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样一说,不由自主回味起了刚才那难以言喻的滋味,余韵让身体忍不住抖了两下。
就这两下的工夫,有一些水滑出紧锁的门口,流到挺翘上去了。
爽吧,就知道美女你还惦记着呢。
男人笑嘻嘻地说。
我决定不理他。
就在这时,男人的手机手机响了。
听着铃声,我有些心慌,又有些失落,恋恋不舍地问:你是不是要走了
男人说:不知道,我去接一下。
就这样,他跟我打了个招呼就出去了。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咬着嘴唇,回味着刚才酣畅淋漓的亲热,突然心里空落落的。
这会儿肠道里既没有男人的东西,也没有挺翘塞子,但是肚里还是热呼呼的,甚至热得有点儿让人心焦。
这个比喻或者不适合:但我突然就想起了盛装参加舞会的灰姑娘,在听到午夜钟声那一刻。
钟声一响,一切都结束了。
莫名地有些遗憾,又有些畏惧。
欢愉的迷梦最终都要散去,而我还得独自一人去面对那不愿面对的悲痛和冰冷。
突然又后悔:忍赌服输,我应该痛快答应他的。他是怎么说的来着?二龙一凤,再找一个帮手,两个人一齐,
想到这里,两只那里硬的更厉害了,胀得发痛。
我抬起了双手,盖住两只坚挺的樱桃。硬邦邦的那里摩擦着两只掌心。
我轻轻咬住嘴唇,忍不住像男人教导的那样,用拇指肚和食指指关节轻轻捻搓它们。
捻动那里的一瞬间,两股蹿入心底的酥爽令我不自觉地挺起腰,双腿用力绞在一起,差点儿叫出声。
过了一会儿,男人进来了。
我犹豫了一下,把手从胸前挪开,强作镇定问他是怎么回事?
他说:没什么,还没到钟呢。
我轻轻地吁了一口气,快乐在心里绽开了。我从没想过自己知道没到钟会变得这么开心。
我不动声色地思索着,想要告诉他:我已经输了,彻彻底底输了个精光,这个身子完完全全输给他了,他可以随时享用他的战利品,我的,我的,那里和雏菊儿,
但说不出口。
我不是不讲粗话,但是他说的那些词,实在太过放纵了,令我难以启齿。
就在我心里矛盾挣扎,不知道用什么方式委婉表达的时候,感觉到一根手指再一次灵巧地钻进了我的雏菊,在肠道里转着圈儿,向深处探索。
我轻轻噢了一声,身子懒洋洋地不想动,只能嗔怪地回眸,用眼角余光瞥他。
手指抽回去了,只在肠道最深处留下了一点异物感。没等我多想,就感觉他抓住我的上半边臀瓣,轻轻向上推。
男人说:美女,你的大白挺翘又滑又圆的,我都要抓不住了。
我哼了一声,眯起眼,懒得理他。
但随之而来的雏菊里熟悉的异物充塞感,让我有点儿发怔:那应该是水滴形的挺翘塞子?
虽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我还是忍不住问:你又给我纳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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