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奇探 乔楚生 16
读书这档子事，就是独苦苦，不如众苦苦。
楠汐看着闻人安出的卷子，觉得这仲璇禧以前也学得不怎么样。
“他哪像什么法国留学生啊？这语法……这阴阳性都不太对！介词……哎哟！我的天呐！”楠汐一声声地抱怨着。
【以下是闻人安的人物介绍，闻人安26岁，法国巴黎大学肄业，肄业原因家道中落，交不起学费，加上他挥霍无度，也没有赚钱的本事，就这样回了国。他伪造了毕业证，来仲家应聘家庭教师一职。他英语和波兰语很好，加上对国外各种事物的了解，一下子就打动了本来想请女教师的仲家父母，成为仲家的家庭教师，每周日上午八点至十一点上一堂课，多数时间仲家父母会留他吃午餐，他会顺便在餐桌上教仲璇禧餐桌礼仪。】冰激凌介绍道。
“仲家父母就没一个会法语啊！”哪怕会一点都能戳破他。
【他也不是完全不会，毕竟在法国混了两年。】冰激凌说。
“那他的杀人动机是什么？”总不见得是怕自己丢了饭碗吧！杀了仲家夫妇，他这饭碗丢得更快！
【原本呢！是没什么，但近半年他预支工资预支的非常勤，最近还问仲家借了一笔钱，所以仲家父母已经不想用他了，但是……】冰激凌没继续说下去。
“他是赌博还是抽鸦片？”能这样缺钱，她能想到的就是这两个。
【都有！】冰激凌回答。
“漂亮！”她叹了口气，“哪儿找的极品啊！”
【委托人设定。】冰激凌回答得很快。
“呵呵。”她继续问：“还有嫌疑人吗？”
【应该是五选一。】冰激凌回答。
“我倒是挺好奇第五个是谁。”她盘算着现有嫌疑人的可能性。
【如果是你，你现在会选谁？】冰激凌好奇。
她脑海中忽然响起那一声诡异的男声——
找到你了呢！
“没有。”她说，“这个男人对于杀人就像玩游戏一样，不是快感而是趣味性。仔细想想，当时我能够对他使出过肩摔，并不是因为我的能力有多强，而是他故意放过我。”
【什么？】他不敢置信。
“他能在黑暗的环境下，毫无阻碍地找到我，有一种可能是他有很强的夜视能力，但也有可能他不仅熟悉这个家熟悉到闭眼都能避开所有障碍物行走，还有非常强的观察力。”楠汐做出分析，“不论是哪一种，他会被我突袭都很奇怪，所以他是故意放我走的，只有这一种可能性。”
【他为什么要放你走？】冰激凌不理解。
“不知道。”楠汐一耸肩，“有可能是因为他对于仲璇禧产生了恻隐之心……”她轻笑一声，“不，这不可能的，他在玩一个游戏，猫捉老鼠？也有可能是观察人性。这样的一个人，没有恻隐之心。”
【所以，现在出现的人都不可能是吗？那……嫌疑人就是现在还没出现的第五人？】冰激凌立即问。
“不知道，这个委托人设置的人物，都是很可疑又不太可疑，她可能真的希望这个世界替她补全故事。”如果真的是第五人，那么这个游戏就太简单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除了等待，我们什么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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