势,一言不发。
小冉无奈地看着她,也好奇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这么漠然,忽然周身被凛冽的气息包裹,小冉回过头,司马南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她身后。
正想打招呼,却被司马南谦制止了,摆手示意她出去。
轻微到没有声音的脚步往窗前移去,“穿这么少,冷不冷”,伸手把冷凝秋抱在怀里。
冷凝秋只是乖巧地坐着,不反抗,也不出声。
司马南谦把下巴搭在冷凝秋的颈间,“我给你个惊喜好不好”,依旧毫无波澜,眼神空洞地看着远方。
片刻,司马南谦已经把她打横抱起来,她的身体很轻,就好像随时会飘走一样,司马南谦的手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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