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脚不便,天寒地冻的出府当然不是为了消遣,而是宁王知道齐王进宫后就一直没有再出宫回去。
而太医们,似乎对这件事也是统一的保持沉默。
这其中,肯定不正常。
嘉和县主这两日也没来宁王府,而她安排进宁王府的人透露了一些不痛不痒的消息,可正是这些看似没什么的消息,却让谢钰璋在心中生出了一些怀疑。
于是,他便进宫了。
不过进宫的理由他早就想好了:“启禀父皇,儿臣那日回去后,一直挂念父皇的病,实在是放心不下。今日雪停了,便立即进宫了。父皇,您的病无碍了吧?”
若他的腿不是因肃文帝而废,他肯定还要借着腿卖卖惨。可下令废他腿的凶手就站在眼前,若是再提,势必会引起对方的反感,甚至让人怀疑是不是自己还怀恨在心。
所以,谢钰璋只在“关心”上大做文章。
肃文帝面上很欣慰,但心中却并不相信他的话。
自己废了他一双手一双腿,他恨死自己都来不及,怎会日夜挂念?
即便真的日夜挂念,怕也是恨不得自己去死吧。
经历了儿子们的背叛,肃文帝已经比过去平心静气一些了。明知谢钰璋说的是假话,但还是配合着,父子俩都各怀鬼胎。
魏王又来了。
有了魏王这个炮仗,哪还用谢钰璋想方设法的去做这探路石?
魏王的目的很简单,主要是想打听齐王的情况,次要是关心肃文帝的身体。
此时比起父皇会不会死,他更想知道宁王伤的重不重,为什么一直留在宫里。
“父皇,老五怎么了?怎么还天天住宫里,这不合规矩吧!”
是啊,这可太不合规矩了!
该来的......还是来了。
肃文帝看向魏王这个蠢儿子,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后,才冷冷的道:“朕就是规矩。”
话音落下,魏王再迟钝,也跟着宁王一道跪了下去。
看似被肃文帝护着的齐王已经知道自己伤了哪里了,躺在床上,望着帐顶,面如死灰。
曾经有多得意他收拾那些女人们的本事,如今得知噩耗后就有多沮丧和颓败。
这么多日过去了,他依旧还是接受不了。
他动也不能动,甚至连说话都不能。
他痛啊......
齐王妃坐在一旁悄悄抹泪,但内心却高兴的难以用语言形容。
看似她和齐王琴瑟和鸣,可只有她知道,在府里,她和齐王不过是貌合神离,早就不同心了。
至于为什么齐王还愿意维持彼此初一十五去她院里,一是她生了几个儿子,不看僧面看佛面,到底要顾及儿子们的想法;二则是,他要对外维持住他的形象,尤其是不能让圣上知道好色成性。
府里那些个妖精们,可没有一个是干净的,早都爬上他的床了。
齐王妃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是个洋人“替天行道”,断了他子孙根,让他将来再也没有了那种能力。
她的地位,无人能撼动。
只是,齐王多年来的储君争斗也就此落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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