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不去上班了,陪着你好不好”,拉着冷凝秋的头发放在鼻端,格外清香,她已经是自己的人了。
“不要啦,你快去公司啦”,突然间,冷凝秋不知道该怎样面对煜楚衾了。
“是,老婆大人”,在冷凝秋脸上偷香一口,煜楚衾才依依不舍地下了床,“你再睡会儿,嗯”。
“嗯”,看着煜楚衾的背影,裸露的肌肤让冷凝秋连忙移开了眼,她会适应现在的角色的。
“看你神清气爽,把冷凝秋弄上床了?”,严爵无所谓地说着,如今冷凝秋就是冷凝秋,跟煜楚衾有婚约的女子,煜楚言是禁区。
煜楚衾不可置否,这是事实。
“真的,怎么做到的,不要告诉我你喝醉了”,煜楚衾什么酒量他会不知道。
“好好开车,这事跟你没关系”,煜楚衾酷酷的转过头。
“切”,严爵把头扭到一边,不知道司马南谦知道自己带了绿帽子会是什么样的表情,绝对相当精彩,他突然很变态地想,如果煜楚衾和司马南谦打起来了,谁会赢,冷凝秋又会帮谁。
“周秘书,公司的事情你去处理,我还有事”,做了十多个小时的飞机,又从巴黎赶过来,司马南谦几乎都没怎么休息过。
“我明白”
冷凝秋一直到正午才起来,感觉身体很不舒服。
“凝秋,没事吧,你脸色好像不太好”
微微一笑,“没事”,听到两个小家伙咿咿呀呀的声音,所有阴郁的心情一扫而空。
“夫人,外面来了一位先生,说是找您的”
冷凝秋一怔,“先请他进来吧”。
手上的杯子掉了下来,应声而碎,冷凝秋愣住了,响声,熟悉的气息也拉回了司马南谦的思绪。
只属于冷凝秋的表情,“怎么,不认识我了?”,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
“你,怎么会来的”,冷凝秋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发抖,心脏也不是那么平稳。
“我的爱人丢了,我来找她”,看着冷凝秋的脸,司马南谦不放过任意的表情,果然,冷凝秋暗中的逃避一闪而过。
“我来接你回去”
“不,你走吧,我们已经结束了”,冷凝秋硬下心来,不可能,再也不能了。
“冷凝秋,你我之间不是说结束就结束的”,司马南谦并没有发火。
“司马南谦,你走吧,我不爱你了”,指甲嵌入掌心里,心才不会那么痛。
“你说谎”,司马南谦扳过冷凝秋的身体,“看着我”。
冷凝秋使劲地推开司马南谦,“你走啊,我不想再见到你”。
“凝秋,怎么了”,浚儿一直哭着要找妈妈,严嫂才抱着他过来,没想到听到了冷凝秋的声音,平时冷凝秋不会这么失分寸的。
看到司马南谦,严嫂怔住了“先生”
“妈妈”,浚儿的声音回荡着,冷凝秋连忙抱了过来。
“他是谁”,看着冷凝秋手里的小不点,妈妈那两个字让司马南谦彻底变了脸色。
“他是我跟衾的孩子”
说出去,冷凝秋并没有后悔,她的目的就是要让司马南谦走,不是么。
“冷凝秋”,一字字地咬着,司马南谦感觉理智一点点散开,“你当我是白痴吗”,冷凝秋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孩子,这一点理智,司马南谦还是有的。
“是,他是衾和方柔的孩子,但是现在,我已经是衾的未婚妻了,他的孩子,自然是我的孩子”
冷凝秋的这些话连严嫂都没有想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口一个衾,那么亲热,这个时候司马南谦才看到冷凝秋手指上的戒指,司马南谦敢保证,全世界仅此一枚。
上面的钻石就如激光一般刺着他的眼睛。
“未婚妻”
“是,我已经答应衾的求婚了”,‘所以,司马南谦,对不起,欠你的,来生再还’。
“好,很好”,自己来到这里就为了得到这样一个答案么。
“先生”,司马南谦负气离开的背影,严嫂知道,如果再不开口,什么都晚了。
“君姨,你帮我抱着浚儿,我送司马先生出去”,急速追上司马南谦的脚步,不是想要挽留,只是想再多一点点时间。
“南谦,司马先生”
司马南谦一顿,“南谦,对不起,忘了我吧”
“冷凝秋,你把我司马南谦当做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么”,抓着冷凝秋的手腕,司马南谦已经顾不得手上的力道了,忘了,忘了是什么意思。
“对不起,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甩开司马南谦的手,冷凝秋往回走去。
‘我不能回头,不能让他看见我的泪水,再也不见,司马南谦’。
一股劲地跑回自己的房间,冷凝秋哭得撕心裂肺,她不是一个好女人,她不值得。
“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忘了我吧,我已经答应衾的求婚…”,冷凝秋的一字一句都回荡在司马南谦的脑海里。
她走的时候没有说一句,自己眼巴巴来到这里,得到的就是这样的回答么,太可笑了。
“暄儿,对不起,对不起”,看着摇车里的小人儿,冷凝秋嘟囔着。
响彻房间的哭声想起,“你也很难过,是不是,妈妈不能让爸爸知道你的存在,对不起”,抚上暄儿的小脸,冷凝秋第一时间感到了不对劲。
“暄儿,怎么这么烫,暄儿,你不要吓妈妈”,冷凝秋都有点六神无主了,暄儿的温度实在太高了,他还那么小,怎么能受得了。
“煜总,瑟琳娜还在外面,想见见你”,约翰也觉得煜楚衾实在有点小题大作了,何况瑟琳娜才华真的很高,尤其在设计方面很有天赋。
“有些话,我不想再说第二次”,让瑟琳娜卷铺盖走人已经算是煜楚衾的极限了。
看着煜楚衾沉下去的脸色,约翰也不敢再多说什么,煜楚衾发脾气,那可不是好玩。
医院急诊室门口,冷凝秋焦急地走着,每一分钟都是对内心的煎熬。
“凝秋”
“放心,我进去看看”,严爵想到了可能性,也不敢怠慢,暄儿可是冷凝秋的命根子。
“是我没有照顾好暄儿”,冷凝秋很自责。
“没有,不是你,暄儿他不会有事的”,煜楚衾也想到了,揽着冷凝秋,只希望不要出一点事情。
不知道多少时间,冷凝秋只觉得很久很久,“稳定下来了,不过可能要观察几天,建议在医院”。
“暄儿”,冷凝秋都没见上一面,小暄儿就被抱着往重症室去。
“他不会有事的”,该死的,看着心爱的女人这般无助,自己竟然什么都做不了。
“总裁,您没事吧”,气氛很不对劲,周秘书都可以看得出来。
“她已经是煜楚衾的未婚妻了,呵呵呵”,自言自语着,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周秘书也是头脑清明的,很快明白了司马南谦口中的那个她,可是不应该啊,难道冷凝秋离开跟煜楚衾有关,可是他们是兄妹啊。
“总裁,您相信自己所爱的人吗”,不是上下级的关系,只是朋友间的关心。
浓墨的眉峰微挑,“你想说什么”
“凝秋,她是爱你的”,这一点,周秘书很早就知道,同样是女人。
“爱”,琢磨着这个字,可是她说过不爱自己了,不是么,在这件事情上,司马南谦承认他已经没有思考的能力。
“是,我想她离开,一定有不能说的原因”
“是么”,深邃的眸子似乎在想着什么。
“你说什么”,揪着煜楚衾的衣服,“是我害了暄儿,是我”,无边的自责把自己包围着。
“不是你的错,是我”,紧紧地抱着冷凝秋,煜楚衾就知道把事实告诉她会是这个样子的。
没有一个母亲能看着自己的孩子受那样的苦,冷凝秋宁愿百倍的苦加在自己身上。
‘司马南谦,你做的,还不够吗,不管是因为什么,她最后选择的人不是你,不是么’一个声音不停地提醒着自己。
可同时另一个更强烈的念头就是,把她带到身边问清楚,是不是对自己没有丝毫的情谊。
商场上的事情,甚至是人命的事情,他可以杀伐决断,但是对于冷凝秋,弃不得,抱不得。
“冷凝秋,你好,你真的很好”,冷凝秋猛然从床上坐起来,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在医院,原来做梦了。
虽然只是梦,可是心里好不安,梦里司马南谦那种绝情,绝望的眼神,还有他嘴角的鲜红,如钝刀一般刀割着冷凝秋的心。
“你醒了,快看看”,煜楚衾抱着暄儿进来。
把暄儿抱在手里,这是她跟司马南谦的孩子,怔怔地看着小暄儿出神。
“放心吧,他没事了,以后我们多注意些就是”,煜楚衾把冷凝秋揽在怀里,为了孩子,她都要心力交瘁了。
“凝秋,吃点儿东西吧”,看着冷凝秋瘦下去,严嫂实在不忍心。
食物很精美,但是冷凝秋没有一点胃口,又不想严嫂和煜楚衾担心,这才勉强吃了一些。
“凝秋,你是在担心先生么”
手一顿,“我没事”。
严嫂叹了口气,这对冤家到底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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