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丛前面是一片幽静的小树林,平时路过这里的人很少,但不代表没人经过,敢在这里进行野外交战,可见吴昊天的兴趣有多广泛。
他搂着怀中美女,走的很深,一顿亲亲我我之后,看了看四周,把那女人按了下去,正准备热身。
这时,我给兄弟们使了个眼色,四面八方悄悄围了上去。
吴昊天忘我的进行着战斗,直到我们摸到他身前几米处,他才听到动静慌张的回头,屁股一缩的同时,喊道:“谁在哪?我草泥马,叶……”
不等他把话说完,我一个箭步冲出去,一板砖打在他头上,瞬间将他打昏。
至于那个面色潮红的女人,被大金牙一番吓唬之后,早就吓傻了,让她从林子的另一头走了。
“你们把吴昊天带到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其他事情,等我电话就行。”
说完这句,我想了想又把吴昊天的手机给掏了出来,检查一下没设密码锁。
“凡弟,你把吴昊天弄来,到底要干嘛,你一个人做事太危险,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吧。”羽臣关心的说道。
“是啊,三哥,我大金牙打架不行,但好在足智多谋,能帮你出出主意!”金牙成劝道。
“兄弟们的好意我领了,正因为把你们当兄弟,有些事情才没法说,相信我,我一个人去就可以的,人多了反而麻烦。”我果断道。
见我态度坚决,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嘱咐了几句,便小心翼翼的抬着麻袋里的吴昊天,往树林深处走去。
等到他们都走远了,我才用吴昊天的手机,拨打了之前记住的那个号码。
“喂?找谁?”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像是个小混混,挺横的。
“吴昊天在我手上,一命换一命!”我压低声音,直接了当说道。
“你说啥?你TM再说一遍,你到底是谁!”电话那头开始紧张起来。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把事情告诉给你们老大,如果他不同意,吴昊天绝对看不到明天的太阳。”我不需要喊,淡漠的语气在这种时候反倒更有用。
电话那头,半天没有动静,过了两分钟,声音再次响起。
“嗯,这应该是我侄子的电话,既然你说要一命换一命,我就答应你,浑南新区有一片烂尾楼,一个小时之内你赶到这里!”
沙哑而尖锐,就像是嗓子里面含了一个筛子,听上去就令人发麻。
不用多问,接电话的人一定就是吴霸,我刚想说让他别耍花样,我要确定唐馨妤的安全,可不等我开口,对方已经将电话挂断。
从这一点就能看出,对方的心智不是我能比的,我抓了吴昊天,这毕竟是他的亲侄子,对方就算再冷血也不会六亲不认,这是一个绝对有力的筹码。
但吴霸是连刘震那种老牌大哥都闻之色变的狠角色,我心里还是没有底。
可不管怎么说,我走到了这步,就必须做到底。
我快步跑出小树林,拦了辆出租车,往约定地点赶去,车上,我打电话给苏子辰想要把这事情通知给对方,毕竟,知道的人越多,唐馨妤能被救出来的希望也就越大。
可我打了几遍电话,却始终没人接,是他嫌我烦了,还是刘逸阳不让他接,我不得而知,无奈之下,我只能简单的发了一条信息,把地点和大概的经过说了出来。
出租车在午夜清冷的大街开了三十分钟,才来到浑南新区,我找了没多久,就看到前方一大片烂尾楼。
这片新区,是前几年政府号召开发的,可后来一直没发展起来,住户很少,烂尾楼建到一半就停止了,连个路灯都没有,乌漆墨黑的。
我打开手机的探照功能,小心的往前走,一边找寻吴霸的踪迹,顺带着摸摸这一带的地形。
经过一个大楼拐角的地方,忽然感到背后一股凉风来袭,本能的生出一种危险。
我身子猛地下蹲,与此同时,只听卡擦一声,原先站的位置,被一条坚硬的铁链打在墙上,一些白灰顺着墙皮簌簌的掉落,如果我刚才没反应过来,被这一下打到身上,后果可想而知。
“尼玛的,不守信用,玩阴的!”我果断回头,抓住锁链的一头,用力一扯,一个精瘦的混子从阴影中被扯了出来。
混子神情一紧,拉开架势还要跟我交手,可他身手只能说是一般,我拉扯铁链,同时出脚踢到他小腿上,没两下,就哀嚎一声被我打倒在地,我举起拳头想要教训他一下,可对方立刻威胁说:“敢打我,那娘们的命不想要了吗?”
我犹豫了一下,短暂的疏忽,却换来后背钻心般的刺疼,一记闷棍打在我背上,我身体一个趔趄,倒了下去,紧接着,黑暗中瞬间冲出来六、七个人,先是对我一通拳打脚踢,爽够了,才把我身子架起来,七转八拐的往烂尾楼深处走去。
我被这帮混子打的很疼,但不至于失去战斗力,意识还是清醒的,被拖了几百米,远处传来微微的亮光,在一个烂尾楼的二楼,六、七个面色不善的混子,正在一个汽油桶前烤手,最前方,一个穿着过膝皮衣,留着寸头的强壮男人,翘着二郎腿,坐在上面吸着烟。
我的出现,吸引了所有混子的注意,唯独他,扬着下巴,尽情的享受着,他手里的烟好像跟普通的烟不太一样,他抽得很猛,表情无比销魂,到最后身子都一抖一抖的,像是被加在烟里的什么东西刺激到一样。
“自己来的?我侄子人呢?”
过了好久,他才将烟扔掉,低下头正视我,沙哑的声音带来令人心颤的效果,让我确定他就是吴昊天的二叔,吴霸。
“我要的人呢,你把他放了,你侄子自然会平安回到你身边!”我不卑不亢的说道。
“你是在跟我谈条件?”他用手指着自己,刀削一般的脸上,肌肉线条异常清晰,他人高马大,足有一米八十五左右,长款的皮大衣一直没过他的大腿,敞开来里面什么都没穿,脖子上挂着一条玉佛牌,身上的肌肉线条非常清晰。
最特别的是他的那双眼睛,微微发红,好像因为长时间休息不好,或是纵欲过度,带着血色,眼角旁的皮肤很漆黑,显得愈发的深邃,看向我的时候发出豺狼一样的目光,令人不寒而栗。
他说完这话,还对一旁的手下使了个眼色。
几人扭着手腕,走过来对着我身子一通拳打脚踢。
他们下手很重,说不痛是假的,但相比于身上的痛,我的心更加的凌乱。
从学校到社会,各种压迫,各种打击,我已经受够了,忍耐了这些,就算心脏再强大,也会受不了的。
我可以不对学校的学生出手,我可以不对蹬四轮子的脚夫出手,我可以忍受一个个老板给我的眼色。
但是我想问问,这样一群混子,没有人性的流氓,我有忍受他们的道理吗?
我啊的一声,双臂用力挣脱两旁架着我的混子。
突如其来的爆发,令他们毫无防备。
我左右开攻,左手电炮,右手肘击,将身旁两个混子打的口水横飞。
最前面一个拿着木棍的混子,大吼一声,就要朝我头上打来。
我身子敏捷的向侧方一闪,脚尖猛地点向他的脚踝处,啊的一声,他吃痛,身子不受控制的就要倒下去。
与此同时,我豹子一样闪过去,抓住对方的头发,咣咣咣三个电炮,毫不留情的闷在他脸上。
手段凌厉的夺过他手中的木棍,转头怒视身边十个混子,咆哮道:“来啊,还有谁?不怕死的过来,老子奉陪!”
一时间,过去所有积压的屈辱,愤恨,山洪暴发般一泻千里,一发不可收拾。
老子不打人,但这辈子注定要打狗,过去每一天的苦练,留下的每一滴汗水都没有白费。
我在这片烂尾楼里独战群狗,打的豪气,打的热血,如果我爸和越叔看到,也绝对会投来赞赏的目光。
男人要硬气,该出手时就出手,我用自己的本事干他们,倒下与站着,都不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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