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没事了?皇上……”
皇上稳重熟悉的声音,让正要发火的皇后和太后神情一顿,两人都不置信扭头看着身后一脸威严的皇上道。太后更是含着老泪上前,手拉着皇上的手,抬眼上下打量着他。
“皇后,母后,你们这是怎么了?朕这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你们……澈儿怎么在跪着,快起身。秀儿也快些起身,你们这是……”
皇后和太后的表情,皇上诧异一副怪异的样子看向她们问。看两人神色间少有的古怪和困惑,更多的是欣喜。无奈一叹,上前看着她们跟前跪在那的安王还有一边同样目露担忧之色的吉王。
淡淡道,让他们起来。看两人跟着起来,这才百思不得其解问着太后和皇后。
“没事,皇上要醒来就太好了。澈儿,抱歉,祖母也是之前太担忧你父皇才对你……希望你别怪罪祖母……”
“是呀,澈儿,都是我们太担忧了你父皇才对你,如今你父皇这总算是清醒了,我们这心中的石头也跟着落了地。”
太后和皇后看了好一会儿,确定皇上已经清醒。眉宇之间除了带了些苍白,一些正常。太后这才欣喜看着身边的儿子,连连套头,说着扭身看向一边的安王道。太后这话落声,皇后娘娘跟着出声向他赔不是。
安王君墨澈看皇上这一醒来,只是淡看了自己一眼,点点头不表示什么。只顾着和太后和皇后说着话安抚着两人,而吉王跟着上前。
“无妨,澈儿知道你们都是担忧父皇才有些误会我。既然父皇已醒了,那澈儿的心也总算是放下了。澈儿告退……”
眼看得自己根本不受待见,浓眉蹙了蹙倒是识趣得道,说着跟着起身对太后和皇后道,说完就这么抱拳站在皇上面前道。
“也好,既然你告退那就先回去吧,秀儿你也回去吧。对宫闱大赛和储君人选,父皇心中自有主张。”
安王这样说,皇上这才看向他。淡淡点头,说着同时对他身边的吉王君墨秀也交代道,说着走向一边。
“儿臣告退。”
吉王听他这么说,倒是恭敬点头,说着和安王一起对皇上行礼,看他只是点点头和安王一起离开了皇上寝宫。
“吉王兄也是刚才同样心中责备着臣弟?”
安王和吉王一起出去,想着和他这些年的竞争。想着皇后和太后平时对吉王的态度,如今皇上醒来对自己也依然跟之前样清冷说话,而对吉王看的眼都比自己多。
想着都是皇子,都是父皇的儿子,就因为自己母妃身份不如皇后,却要处处受吉王压下一头。
刚才的情形,要是皇上一直那么痴痴呆呆的,恐怕皇后和太后当时就会把他拿下。虽然他心中很恼火很恨,但眼下总算是出来,清冷一笑,就对身边正同样向前走的吉王清问。
“没有,虽然之前你的种种行为确实有些让人费解,但你这次能救醒父王,我也是很感激你的……”
吉王听他这么问,淡然一笑,倒是看向他认真说着心中的感激。
“哦,这么说吉王兄是真的关心父皇的身体了呀,那如果臣弟以这件事想吉王兄给我放些水,王兄可否愿意割爱?”
吉王这反映,安王了然挑眉淡淡道。听他对自己的谢意,倒是轻佻一笑突然看向他淡道。眼神中意思不言而喻。
“……”
他的话,吉王一时有些不解。虽然他这次是救了父皇,让父皇醒来也跟着清醒了。但若是让他就此放弃多年准备的储君之位,一时吉王倒真有些为难了。
“舍不得吗?王兄看来对皇位在意的比我都深,就怕我借此让你让出储君之位吧?”
吉王的反映,安王清冷淡笑,心中愤懑更深:这些人平时说的多么孝顺多么的冠冕堂皇。但真的做起来,却明显不舍。
对他的反映,安王嘲讽一笑,倒是清冷看向他道。
“我承认,对于储君之位我是很在意,但我在意的是我身边的人,还有大名国众多的百姓……”
安王的咄咄逼人,吉王一时难以回答。他没想这家伙这一出了父皇寝宫就给自己这么一道。倒是发狠抿了抿唇看向他认真道。
其实对储君人选,虽然他知道母亲皇后娘娘在他很小时就给予他厚重的期望。所以他从小就按照他们要求的安分的学治国之道,安宁的学着怎么处理朝政,学着怎么才能做个好皇上,怎么的爱民。
三年前的宫闱大赛中,他和俊王同样得到群臣拥护,当时他就对自己说。不管父皇心中中意谁,他都不会有怨言,就算皇后母亲再有意见他也会支持俊王。
因俊王的能力确实在他之上,而且以俊王的个性也绝对能做个好皇上,甚至比自己更符合。
可俊王却在那场动乱中失去了双腿而且身中剧毒,要说安王。这个弟弟从小他们之间兄弟之情倒可以,但三年后父亲说了三年后的明天会再次以宫闱大赛之机宣旨储君人选。
这个弟弟就开始秘密行动,暗中勾结私党,甚至把那些不听自己的那些小官吏直接找人杀害。他的残暴对人的狠辣也让他由衷心寒。
也就在今年,齐明父子交给自己的秘奏中,亲眼看到安王为了拉拢边疆势力,暗中和那些将领中饱私囊,甚至草菅人命的行经后。
他才对这个兄弟由衷失望。
而他对皇后母亲和太后的态度,也看得出他的心思。为了身边这些人,他不得不硬着头皮跟他这么争夺着。
然后他们兄弟之间就真正的成为这样,表面上兄弟和睦,其实却是背道而驰。
听安王这么问,吉王一时为难,顿了下还是认真看向他道。
“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呵呵,吉王兄看来对储君之位是势在必得呀。如此,咱们就拭目以待,不到最后关头一切都未定数。还希望皇兄能够竭尽全力,以免到时候落败连你身边这些你最在意的人都守护不住,哼……”
吉王的反映,安王清冷笑问。一想到母亲在皇后的逼迫下惨死的一面,他就恨不得冲上去掐断他们母子的脖子。
但就这么让她们死去,未免太便宜了他们。他要亲眼看着他们落败,亲眼看着那女人还有他在自己跟前跪下求饶。而太后那老巫婆也是。
要说这安王也是无奈,他的母亲本来是他国郡主,只因到了这里说是和亲,却和这边的他国奸细勾结着,所以就在三年前,那场动乱中,他的母亲被皇上和太后,甚至皇后娘娘赐死。
也就这样,他对皇位的野心跟着膨胀。
说着清冷看向吉王,说完愤愤一甩袖跟着而去。
“你……”
吉王本以为自己这么说,他无话可说。却没想安王倒反过来清冷看着自己这么警告。虽然他身得皇后母亲和太后祖母,甚至父皇的爱护。但看着安王转身离开的背影,想着他的话,吉王的眉头不觉皱起。
如今只有一晚上的时间,他却说得这么肯定,这么的势在必得。难道他还有什么别的心思?
“难道他想谋反?一定是这样的,要不这些年他也不用在城外甚至边境的军营中做那么多手脚。”
站在那看着安王的身影走开,吉王想着他刚才的反映,忍不住低喃猜测。想到这些,表情跟着凝重起来。当时就连夜出了宫匆匆向齐府而去。
眼下京城中一半的禁军,还有城外不远处一些跟随安王的军士。眼下皇城中,能解此事的恐怕也只有齐家父子了。
“哼,就他这样的能耐还想跟本王斗,先生,城外齐家父子,还有城中另一半的禁军,你有绝对把握让他们失去战斗能力?”
随吉王坐着辆小马车匆匆向齐府而去半路的酒楼中,安王听到白羽来报的消息。想着自己边关中那些听命自己却因皇上当年的吩咐不能随时进京的军士,而今情况危机,不由眼带期待看向那魔门长老。
“王爷,老夫的能力倒不怎样,但老夫手中的药可不是吃素的。只要控制了城中另一半的人兵力,消弱他们的战斗力,还有城中这些人,城外齐家父子的兵王爷有的是办法对付的,不是吗?只要牵制住他们,王爷再假传皇上命令招你那些部下入京。到时候控制大局也是轻而易举的事不是吗?不过老夫的愚见,这样的行经必定会引起我大名整个京城甚至整个天下动乱。天启国如今正在我边境虎视耽耽,这样的做法是下策。”
安王的话,那长老倒是看了他一眼,起身慢条斯理向他分析。
“本王明白先生的意思,下策确实是在上策行不通的情况下进行的好。我有先生在,还怕大事不成?呵呵,先生,来喝,干杯。等宫中众人都安宁了,想必也是父皇宣招我的时候了。”
那长老的话,安王得意一笑,说着倒是轻笑看向这人道。说着亲自为那先生斟酒,当先一饮而尽。
“好,来预祝我们合作愉快。到时候还希望王爷能够铭记当日之承诺。我魔门成为大名第一大教,以后那鬼老头见我们也必须要退避三舍。”
安王的话,长老欣慰轻笑跟着喝下,说着,两人会心一笑跟着郎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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