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宸衍从她身后环抱着她,低声问,“所以,后来他们怎么样了?”
时星摇头,“不知道。”
她迟疑的说:“我只知道没多久,大概也就半年多的样子吧,姜晚熙就跟陈家那个离婚然后出国,还怀着孩子。
而宋之泊大概是在一年多以后才知道这件事的,因为那时候他过得很颓丧,也不敢去打听姜晚熙的消息,后来无意知道这件事后他又追了出去,再后来怎么样了就不知道了。”
那时候他们各自都有自己的难,谁又能管得了谁多少。
时星连自己的日子都过得艰难,又哪里能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反正,直到她和祁宸衍死,也没再听说过那两人的消息就是了。
祁宸衍闻言眉心收紧,“怀着孕离婚了?”
时星回头看他:“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祁宸衍目光深下。
按理说,陈家那个愿意结婚就是为了让他父母知道他收心了,如果姜晚熙怀孕,那就是陈家这辈第一个孙辈的孩子。
不太可能让姜晚熙在怀孕的时候离开。
“你的意思,那个孩子有可能是宋之泊的?”
时星眼睛睁大,“他们上一次也……睡了?”
祁宸衍挑眉:“这你都不知道我又怎么能知道呢?”
他只能说有这个可能。
“行了,别管他们了。都是成年人了,让他们自己去处理吧。”
祁宸衍轻叹,揉揉时星的脑袋,“不是饿了吗,去吃饭。”
这艘游轮其实本来是被陈家小公子包了三天,今天陈家那位离开了,游轮上的客人也都陆陆续续离开。
不过祁宸衍没想下去,既然都来了,那就带时星在这里好好休息一天。
没人打扰能清清静静的玩儿。
明天再回京都。
吃完饭,时星不想立刻回房间,看到了餐厅隔壁的酒吧里摆放的台球桌。
因为游轮上人很少了,酒吧这时候更是没人,非常冷清安静。
时星忽然来了兴趣,拉着祁宸衍过去,递给祁宸衍一根球杆,潇洒的对他偏头,“来一局?”
祁宸衍好笑,“会吗?”
“当然了。”
时星自己也拿起一根球杆,“你别看不起我,我打桌球技术很好的。”
祁宸衍挑眉,走到她身边:“是吗?”
时星把球摆好,“对啊,以前……”
刚开口,察觉到不对立刻停下了。
祁宸衍却目光深深的盯着她,语气轻飘的问,“嗯,以前什么?”
时星:“……”
她的桌球是以前跟贺昇学的,可这话现在说出来只能惹祁宸衍不痛快。
见她沉默,祁宸衍莫名笑了声,“星星怎么不说了?”
时星清清嗓子,偏头看他,一脸无辜懵懂,“以前我觉得自己打得很好,其实我不怎么会,阿衍教我好吗?”
祁宸衍眯眸盯着她,她眼神清澈,分外真诚。
祁宸衍勾了下唇,“好啊。”
他站到时星身后,掌心轻拍拍她腰,在她耳边压低声:“乖乖,趴下去。”
时星:“?”
虽然是得趴下去,可他这么一说,总觉得有点儿奇奇怪怪的。
她握着球杆,俯身弯腰贴近球桌。
腰上贴着的那只手轻压了压,落在耳边的呼吸更热了些,男人也贴着她后背压下,缓声同她说:“乖,腰再压低点儿。”
时星红着脸,腰身又朝下压了压。
他掌心却又朝下轻轻一拍,声音暧昧着有些哑,“这里,抬高些。”
时星呼吸微紧,偏头,“你……”
他脸贴着她很近,一偏头,唇就几乎贴上他的。
他正目光深深的盯着她,“我怎么?”
祁宸衍顺着她转头的靠近,凑上去就在她唇上亲了下,低笑,“星星不是说,让我教你吗?”
时星轻咬唇,别扭的别开脸,“哪有你这么教的?”
祁宸衍闻言“哦”了声,手握住了她的手,同她一起握住球杆,慢吞吞问,“那贺昇是怎么教星星的,嗯?”
时星:“?”
祁宸衍胸膛贴着她的后背,掌心包裹着她的小手,语气幽幽:“贺昇不是手把手这样教星星的吗?”
时星忙摇头:“没有。”
这不能让他误会,她解释:“他就是在旁边指点我而已,还特别没耐心,总骂我蠢。”
祁宸衍闻言目光轻闪,轻哼:“那是他自己蠢没眼光。”
他挑眉偏脸,亲亲时星的小耳朵,声音温柔了许多,“我家宝贝儿最聪明,我来教宝贝儿,保证宝贝儿一学就会,好不好?”
时星抿唇偷笑,又正经的点点头,“好。”
祁宸衍也笑了声,看向桌面上的球,握着她手正要出球杆的时候,听到了一道娇揉造作的女声:“阿昇哥哥,你教我打桌球好吗?”
手中球杆出手,打滑了。
祁宸衍不耐,“阴魂不散!”
时星正要转头去看,被祁宸衍捏住了脸阻止了动作,他低头咬在时星唇瓣,“不许看他!”
他咬牙,“看一眼,我就当着他的面,亲死你!”
(糖:星星赶紧的,多看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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