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活了?
就是不知道啊!
洛穹川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只知道萧恒山把会针灸的嘉和县主一道请去了,然后去宫里请了个太医,同时又请了百草堂的两位大夫......
再然后,就听说洋人还活着。
乐诗诗被齐王推开摔倒在地上,细皮嫩肉的,胳膊都磨破了皮,痛的眼泪汪汪,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可齐王现在头都大了,心急如焚,哪里还有心情安抚她?
都说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可偏偏乐诗诗自视过高,仗着齐王平日里对她的放纵,竟不知天高地厚的爬过去,委屈的喊了一声“王爷”。
“滚!”
齐王心里烦躁无比。
乐诗诗被吼的一哆嗦,终于意识到事态严重了,不敢再发浪发骚去勾引齐王,连忙跪地磕头,惊恐万分的退了出去。
洛穹川对此视而不见,但齐王却是怒意飙升:“立即派人再去打探确认,若真的没死,那就拿着欠条去韩家。不管他们卖儿还是卖女,把银子给本王拿回来。”
真是蠢笨如猪,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是!”
追债这种事,自然不会由齐王府或者霍府的人去,管理赌坊的马九爷手下可养着一群“专吃肉”的打手呢!
——
去调查韩斌的人也很快回了府衙,综合几人的调查,便查到韩斌染上赌瘾的消息。
不仅染上了赌瘾,还欠了债。
但是有人说赌债已偿,也有人说还欠着呢,利滚利吓人的很。
萧恒山震惊无比:“韩斌从来不赌呀!”
他经常进出大牢,一来二去与狱头韩斌也成了熟人。
平日里,狱卒们为了打发时间,会在牢里赌几个铜板,只要不误事,当头儿的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韩斌作为狱头,从不参与。
有一次恰好被萧恒山撞见,狱卒们吓的大气都不敢出,反倒是不赌的韩斌替他们求情。他说寂静长夜,喝酒提神怕误事,只能靠扔扔骰子打发打发时间,请他明鉴。
萧恒山当时就问他:“你怎么不参与?”
韩斌有些羞赧的摇头:“不瞒大人,小人的长子读书聪慧,一家人都紧着给他读书,虽说只是几个铜板,但也够一家人一天的嚼用了。”
正因如此,萧恒山对韩斌非常有印象。
这人......他不仅不好赌,而且根本不赌!
可偏偏一个不赌的人,却莫名其妙染上了赌博,还欠了赌坊巨债。
不正常!
“可是查到韩斌同谁一起去的赌坊?”
“大人,时间离的太久,暂时没查到。”
查不到?
查不到的这个人,肯定是一个关键人物。
“韩家那边如何?”
“还没给他们报丧。”
萧恒山闻言点了点头,想了想后道:“现在,做三件事。”
屋里的人齐齐望向萧恒山,等待他的指示。
萧恒山在屋里踱步,想了又想后,才出声道:
“第一,去把赌坊的负责人找来,让他们带上韩斌欠债的账本。”
“第二,既然还没去报丧,趁着消息还没大面积传开,而洋人也没死,留意来打听的人。”
“第三,明日一早,去给韩家报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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