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这就好,就好,春梅你去后院看下看下是否有反映?贱人只要你死,最好就这么周身疼痛而死,到时候谁也没能力再抢我手中的一切,也绝不会再对萍儿的婚事有丝毫的阻碍,我也正好可以送你跟你那短命的娘一起去做伴。”
苏嬷嬷的话看着她的动作,刘氏不置信问,嘴上却是讨好连说。顿了下看向身边的春梅交代,看春梅点点头跟着离开,想着这些天在清歌身上吃的苦头眼带阴冷和狠毒淡笑低喃。
“小姐,真的有人在咱们院门口大半夜的探头探脑。”
清歌这边听方嬷嬷说了情况,当天晚上就着红绿两丫头轮流在院边放哨。虽然她大可以叫她的那些蛇来放哨,但为了隐藏自己的实力她还是让红绿两丫头轮流在院门口放哨。
这不刚过了子夜没多久,正躺在里面房中的清歌就听到了红儿的声音。
“哦,知道呀,方嬷嬷,绿儿你们进来……”听着红儿的低声禀告,清歌淡淡点头。倒是低对身边同样守着她的方嬷嬷和绿儿道。
当时就突然一个用力踉跄起床,一个巴掌打掉面前桌上的盘子和水壶。随着水壶落地的声音,跟着响起清歌痛苦却夹杂着绝望的痛吼声。
“好疼,疼呀,好疼,方嬷嬷,绿儿我好疼,我好疼呀……”
“小姐,你这是……小姐,小姐,你到底怎么了,小姐?”
“是呀,小姐你别吓我们呀,小姐,来人呀……”
清歌这样一闹,方嬷嬷和绿儿甚至红儿都听了清歌之前的交代。看着她突然抱着身子在一边床上翻滚叫喊的样子,当时跟着慌张上前连连叫喊着。
“不要喊人,不要绿儿,千万不要喊人,好疼,疼呀,好疼,整个人好象要被抽空样的疼……”
随着两人的紧张和关切,清歌再次说着,虚弱痛呼着道,跟着又是一连串的痛呼和疼叫。
春梅躲在院门口听着里面几人焦急又紧张的呼喊和叫声,又听着清歌那痛苦又绝望的痛呼呼喊声,心头不觉暗暗冷笑。
“看来柴夫人的猜测倒是真的,我得尽快去跟夫人禀告……”春梅听着这动静连说道,说着跟着转身匆匆而去。
“走了,小姐猜的真比算的都灵验。”春梅却不知里面的叫喊声中并没有红儿,直到她走开,红儿想着她走了,这才赫然长出口气,说着跟着转身向清歌房中而去。
“好疼,好疼呀,好疼,方嬷嬷……”
房间中清歌正坐在床上,手边放着杯茶却高着声音喊叫,面上表情说不出的惬意。
看红儿进来,直到春梅是走远了,跟着住口端起手边的茶碗喝了口,这才看向红儿淡问。
“走了?”
“是,当时我躲那里没多久她就来了,果然她听到小姐喊叫了几声就走了……小姐,接下来要怎么做?”
清歌的询问,红儿乖巧点头。想着小姐的猜测,对于之前自己看到的情形心中对清歌的佩服更深。当时就好奇询问着清歌。
“不管她,她想怎么折腾随她的便,天色不晚了我们也早些睡吧,大家都去睡吧。今天走了一天还真够累人的。”
红儿的担忧和追问,清歌淡淡一笑。说着轻掩粉唇打了个呵欠道,倒是雍懒的倒回床上。
“这,既如此小姐就早些安歇吧,我们也回去睡下了。红儿,绿儿你们两丫头晚上睡觉放机灵点,外面有动静立刻跟小姐回报,我也听到动静就跟小姐说。都睡吧。”
清歌这样,方嬷嬷倒是心疼看着她有些疲倦的神情道。说着点点头和红绿两丫头先后出来她的房间,出去门口,想着清歌这好好演这样的戏,虽不知她这么做的用意,但方嬷嬷想着她小心的样子还是对两丫头低声交代,看两丫头点点头这才跟着走回清歌所睡的房间屏风外睡下。
“唉,你们呀……”
清歌虽然躺在床上,却隐约听到了几人的低声谈话。想着三人为了自己的事这么上心,倒是感动低叹,淡说着缓缓闭眼。
直到听到外面方嬷嬷睡下的声音传来,清歌才低对手腕上的黑珍珠交代了一番。
“好,没问题,让他们就安心睡一晚上,其他的事就交给我那些蛇子民做好了。”黑珍珠听到清歌简短的交代,倒是乖巧点头,说着黑色身影跟着一闪依然下了她的手腕向门外爬去。
“刘氏我对你一再容忍你却一次次的想要我的命,如此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等黑珍珠拿回你施法的东西我就等爹和大哥回来你当面怎么说。哼……”
直到黑珍珠离开,想着自己即将要做的事。要知道将军老爹齐明再有一天就回来京城,想着这刘氏先前虐待自己,甚至还可能是坑害自己娘的凶手,眼下还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来,清歌脸上带着少有的清冷嗜血浅笑。
可说当夜柴府中,木清雅回府。刚进去就听到丫头来报,说少爷又叫喊了。
气都没顾得上喘一口,一下了轿子她就直向儿子所在的院落而去。
“都给我滚,滚呀,我都疼的够狠了,你们这些混蛋还在本少爷面前晃着挨我的眼……好疼,疼呀,娘怎么还不回来,娘不是说帮我抓到那打得我痛苦又难受的贱人替我报仇的吗?娘,我要我娘,娘……”
一进去就听到儿子烦躁的甩东西和叫骂身边下人的声音。接着又是儿子一阵痛苦又绝望的痛呼声和呼喊声,那情形明显是个思念娘,寻求着娘宽慰的孩子。
“好了,你们退下吧。安儿,你这脸怎么越来越肿了,大夫那?刘妈,大夫呢,我不是让你让大夫就在咱家看着少爷吗?怎么少爷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呢?”
面对儿子的痛呼和叫喊,木清雅想着徐嬷嬷那样的老人只是被打了几个手指样的巴掌印就整个疼的回来的路上地上翻滚着哭爹喊娘的样子。
想着儿子这样,木清雅焦急入内。一眼就看到整个头连同脸都肿得根本分不出那里是脸那里是头,整个一团大血块样顶在脖子上。
而他坐在那,身材倒没事可整个头大的坐在那身影都有些摇晃,依然用脚踢打着一个丫头,驱赶着那丫头离开,而他的脚边不远处明显有几片被摔碎的瓷片。
儿子都成这样还一直闹不停的样子,木清雅双眸不由泛着淡淡心疼的水意。轻叹了声上前对那一边被儿子呵斥的不是跪在那就是低头在那的丫头淡道。
看那些丫头犹如遇到大赦样的连连恭敬说道起身离开,这才走向儿子身边,看儿子坐了会儿身影摇晃着痛呼又哀叫着跌躺在那,这才心疼上前抬手本能去抚儿子的头。
当摸上儿子那整个一团大血包的头时,听到儿子猛然抽气的痛呼声,连忙收回手心疼问。看儿子跟着身影微颤,双手抱着那整个血块的脑袋跟着又痛呼翻滚的样子,本能阻拦,可被儿子甩开,只有出声高喊着大夫。
看跟着照顾儿子的奶娘过来,问着那奶娘说道。
“夫人,老奴确实是一直照顾看着大夫就近照顾着少爷的,可那大夫说了,少爷的情况很严重,他能力有限,就走了,老奴拦都拦不了……”
木清雅这样急切焦虑又清冷的询问,一个奶娘穿着的老人匆忙到前。恭敬跪下对着木清雅道,说到柴吉安的病跟着低头身影微微发抖,看木清雅身影晃了晃,跟着手中的丝帕依然落地,神色惊恐闭口再也不敢多说一句。
“怎么会这样?那大夫不是说一般的蛇伤吗?怎么会……既然京城中那些医馆的大夫不管用,本夫人我一定要去皇宫,找皇宫的大夫来看。相信以皇宫中那些御医的手段绝对能救我儿,绝对……来人,备轿本夫人要去皇宫门口找老爷。”
那刘妈的话,许久木清雅才回过神来。想着儿子前些天还活蹦乱跳,虽然不怎么争气却完好的站在自己面前,还因自己训斥他当面犯混呢。这突然就这样,回来一整天就这样躺在床上,痛呼又哀叫的样子,而且那整个头肿的不成样子。
眼睛和嘴巴都几乎快挤到一起了,整个头上都是明晃晃的充斥着血水般的红意。儿子这情形让她内心由衷恐惧又害怕,想到今天去齐府问罪结果遇到的那突然喊出那么多蛇的女子。
想到多年前被自己用计谋弄死的女子,看着儿子脑袋上那大大的血包,木清雅脑海中不觉想起十八年前她害死那女子时,那女子周身包括脸上的血,好象也是这样的让人恐惧触目惊心。
想到儿子可能就这么脑袋慢慢大着,然后会流出一大滩血的离开自己眼前。木清雅这才由衷恐慌,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颤声说道,说完当时就惊慌出声对着府中管家吩咐。
“来了,夫人,老爷回来了,正向里面进……”
柴府家人听木清雅这么说,当时慌张到前。因二少爷这病,夫人心情极差之前就怒斥过他们一顿,眼下更是被木清雅这急噪和恐慌弄的大气都不敢出,惊恐上前。
想着老爷正好回来,连忙禀告说完恭敬低头站在一边,惟恐自己一个不小心惹得眼前这脾气暴躁阴晴不定的夫人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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