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是一种很容易被勾起的情绪,特别是在夜黑人静时。
“好一个我们。”蒋煜的声音低沉,幽幽黑瞳紧盯着周喜弥身影,忽而冷笑,“你的那个我们,现在不知道钻哪个旮沓藏得严严实实,为的就是自保,可是丝毫没有考虑到你呢。”
“你怎么知道没有?”
昨天何寒的话响在周喜弥脑海,她下意识反驳道。
听到她的话,蒋煜脸上的笑顿时冻住,猛地往前几步抓住她双臂,眼神通红:“你和他有联系?”
出完一口气,周喜弥才意识到她失言了,急忙撑着蒋煜胸膛解释。
“没有,但我了解他。”
可话已经说晚了,蒋煜向她连连几步,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他丢到床上,糅杂进柔软的被团里。
“周喜弥,哄你哄久了,你真当我是个没有脑子的傻子吗?”
蒋煜语气有些气急败坏,压在她身上的身躯灼热了些,窸窣摩擦声中,她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打开被迫卡在他腰上,挣脱不掉半分。
她还没反应过来,比蒋煜身躯更加灼热的吻落了下来,落在她柔软的嘴唇上摩挲半晌,直到她皱着眉头嘤咛出声,他才如梦初醒般挪到她颈上,半啃半咬印下一颗她不知道有多深的吻痕,只感觉像被一条充满毒性的响尾蛇猝不及防来了一口。
“蒋煜!”她吃痛喊道,双手推着他宽厚的肩膀,撕破脸道,“我有没有联系过许昀,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吗?”
蒋煜动作一顿,温热的唇终于舍得离开她的脖颈,躲在她颈间微微喘气。
“天天晚上像只下贱老鼠偷看我手机的人难道不是你吗?现在在这跟我装什么绿帽癖爱好者。”周喜弥抓紧机会将他脸一别,直视着他湿漉漉的唇,嘲讽道,“再说了,你可别忘记,现在我的正牌男朋友是许昀,不是你。”
“哦,不。”周喜弥又改了口,恍然大悟道,“我忘了,蒋总你自己说过的,我和你之前就是包养和被包养的关系,算不上男朋友,我这种档次应该入不了你的眼。”
回旋镖猝不及防扎到蒋煜身上,他沉默良久,喃喃道。
“我没有说过……”入不了我的眼的话。
“你没说过,难道不就是这个意思吗?”周喜弥捧着他的头,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道,“蒋煜,你没有必要否认,况且这件事是我们俩都心知肚明的事,你骗我很没必要,骗自己更没必要。”
“小佛,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还能是什么意思?”
周喜弥手上用了点劲,身上的压力终于被推开。
被推开的蒋煜跪在她双膝间不愿离开,片刻前的耀武扬威所剩无几,留下的只有长久沉寂的无言以对。
“蒋煜,接你上次说的实话,我可以告诉你,你这辈子最应该庆幸的就是你有这么好的出身,这是你最幸运的一点,所以以前我才会对你这么主动。”周喜弥缓缓起身,轻声道,“可悲的是你只有这一个优点。”
蒋煜微弓的身子一颤,伸出手放在她膝上:“可悲?”
“嗯,可悲。”周喜弥肯定道,“因为你其余方面根本没有可取之处,比如爱。”
想到自己被强行关在别墅里快两个月,只是因为这是蒋煜所认为的爱,她有些迫不及待地诉衷肠。
“蒋煜,有没有可能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你做的这些是你以为的爱,不是我要的爱。”
周喜弥估摸着他的神情,斟酌道:“但我不怪你,只是我想告诉你一个冷知识,你已经得到了除了爱情的所有,那为什么要费劲巴拉得到自己没有的东西呢?”
“因为我爱你呀,你看不出来吗?”
蒋煜接着她的话尾,说这句话时他的眼睛亮亮的,在这明亮的房间像是点亮了另一种明媚的灯。
“爱不是这样的。”周喜弥摇头,教小孩似的耐心道,“蒋煜,你只是一个继承家业的产物,你不会知道什么是爱的,你别为难你自己了,就当我求你了。”
“你怎么知道……”蒋煜脑海里猛地闪过一个片段,失声道,“那晚你都听到了?”
周喜弥无奈扶额。
完蛋。
又说多了。
“这不重要。”她摆摆手。
蒋煜抓住她摆动的手,着急道:“如果你是在介意这件事情的话,我可以跟你解释。”
“我不需要你的解释,我只是提出我的论据而已。”
“你介意!”
蒋煜像是找到了怎么解都解不开的线团里的线头,情绪有点激动。
“那天我喝醉了……”
“我说了,这不重要!”
跟蒋煜沟通起来是真的费劲,同一个意思非得让她说上八百遍,还不停。
周喜弥皱着眉头抢断他的话,声音有些嘶哑,听上去不多的耐心已经到了极致,濒临爆发。
根据守恒定律,一个房间一人情绪失控,另一人就会瞬间冷静。
蒋煜理智渐渐回笼,嘴角微微上扬,看着她的眼神透露出一丝诡异的温柔光芒,语气也随之柔和起来。
“小佛,你知道吗?孟朗跟我说过一个法子,他说能让你一定会留在我身边,你猜猜是什么?”
周喜弥不应,谨慎的打量着他。
“小佛,我讨厌孩子。”蒋煜慢慢脱掉上衣,丢到床下,慢条斯理道,“但很神奇的是,我不排斥跟你生孩子。”
“你有病吧?生孩子,生孩子,你有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跟你生孩子?”周喜弥要崩溃了,撑着双臂往后挪。
“没关系。”
蒋煜抓住她的脚踝往他这里一拉,淡淡道。
“怀上了你就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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