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枭把陈阳的话听了进去。
她闭眼不再理会面前的“怪物哥哥”所发出来的声音。
片刻之后,陈阳惊奇的发现,那个“怪物哥哥”逐渐变得透明,
随后就这么在原地消失掉了。
陈阳把这一变化暗暗记进心里。
看来,在环境中,如果你能发自心底的拒绝想象幻象,那么幻象就会消失。
这个规律还是很有价值的,可以控制精神的母虫是西方圣人团的主要手段。
以后少不了跟幻境打交道。
处理完眼前的困境,陈阳抓起夜枭的手,两人再次封闭五感。
破碎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再次睁开眼,陈阳发现自己好像在一辆车里,他身上还穿着女装。
看来他们现在正在被运输的途中,而他的身份暂时还没有被发现。
陈阳动了动身子,发现身上并没有束缚,西方圣人团对自己的幻境很有信心啊。
他站起身观察四周,小小的车上里,有六七个年轻的女子。
此刻这些女子一个个东倒西歪的,神志不清。
在车厢的角落,一个身影艰难的弓起身子,赫然就是夜枭。
与陈阳不同,夜枭这两次的梦境都是她的心魔,敌人专挑痛处打,回到现实后有一定的精神损伤也可以理解。
“没事吧。”
陈阳小心的避开车厢里的人走到夜枭身边,向她发问。
夜宵捂着脑袋,面色有点痛苦。
“没事,就是感觉,脑袋里好像丢了是什么。。。”
陈阳闻言一愣。
刚才他强行介入夜枭的环境,帮助她逃脱,难不成这么做产生了什么副作用?
想到这里,一个想法在陈阳脑中浮现。
幻象消失,记忆丢失。。。
或许幻象中存在着某种规则,这种规则凌驾于一切之上。
如果知晓规则的话,说不定就可以主宰幻境!
想到这里,陈阳兴奋起来。
一旦这个方法是可行的,那么西方圣人团将失去自己最有力的武器!
正想着陈阳感觉到汽车停了下来。
他给夜枭使了个眼色,随后两人迅速躺在地上开始装死。
过了一会陈阳听到了开门的声音,随后他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抬了起来。
“卧槽,这也太沉了吧,这娘们吃水泥了?看着挺瘦,抬起来却像抬块大石头一样。”
“快别抱怨了,教主还在等着呢,要是不小心让他听见了,小心他把你献祭!”
“哈哈哈哈,我又不是年轻女人,话说这教主真是暴殄天物,这么多好看的小姑娘,看都不看就献祭了,要是献祭前能给我玩玩就好了。。。”
“你快打住吧,我看你就是癞蛤蟆馋天鹅——长得丑,想的倒挺大!”
“嘿,说说还不行了。”
耳边的谈话声渐渐停止,陈阳也在脑中过滤自己听到的细节。
教主,献祭,并且只要年轻女孩。。。
陈阳心里漏了半拍,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那么徐梦溪有可能已经遭遇不测了。
陈阳感觉到这两个人停下了脚步,随后他感觉自己的身子被丢了出去,随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陈阳的背狠狠摔在地上,他差一点惊叫出声。
后背滋滋的痛。
妈的这两个狗东西,就这么粗暴的对待他这个年轻貌美的女人!
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陈阳也不敢轻举妄动。
他躺在地上,直到感觉到眼前的光消失,周围没了动静,他才偷偷的睁开一只眼开始打量四周。
他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一个空旷黑暗的房子,他摸索到门的位置,尝试着拽动门把手。
大门纹丝未动,应该是被人从外面反锁了。
陈阳扭头开始观察房间里的情况。
屋子里大概有二十多个女子,刚才在车上看到的那些女子现在也在这个房间里。
她们像是货物一样,被随意的丢在房间里,有的还叠在一起。
夜枭很不走运,被搬运的人丢在了最底下,她的身上压了四五个女人。
夜枭挣扎着从人堆里爬出来,她也看清了房间里的情况,脸色有点不好看。
“现在怎么办?”
陈阳听了这话尝试着联系刺零局的人。
他呼叫了几次都没有得到回应。
“现在刺零局的人联系不上,估计这里有屏蔽信号的东西,咱们得先找办法从这里逃出去。”
陈阳和夜枭分散开,开始在房间中寻找有用的线索。
整个房间的是正方形的结构,站在门口房间里的情况一览无遗。
房间的门是从外向里开的,唯一的死角就是门后的位置。
房间里除了女人们空无一物,也没有任何的通风口,空气有些潮湿,陈阳推测他们可能在地下。
就在他们寻找线索的时候,房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陈阳和夜枭立刻反应过来,随后躲到了门后。
门后的空间不大,陈阳由于身高原因只能半蹲着,夜枭紧紧贴在陈阳身后,两个人的姿势看起来有点尴尬。
只见两个身穿白袍的人来到了房间里。
他们手里拿着一个册子,和一个仪器。
他们来回翻看屋子里的女人,在那里写写画画。
“怎么样?这批有不合格的么?上次另一个人不小心送了一个整过容的女人过去,教主发了好大的火,直接就把那人给杀了!”
另一个人没有接话,他专心致志的拿着手里的仪器在这些女人身上扫来扫去。
扫过了一遍之后,仪器没有发出声响,他这才回话。
“应该没有问题,挑一个我们抓紧给教主送去吧。”
趁着他俩低头挑人的时候,陈阳和夜枭轻手轻脚的走到这两人身后。
随后俩人一人一个手刀劈到这俩白袍子人的脖子上。
过了一会,白袍子人抬着一个女人走出了房间,反锁了房门。
在屋子里的地面上,多了两个裸男,和一套女装两个假发。
陈阳俩人抬着人,穿过走廊走上楼梯。
就像陈阳猜测的那样,这个房间是在地下。
顺着楼梯上去,这个教堂跟上次见到的邪教教堂不同。
这个教堂整体装修明亮圣洁,光透过教堂五彩的玻璃打在一个圆形的台子上。
这个台子于教堂格格不入,但是陈阳一时间说不清到底哪里奇怪。
他们将女人放在了地上,之后陈阳又尝试着联系刺零局。
这次通话有了回应,但是信号断断续续的。
“你们。。。滋滋。。。下。。。滋。。。危险。。。等。。。”
陈阳听的一头雾水,怎么回事,难道是通讯设备出了问题?
这次回去后他得去刺零局检修一下才行。
这时不知道从哪里走出另一个身穿白袍的人,直径走到二人面前。
虽然这个袍子把人从头到脚全部遮住,就露了一双眼睛,对方一时半会无法识破陈阳二人的伪装。
但是声音是无法作假的。
陈阳紧张的盯着走到他面前的那个人,不敢说话。
“你们在干什么?手脚麻利点!教主还在等着呢!”
二人闻言将人抬起,但是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白袍人见状扶额,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要不是最近发生了意外人手少了很多,你们这样的蠢货,连踏入教堂的资格都没有!”
说着白袍人斜眼瞪了二人几眼:
“还愣着做什么,跟我来!”
陈阳两人跟着白袍人走到了台子上。
只见白袍人的手在台子边缘摸索了一会,随后这个台子突然向上升起。
陈阳终于知道了那种格格不入的怪异感来自于哪里了。
刚才彩色的光正好照在台子上,一块一块的红光映的台子雪白。
现在台子升起陈阳才看清楚,台子上的块块红色并不是因为光照,而是一片片斑驳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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