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慑。
这样的震慑足够让那些觊觎白狐的人好好的清醒清醒了。
不然往天道宫去这一路,恐怕麻烦不断。
他站在半空,等了半炷香的时间,终究没有人再上了,那些人看着他的眼神都变了,虽然不少人眼中满含仇恨,但散之不去的却是浓浓的恐惧。
褚凡摇了摇头,踏着虚空往城中走去。
不多时就来到了客栈。
只是他要跳进小院的时候,跳了一半就被一层结界给挡住了。
看到这层结界,褚凡哪里还想不明白。
冷映雪这娘们也当真腹黑。
不想帮忙就直说呗。
本来自己还以为那些人若是趁人之危必定是自寻死路呢!
难怪那些人都追到了城外呢!
很大一部分人,肯定也是想过趁人之危先抢夺白狐的,只可惜,他们根本突不破结界,所以才去城外找他的。
“我回来了!”褚凡喊了一句。
他话音刚落,结界就消失了。
“麻烦都解决了?”冷映雪还是有些诧异的望着褚凡。
“我是谁?这点小麻烦也叫麻烦?我保证接下来他们轻易绝不敢纠缠了。”褚凡不无得意的说道。
冷映雪对他翻了个白眼。
白狐如一道闪电一般飞进了褚凡的怀中。
“走吧!”
冷映雪淡淡的说道。
褚凡点点头。
他们一同出了院子,在前堂会了账,步行着朝着城外走去。
一路上遇到的修真者,都仓皇失措的避让开来。
让冷映雪感到好奇不已。
她想不明白褚凡这个分神境四阶的小卡拉米是怎么在那么多高手的围杀之下逃出来的。
现在看来,他还真的彻底的震慑住了那些人。
其实冷映雪也并非真的不愿意出手,只不过她内心的骄傲让她不会主动出手罢了。
她想等到褚凡坚持不住的时候,或者他出声恳求她的时候再出手的。
现在心中好奇,她固然也是问不出来的。
只能默默无言的跟在褚凡后面亦步亦趋的走着,可是任凭她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褚凡在那样的逆势之中怎么反败为胜的。
就在这座县城里,县令的衙门后院,淮宁郡主砸碎了书房里所有能砸的一切。
满屋狼藉。
她兴师动众带着这等强势阵容来到这里,原以为能手到擒来。
谁曾想,她竟然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
死了十个分神境,四个是父王派给他她的贴身护卫,那四个人父王对他们也是礼敬有加。
另外六个虽然不是王府中人,却也是那几个依附势力家的供奉。
她如何交代?
父王对她的责罚倒是小事,但是这件事之后,父王必定会对她感到失望的。
而且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接近太子的机会,就这么没了。
褚凡。
尽管她此时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可是自己还有什么底牌对付他?
十个分神境,片刻之间就死于无形。
这等手段......
“郡主,太子亲卫携太子懿旨而来。”
屋外响起侍女的通报声。
龙玉洁闻言,心中一惊,太子亲卫?带着太子的懿旨来找自己?
带着疑惑,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妆容,然后拍了拍身上衣裳的褶皱,深吸一口气,挤出一抹笑容,打开门就走了出去。
出了后院,在正堂里,他看到县令小心翼翼陪同着一个穿着甲胄的中年人。
“你就是淮宁郡主?”穿着甲胄的中年人出声问道。
“正是,不知太子殿下有何旨意示下?”龙玉洁轻轻福身道。
“奉殿下口谕,那十具尸首交予末将带回行宫。”
“这......”
龙玉洁有些犹豫了,虽然那是十具尸首,但是那十个人不管是自家王府的四个也好,还是其他依附家族的六个也罢,总归要拿回去交代的。
但是太子都派人来取了,她又怎能违抗太子懿旨?
“怎么?淮宁郡主莫非要抗旨?”中年人横眉竖起,吓的龙玉洁一个激灵。
龙玉洁赶忙说道:“既然是殿下的旨意,我又怎敢违抗?尸体就在后堂,将军且拿去就是。”
那郎将带人取走了尸首,县令送别了郎将一行之后,小心翼翼的跟在龙玉洁身后。
“郡主,此事您最好还是禀告王爷知晓,说的越清楚,对郡主您来说,越好。”
龙玉洁看了看他,“说下去!”
“太子殿下既然派人来取尸首,定然也是听闻了城外的战斗情形,对那褚凡的手段也心生怀疑,郡主在禀报王爷的时候,也无需添油加醋,就说明实情,王爷必定有所斟酌。”
“你的意思是说,褚凡施展的的确是邪功?”
“微臣不敢妄下决断!”
已经远离山阴县的褚凡当然不会知道,被他用强力撕开一张巨网之后,又有一张更大的网即将再次朝他笼罩而下。
也不知道这后面这张网,将会有多少人前赴后继而死。
此时的褚凡心情还算不错的,虽然还没有弄清楚那针对他的背后之人究竟是谁,但是这个麻烦总算是暂时的甩掉了。
走了一路,冷映雪也是好奇了一路,但终究没有问出口。
“前方的锦州城有本尊一个故人,进城之后,本尊去见一见她,若是她在的话,就在此城中歇息三五日,若是不在便明日一早就离开。”
“哦?那也好,给我省点银子。”其实褚凡心里想说的是,终于可以脱离你的魔爪了。
“本尊去见故人,你自行安排,但不准离开锦州城,否则等本尊找到你,必然杀你。”
“我说姑奶奶,你不要动不动的就拿杀我来威胁我好不好?”褚凡无奈的说道。
“若是不想让本尊杀你,你最好不要违逆本尊的要求。”冷映雪冷冷的说道。
“得得得,你拳头大,你有理!”
褚凡话音刚落,冷映雪那眼神杀气四溢。
他不禁感到遍体生寒。
褚凡只是不知道,他那两句话在无形中就得罪了冷映雪。
其实她自己也没有弄清楚自己对褚凡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情感。
说讨厌他,毕竟他玷污了她守了近两百年的清白。
可是她每次听到褚凡提起云兮的时候,或者他对她并没有那么在乎的时候,心里又有些失落和泛酸。
同时她又对他的一切感到好奇。
而且又对他曾经的经历有些感同身受。
总之很复杂,就像是一团乱麻还打了无数个结,根本就无法捋顺。
之所以这段时间要跟他形影不离,她从内心深处的想法就是想要弄清楚自己的本心。
两人一狐走了没有多远,就飞身而起,一个多时辰后,来到锦州城。
一进城,冷映雪都没有跟褚凡交代一声,直接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城北的锦山上有一座庵堂,庵堂里一共也只有八个人。
这座庵堂的简陋跟锦州城的繁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但是庵堂前的香坛中溢出来的香灰来看,庵堂的信徒还是不少的。
冷映雪跟褚凡分别之后,就来到了庵堂的后院。
“阿弥陀佛,原来是冷施主,师尊今天早上就嘱咐过贫尼,说冷施主午时就该到了,请冷施主随贫尼来。”
一个苍老的尼姑放下扫帚,双手合十对冷映雪施了个礼,然后将她领到一间禅院之中。
禅院中,一个看起来比那老尼姑要年轻许多的尼姑盘腿坐在蒲团上,轻轻的敲着木鱼。
“贫尼等了你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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