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是舌头。
我耐着心底的搔痒,闭起了眼睛。那湿滑温热的运动轨迹,一路从挺翘向门口游了过来。
差一点儿,就要到门口了。
但是又改变了方向,划过会荫,朝另一个方向滑远了。
心中的痒,连带着全身的里面一起痒起来。尤其是两只咪咪,又痒又涨,樱桃都有些刺痛了。
我不满地哼了一声,挺翘在他的怀里扭了扭。
我俩皮肤实在太滑溜,他差点儿脱手,赶紧重新抱紧我的腰臀。
舌尖重新靠近一点儿,但是很快又滑远一点儿。
弄得我心里没招没落的,抓着脚踝的双手忍不住使了一点劲,把两条大腿在他的嘴下分得更开了些。
终于,他一口含住了我的那里,用舌头拨弄,用嘴唇轻轻撕扯。
他的嘴唇很有力气,那里牵连着豆豆都被刺激到了。
我满足地长出了一口气。
这时候似乎药力开始发挥作用了。我感觉肚子从里到外都热起来,心里也跟着烧的慌。
大量泥泞不受控制地飞快分泌,不断涌出门口。
一股股粘稠的热流,经过了严丝合缝牢牢卡住雏菊的塞子,又顺着挺翘沟,从雪白臀瓣之间流到了我背上,居然又沿着脊柱和脖颈,一直淌进了我包头发的毛巾里。
突然想起了小时候,爸爸给我讲的笑话:他吃糖三角。一咬,糖汁顺着手臂往下流,流到了胳膊肘;于是举起糖三角,去舔胳膊肘,结果糖汁都滴到了后背上。
满心的银意冲散了悲恸。
现在我不想怀念亲人,只想被眼前的男人狠弄。
我问:纳药是不是好了?
没到呢,美女。男人继续慢条斯理地舔。
可是我好难过啊。我哼叫说。
我轻轻挺腰,摇摆高悬在上的挺翘。用豆豆和那里去找他的嘴,找他的舌头,索求更强烈的刺激。
用你那个吧。我对他说。我想要你把你那个放进来。
他含含糊糊地回答:别急啊,美女。
当我的挺翘凑上去,男人的脑袋却往后缩了一点。
我感觉自己距离巅峰就隔了一层很薄很薄的纸。只差了一点点,可就是没到。
这种隔靴搔痒,让我腾起一股不快。
我松开了脚踝,用胳膊肘支起身子,命令他:我不!我要你跟我做!马上就要!
男人从我的两腿之间抬起了脸。
他的下半张脸亮晶晶的,都是水的反光。
他腾出环抱挺翘的一只手,捉住我的一只咪咪,轻轻地转着圈揉。手指缝正好夹住了我的咪咪尖,轻轻错动手指。
樱桃被这样刺激着,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快乐。这快乐串联着大脑和脊椎,连累到我的手臂。让我几乎支撑不住身体。
男人稍微又施加了一点力。
我只能顺着他的手,酥软地哼叫着,重新躺平了身子。
男人继续舔舐我的私密处,双手抓住我的两只咪咪,手指陷入我的柔软,手指缝不轻不重地夹住咪咪尖。
随着他的动作,豆豆和樱桃的快乐链接起来了,一股股的酸酥在我的脊椎里来回直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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