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一下。”他说着轻轻下床,蹑手蹑脚的走到右侧床头柜旁,拿起那瓶被老公随手放在床头柜上的润滑油,然后又走了回来,上床后在我耳边小声命令:“趴下。”
这就是他和我老公最大的区别,我老公什么事都要征询我的意见,总会问“行吗?”、“好不好?”、“可不可以?”
而他,根本就不会问我,他只会霸道的发出命令,把让我为难的问题都解决了,让我直接跳过需要做出艰难决定的那一环节,我只要执行他的命令就行了。
我按照他的要求,慢慢翻身趴在床上,然后把挺翘高高的撅了起来。
张勇轻轻的打开润滑油的盖子,然后他压出几滴润滑油,涂抹在我雏菊口周围,接着他用涂了润滑油的手指轻轻进入我的雏菊里,然后反复动作着手指,同时把润滑油压出来滴到那根手指上,润滑油随着他动作的动作被带入到我的雏菊里面。
大概过了十几秒,他的圆头才碰到我的雏菊,不用说,这十几秒他肯定是在朝他的圆头上涂抹润滑油了。
因为之前他手指反复动作的动作,加上雏菊口已经涂抹了足量的润滑油,他的圆头很轻易的就挤进我的雏菊里,甚至我都没有感到疼痛,接着,他又把润滑油压到他的东西上,他一点一点慢慢动作,一直到他整根东西都进入我的雏菊里,我都没有感觉到上次被老公杈的那种撕裂般的疼痛感,要知道,他的东西可是比我老公要更粗一些的,不得不说,这个混蛋亲热还真有一套,他肯定不是第一次这么玩了。
我还以为杈雏菊不会有巅峰,谁知道,他动作了几分钟之后,我一阵刺激感袭来,居然又一次达到巅峰了,不过巅峰过后他继续动作所产生的刺激感,远没有杈那里强烈,完全在我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所以我就没让他停下,接着,他又动作了几十下,终于把浆液送入我的直肠里。
我发现我是真的不喜欢走雏菊,下次不管是谁,我也不让他杈了,因为张勇把他东西从我雏菊里抽出来的时候,直接把肠头(学名叫白线)带出雏菊外,然后我的雏菊外面总有一种异物感。
那种感觉就像是大便的时候,有一小节大便挂在雏菊口没脱落似的,感觉难受死了。
刚开始我真的以为张勇把大便带出来了,蹑手蹑脚的去卫生间冲洗后,那种感觉还在,我伸手摸了一下,才发现原来应该在雏菊里的肉,翻到了外面来,我有点害怕,回到床上后就小声问张勇这是怎么回事。
他说:“没事的,明早就好了。”
我用严肃的口吻小声对他说:“以后你们谁都别想再杈我的雏菊!”
“我是无所谓了,关键是你老公想杈。”张勇无所谓的说,说着他又问:“你月经什么时候来?”
“你问这个扞吗?”我有些不解。
“没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好计算安全期啊,不然你难道愿意给我生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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