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搔比,爽不爽,给我大声地喊,”
黄杨看到我放纵的反应听到我放纵的声音兴奋地更加卖力的玩弄。
“哦,又要来了,哦,”
快乐一阵一阵的侵袭,冲击得我又晕眩起来,那里深处内传来阵阵悸动,我又被黄杨带上了新的一轮巅峰。
同时黄杨也疯狂的耸动,同时东西胀大到极点,突然他将东西深深的进在我的深处里,“噗”“噗”声不断,终于将他生命的种子撒到我深处深处。在他滚烫的浆液的刺激下,我毫无喘息地又到达了第三轮巅峰,我全身痉挛,水痕第三次爆发。
“哦,”我俩同时高声一吼,像两滩湿泥般的瘫倒在沙发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慢慢从睡梦中醒来,感觉浑身上下酸软无力,仿佛全身的骨头都被抽掉似的,我的头疼痛得要命,口渴得要命,而且身上沉重不堪。
我突然意识到身上压着一个人,我揉揉眼睛一看。
“天呀,怎么是黄杨?。”
我用力地想推开压在身上的黄杨,可是骨头酸软得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
“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和黄杨都是赤身果体的?”我不能置信地看着赤果的黄杨和我。
“刚才,”我的意识渐渐清醒,刚才疯狂弄ingai的场面清楚的一幕一幕的出现在我脑海里。
“天。!”我震惊极了,突然不知从什么地方找到的力量,让我震骇得坐了起来。
“哦,”黄杨被我惊醒,正拄起上半身茫然四顾。当他看到我全身赤果地蜷曲地坐在沙发时,突然得意地笑了。
“哦,你醒了。”说着就想摸我。
“别碰我。你走开。”我惊慌地后退一下,大声地说道。
“别碰你?”黄杨嘲讽的说。
“玩都玩了,你的搔比我都玩过了,还装什么清纯呀,来让老公抱抱。”说完,黄杨又恬着脸往前凑。
“你滚!!”我一把拣起散乱在地上的浴袍,挡在胸前,同时翻身下地,愤怒地对黄杨说。
“滚?,你没搞错吧,刚才你可是恨不得死死缠住我呢,”黄杨丝毫没有惧怕的意思,反而从沙发上坐起来,丑陋的东西半挺着,晃头晃脑的挺在小腹处。
“滚,你滚,你这个畜生!”刚才银乱的场面浮现在我眼前,我知道这不是幻觉,因为从下体传来的疼痛使我知道,我被强歼了。
我恨极了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我飞快的将浴袍穿在身上,对着黄杨喊道。
“呦,穿什么穿呀,一会儿还得脱,多麻烦。”黄杨坐在沙发上无赖地说着下流的话。
“我要告你强歼。”我发狂地对黄杨喊着,在那一刻我真的想将这个玷污我清白的人碎尸万段。
“我强歼你?你想想,是我强歼你,还是你主动将我的东西进到你的搔比里的?”黄杨一改刚才的笑脸,荫深深地说。
我一下子回忆到刚才,的确是我主动的将下体进到他的东西上的。我为我的放纵痛苦万分,拼命地揪着自己的头发,同时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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