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皇上明鉴,奴才可没有这个胆子啊!”
他狠狠的瞪了裴执一眼,只恨以前自己怎么没弄死这个贱种。
裴执的话,说的滴水不漏。
不但将裴兴犯的错误推到了魏权身上,还显得自己明事理、宽待人。
毕竟,被裴兴打肿的脸,还在那摆着呢!
若是换了旁人,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又怎么可能为伤害自己的人求情?
而且,饶恕裴兴的同时还得让太后消气,这不正是裴帝想要的吗?
果不其然,裴帝立刻顺着他的话茬。
“来人啊,把这个惑主悖逆的太监,给朕拖下去,斩了!”
明黄色的袖袍扬手一挥,魏权吓得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像死狗一样,被侍卫拖了下去。
裴兴想要求情,但此刻,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魏权被拖走。
至于柔妃,只要儿子没事,杀个太监她根本不在乎,正好还能洗清兴儿身上的罪责,她当然不会拦着。
更何况,太后正在盛怒中,兴儿又伤的这么严重,她哪还有心思管一个太监的死活?
裴帝对着柔妃使了个眼色,“好了,先下去吧,别在这碍着太后的眼。”
柔妃身边的宫女连忙过来搀起裴兴,随着娘娘离开。
走到门口,柔妃回头看了一眼裴执。
这个贱种,看来不能留了。
太后吩咐身边的忠嬷嬷,给裴执冰敷上药,好好照看着,又安抚一番,这才回了自己的寝宫。
裴执躬身拱手,“恭送皇祖母,恭送父皇。”
裴帝意味深长的看这个儿子一眼,什么都没说。
手机另一边,林墨染看到了全部过程,只觉得大快人心。
若不是不能发出声音,简直要拍手叫好了。
裴执这个孩子,属实聪明绝顶,很多事情,只要自己稍加点拨,他就能举一反三。
而且小小年纪,就如此懂得拿捏人性,未来不可限量。
“染染姐!”
裴执关上房门,拿起手机。
林墨染对着镜头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裴执抿了抿唇,“染染姐,你会不会觉得我要了魏权的命,太过残忍?”
染染姐那么善良,那么心软,就像是天上的仙女一样。
如果她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那该怎么办?
这一刻,裴执突然有点后悔,不该让染染姐看到这一幕,让她看到自己如此狠辣的一面。
“傻瓜,那个魏权罪有应得。”
想到他多次毒打裴执,甚至对一个年仅八岁的孩子欲行龌龊之事,林墨染就恨不得将他凌迟。
给他痛快一刀,都算便宜他了。
裴执先是双眼一亮,随即又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染染姐不觉得我应该宽容他吗?”
林墨染眼底带着冷凝,“宽容他,是西天佛祖的事情,而我们应该做的,就是送他去上西天。”
她可不是什么圣母,乐山大佛的位置,她坐不了。
有了林墨染这句话,裴执彻底有了放开手脚的底气。
他不在乎世人对他的看法,甚至不在乎任何亲情友情,他在乎的,只有林墨染。
她介意的事情,自己就一定不会去做。
无关对错,也无关正义与邪恶。
染染姐的好恶,就是他做事的尺度。
“你记着阿执,心怀仁慈没错,但也要分对象,我们的善良只给值得的人。”
裴执重重的点头。
染染姐的每一句话,他都深深的记在心里。
至死不忘。
几天后,小全子的伤养好了。
经过这几天的休养治疗,整个人气色都好了很多,眉宇间带着伶俐。
“奴才给主子请安。”
从这一刻,小全子再没称呼裴执为六皇子,或是六殿下。
这个将他从地域里拉出来的男孩,不但给了他全新的生命,还帮他报了魏权的仇。
不管他是不是皇帝的儿子,他都将至死效忠。
“起来吧,有件事交给你去办。”
裴执伸手,示意小全子靠近,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随即,拿出一盘银锭子,交给他。
小全子立刻点头称是。
这是主子交给他的第一个任务,他必须圆满完成。
裴执让小全子办的事,自然是林墨染的意思。
在这后宫,要想出头,灵通的消息是首要。
早上,林墨染踩着开门的点,进了滨州最大的购物中心。
这里容纳了国内外所有的奢侈品牌,从服装、护肤品到各种黄金首饰,一应俱全。
进了门,她直接走到奥莱曼专柜前。
这是一家集护肤和美妆于一体的国内知名的奢侈品牌。
“你好,我想找一下你家经理。”
她话音刚落,耳边出来一道尖利的女声。
“林墨染,你怎么在这?”
回头,正好看见孙政和周琳琳两个人。
林墨染蹙眉。
真是冤家路窄,她是流年不利吗?
还是犯太岁,怎么走到哪都能遇见这对渣男贱女?
没理他们,林墨染扭过头。
看多了辣眼睛。
周琳琳却不依不饶,“你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靠打工和奖学金活着,哪来的钱能买起这的护肤品?还找经理,真是笑话。”
说着,她又看向柜员,“你小心点,她让你去赵经理,就是为了支走你,好偷东西。”
一瓶护肤水就要好几百,套装更是大几千,打死她都不信林墨染消费得起。
柜员听周琳琳这么一说,立刻紧张的看着林墨染。
“请问,您找我们经理有什么事?”
这小姑娘这么漂亮,气质也带着与生俱来的高贵感,真的会是小偷吗?
她心里虽然不信,但总要防患于未然。
“你放心,我是来买东西的,再说,你们商场这么多监控,我就是偷东西,也跑不了啊!”
柜员听林墨染说的有道理,连连点头。
旁边,周琳琳冷哼了一声,“哼,林墨染,别吹了,打肿脸充胖子是要付出代价的,你要能买得起这家专柜的东西,我……”
“你怎么样? 难道要和我打个赌?”林墨染打断她的话。
周琳琳立刻瞪圆了眼睛,“赌就赌,我还怕你不成?”
她爸可是堂堂滨州大学的一校之长,她有什么是比不过林墨染这个贱人的?
无论赌什么,她都不可能输。
这次,不用柜员去叫人,经理听见外面的吵闹,已经走了出来。
他询问的目光看了眼自家柜员,柜员立刻将刚刚的经过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一遍。
“既然经理来了,不妨给我们做个见证。”
周琳琳得意一笑,她今天,一定要给这贱人一个教训。
“你说,怎么赌?”
林墨染眼底带着挑衅,“很简单,不管我买了这里的什么,你都跟我买一模一样的,咱俩各付各的钱,谁先付不起,谁就认输,输的一方今天所买的东西,都归赢得一方所有,怎么样,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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