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
巧慧赶紧去开门。
杨英红嘱咐道:“问清楚是谁再开门。”
怕的是顾晴这个人,居心叵测。
果然跟顾晴有关。
“嫂子,我是小王。”
巧慧打开了门,小王带进了一阵冷风。
“首长在吗?我有事要跟他说。”
顾燎原闻声走了出来,问道:“什么事?”
小王附耳说了一番。
顾燎原脸色大变,“你先去热车,我穿上大衣就来。”
巧慧悄悄问道:“爸,出什么事了?很严重吗?”
顾燎原压低声音,“是顾晴出事了,我先去看看。”
“啊?”
巧慧吃惊非小,顾燎原一直以为顾晴是在她哥哥那里过年,这么快就出事了?
真是No作No死。
“那您吃完饭再走吧。”
“不用了,来不及了。”
巧慧还是用最快的速度下了一盘饺子,打出来后小跑着给送到车上。
天冷,车不好发动,要不真不赶趟了。
巧慧把饭盒和筷子递给顾燎原,秦时也赶过来了。
“上车。”
巧慧一看这个架式,心想:顾晴出的事很严重?
巧慧问秦时,“你吃饭没有啊?”
“吃了一点。”
“饺子我带少了。”
“没事不太饿。”
鼓捣了好一阵子,车才发动开走了。
巧慧回到家,沈建勋已经走了,这会是真正的大年夜吃饺子,没外人了。
杨英红问道:“走的匆匆忙忙的,有什么事吗?”
巧慧也没瞒着,“顾晴好像出了点什么事。”
“这人老是不消停,一把好牌打的稀烂。”
本来吧,老子是首长,哥哥也不差,自己还是大学生,只要自己不作死,能差到哪里去?
可是这个人偏偏不停的作死。
巧慧和英姿就开始下饺子,吃年夜饭。
“累死了,我得抓紧睡觉。”
英姿烧火,上一天班确实辛苦。
“做好榜样,过大年不许说那个字。”
英姿后知后觉,“嫂子,你还信这个呀?说话哪有那么好用?”
“老一辈传下来的,听着就是了,别不信。”
晚上,一家人都在炕上睡了。
一盘大炕,全是横着睡的,睡的开。
三个孩子从来没见炕上这么多人过,觉着新鲜,看看这个瞅瞅那个,这边躺躺那边躺躺,爬来爬去的,巧慧下了命令,孩子们才罢休。
再说秦时他们,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尽量开的快点。
“顾晴不是去她哥哥那里了吗?怎么会在市里出事的?”顾燎原百思不得其解。
“前两天,巧慧在市里见过她,回来跟我说过,我以为她有事才去市里的,就没跟你说。”
这种话只能这样说了。
“算了,先去看看情况再说吧。”
路上走的不慢,不到二十分钟就赶到了医院。
问了值班医生,才知道刚送来的一个受伤病人在三楼的手术室。
“手术室?她伤的重吗?”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反正送来的时候,上半身都是血。”
顾晴再不争气,也是自己的孩子,顾燎原不担心是假的。
三个人直奔三楼手术室,长椅上有两个男人在守着。
顾燎原不怒自威的架式,乔迈不自觉得就扶着墙站了起来。
刚才手打哆嗦,现在腿也打哆嗦了。
“顾晴是你们送来的吗?伤在哪里了?”
乔迈嘴唇打着颤,“是我们送来的,顾晴的肚子被人捅了一刀。”
“什么人干的?”
“不知道,我们发现的时候就只有她一个人。”
顾燎原的目光扫向两个人,“你们是谁?你们是怎么发现的?”
刘震见大舅哥慌成这个样子,继续说下去怕露馅,于是站起来解释,“顾晴是来租房子的,这段时间她一直住在这里面,房子是我哥的。
今天是大年,我哥以为她回家去了,吃完饭又去那边转悠了一圈,去拿门钥匙,结果就发现她躺着地上,我和我哥把人送来了。
想想都后怕,多亏我们去了一趟,不然后果不敢设想。”
秦时知道内情,这两个人的话骗不了他。
顾燎原看了一眼小王,“小王,先去报警,我怀疑是有人故意伤害。”
顾燎原怀疑的是入室抢劫,或者是有人见一个女孩子独自居住,起了歹心,顾晴在反抗中惹恼了这个人,才惨遭毒手。
乔迈很慌,真要是报警,他的事就瞒不住了,他好不容易爬上了副社长的位置,不能让一个女人毁了。
乔迈对着刘震使了一个眼色,这小子说话圆滑,关键是脸皮厚,不慌张。
刘震陪着笑脸说:“我哥有公职,这私自出租房子是要受处分的,你看这样行不行?你们不报案,治疗费用以及后续的费用我们出,行不行?”
刘震的话语很真诚,把后续都想到了,却又巧妙地包裹着一层为对方着想的温情面纱,他眼角的余光不时扫向乔迈,两人的默契在这一刻无声交流。
顾燎原闻言,眉头紧锁,目光如炬,盯着乔迈和刘震,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直视人心最深处的阴暗。
手术室外的走廊灯光昏黄而冷清,将几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更添了几分压抑与紧张。
秦时站在顾燎原身旁,眼神锐利,对刘震的提议保持警惕,却并未立即表态。
“老同志,我们是真的希望能尽力弥补,毕竟谁也不想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你们受了伤,心疼可以理解;在我们的房子里发生这样的事,要是真传出去,这可就是……请理解我们,房子是大件。”
刘震的话里带着几分恳求,“而且,您也知道,现在这种情况,最重要的是顾晴的安危,让我们先专注于她的治疗,其他的事情,等她醒来后再做打算,也不迟啊。”
顾燎原还是没表态。
乔迈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紧张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眼神中满是焦虑与算计。
他再次向刘震投去一个急切的眼神,那眼神仿佛在说:“快,再加点料,让他们动摇。”
突然,手术室的门打开了,一个医生走了出来。
“家属来了吗?顾晴的家属来了吗?”
顾燎原转身走了过去,“我就是,我是她爸爸,她怎么样?伤的重吗?”
“腹腔大出血,还在手术,但现在有个问题要输血,已经联系血库了,刚才血库打过来电话,只有两包AB型血,还不够。”
顾燎原挽起袖子,“来,抽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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