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贝,你妈咪她没事吧”,小冉一直想进去,但是梁如筝的门都是关着的,再说这次如筝很决绝,要是让她知道自己故意让暄儿进去,恐怕会怪自己。
“没事,哭了一晚上呢”,拍了拍小脸,梁小贝的眼睛里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姥姥,让妈咪睡一觉,我出去玩儿会”
她有儿子了,那自己算什么,十指为合撑在额前,双眸紧闭,好看的眉峰促成一座山峰,司马南暄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难题。
不对,司马南暄忽然想到什么,如果梁小贝如果是她跟秦珏生的,为什么他会姓梁不姓秦,难道,算算时间,也差不多是,怪不得总觉得那小模样那么眼熟。
紧皱的眉峰总算舒展开了一些,梁如筝,你又骗我一次,这一次,我一定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总经理,外面有个叫梁小贝的小孩子要见您”
秘书见司马南暄心情不好,讪讪地说着,本来她不应该管这样的闲事的,可是那小子竟然说他是司马南暄的儿子,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要真是他儿子,谁也吃罪不起啊。
“梁小贝”,司马南暄囔囔着,“让他进来”。
跟着秘书,梁小贝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盯着司马南暄看了半天,“你就是司马南暄”,梁小贝摇摇头,是比爹地帅那么一点点,可是比起自己来就差远了。
“你这孩子怎么不懂规矩”,秘书在旁边捏了一把冷汗啊,竟然有人敢直呼司马南暄大名,除了总裁和总裁夫人,这小不点算是第一人。
司马南暄对着秘书使了个眼色,秘书地退了下去,好整以暇地看着梁小贝,司马南暄倒想看看这小子想干什么。
“我就是司马南暄”,优雅地起身往沙发上走去。
梁小贝蹬着小腿也跑过去,一咕噜爬到沙发上,鞋印踩在昂贵的真皮沙发上,司马南暄也视而不见。
只见梁小贝拿出一个本子,“那就对了,我今天来是跟你把账算算清楚,三年来的奶粉钱,还有我买各种玩具的钱,还有过年过节妈咪给我买衣服的钱,嗯,暂时只有这些了”
小眼睛看向司马南暄,“这些钱都得你来付,所以开支票吧”,梁小贝淡定地说着。
司马南暄刚进口的咖啡差点没喷出来,梁小贝一惊,难道是自己要的钱太多了,这人是个穷光蛋,可是不对啊,听别人说他挺有钱的啊,再说他办公的地方比爹地的办公室还好呢,难道是他想赖账,看着司马南暄的眼神瞬间多了几分鄙夷。
“这样吧,既然你没有钱,那就选择分期付款吧,现金还是信用卡”
司马南暄半天才缓过来,这小子竟然比自己小时候财迷,这等精明,果然是孺子可教也。
“请问,我为什么要为你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买单呢?”,忽然生出一种逗逗他的想法。
“咦,你不是司马南暄么,难道世界上还有另一个司马南暄?”,梁小贝仰起脑袋,似乎在认真地考虑这个可能性。
“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敢冒充本少爷的名字”,司马南暄皮笑肉不笑地说着。
“好吧,那我再跟你说清楚一丢丢,当年,你给了我妈咪一颗小蝌蚪,后来我妈咪生下了我,so,你算是我爸爸,但,你不要指望我会叫你爸爸,因为我已经有爸爸了”,梁小贝条理清晰的分析着。
司马南暄心中还是起了不小震动,他真是自己的儿子。
看向看着自己发愣的司马南暄,梁小贝无奈地摇摇头,“呆子,真是不明白你哪里好了,妈咪喜欢你哪里”,在梁小贝的心目中爹地才是对妈咪最好的人。
“你说什么”,抱过梁小贝,“你说你妈咪喜欢我”,司马南暄似乎很激动。
梁小贝点点头,至于么。
“妈,看见小贝了吗”,梁如筝醒来便没有看到梁小贝,有些担心。
小冉一笑,“在外面玩儿吧,筝儿,要不要吃点东西”,对于司马南暄的话,小冉也是缄口不言,生怕再伤了女儿的心。
忽然一条手机讯息进来,“想要见小贝,到那里找我”,梁如筝一看就知道是司马南暄,那个地址,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心里开始慌乱起来,他什么意思,他知道了什么,难道他想跟自己抢儿子,不,不可以。
“妈,我出去一下,秦珏来找我的话,让他等我”
再次来到这座豪华房子的面前,恍若隔世,深深呼吸了几口,梁如筝还是走了进去。
不知道为什么,梁如筝径直往那一件房间走去,所见的东西让梁如筝半天没有回神,虽然房间的色调还是那一个,但是,里面的东西已经变了。
不再满房间是晗晗的照片,里面所摆的,都是自己房间的东西,而且是在相同的位置,还有很多自己喜欢的书籍,饰品。
“怎么样,喜欢吗”,后背上坚实温热的感觉传来,梁如筝一惊,挣开司马南暄,“你到底想怎么样,贝贝在哪里”。
司马南暄不怒反笑,“这么多年,你都没有想过我么,为什么不问问我过得好不好”。
梁如筝愣住了,这一秒,司马南暄看她的眼神是自己不曾见过的,“温柔,思念”,忽然惊醒,自己在做什么,一遍遍提醒着自己自己的来意,“你快把贝贝还给我”。
“他是我的儿子,放心,他现在很好”
“你怎么…”,发现自己就快要说错话,梁如筝连忙住了口。
“你想问我,怎么知道是么,筝儿,你是在考验我么”,拖着梁如筝额后脑,司马南暄强迫她看着自己,温热的呼吸在两人之间流转着。
“他不是,他是我跟秦珏的儿子”
“告诉我,那一晚过后,你怎么那么忍心带着我们的孩子走”,司马南暄并不理会梁如筝的话,富有磁性的声音在梁如筝耳边说着。
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让梁如筝不舒服,很不舒服,“他不是你的儿子,你从来没有尽到过做父亲的责任,我生产的时候你在哪里,贝贝每一次生病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对不起”,司马南暄知道,自己欠他们母子实在太多太多。
使劲地推开司马南暄,泪染双眸,“放手吧,南暄哥哥,算我求求你,我跟秦珏快要结婚了,以后我们会离开这里,再也不会打扰你,你依然可以爱其他人。
司马南暄脸色一边,什么叫放手,“你爱那个秦珏么”。
梁如筝看了看司马南暄,强迫自己看着他的眼睛,“是,我爱他,我们说好要一起共度一生”。
“我不准,梁如筝,你给我听清楚,你只可以是我司马南暄一个人的”,司马南暄忽然像一头发怒的豹子,这样的情景跟那一晚上一模一样,梁如筝本能地往后退,司马南暄又怎么会让她如愿。
长臂一伸,梁如筝已经跌入他的怀里。
“司马南暄,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梁如筝从来不曾在司马南暄面前流过的眼泪一发不可收拾。
像是刚刚才清醒自己伤害了面前的女子,司马南暄抬起手,温柔地为冷凝秋拭去泪水,双唇印上梁如筝的双唇,久违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流转着。
梁如筝恨自己的不争气,面对这样的温柔,自己竟然无力推开司马南暄,自己从来不想承认一个事实,那就是对于眼前这个男人的爱,从来没有因为时间,伤害而减少一分一毫。
渐渐地,司马南暄不想止于这一个吻,修长的手指伸向梁如筝的衣扣,待梁如筝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身上一片清凉,自己已经躺在床上。
伸手想要推开伏在自己身上的司马南暄,但是一点力气都没有,泪水顺着眼角流下,“不要,不要”。
司马南暄一一温柔地将梁如筝的泪水吻去,“筝儿,不要拒绝我好不好,一直以来,我只有你一个女人而已,我爱你啊”
司马南暄的话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将梁如筝的所有反抗完全消灭,不自觉地揽着司马南暄的背,司马南暄一笑,轻轻一沉。
当梁如筝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身上酸痛的感觉实在难受,司马南暄已经不在了。
这一次跟上次有所不同的是,自己的衣服还完整无损的,抱起衣服,阵阵清香拂过鼻端,司马南暄已经帮自己洗过,而且上面的熏香剂跟自己最常用的,是同一个味道。
穿好衣服环视着房间里的一切,忽然看到那个小本,这些东西怎么都来了这里,这次回家没有见到,还以为是妈妈收起来了。
“筝儿,我爱你,对不起,司马南暄就是一个混蛋,他来不及对你说,其实他爱的人一直是你,下次相遇,我再也不会让你从我身边走开,我要给你全世界最好的东西,最多的爱”
接着上次的自己的页,梁如筝翻开的第一页便是司马南暄写的,即使再过多少年,司马南暄的字迹自己永远都不会看错,心理最坚实,最羸弱的城堡一下子轰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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