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奇探 乔楚生 74
三天后，闸北教堂。
破译密文后，楠汐看向宋逸洲和乔楚生。
“目标明确。”宋逸洲端起茶杯，“和我们猜的一样，他们一开始就是要找你。”
“什么和你们猜的一样？”乔楚生不懂，眼神在宋逸洲和楠汐之间流转。
“你可别告诉我，你连这个都没发现？”宋逸洲瞥了他一眼，“十年前璇禧独活，本来就禁不起推敲。还有那个暗门……”他放下杯子，“明明一切都是证明杀手是冲着璇禧来的，为什么她偏偏活了下来呢？”
“她身上有他们要的东西。”乔楚生低声说。“就是这样。”宋逸洲看向楠汐，“你也别觉得我什么都告诉他。你什么都不告诉他，他就不知道了吗？他可以假装不知道，陪你演这场戏，可这对我们没有任何帮助。”
楠汐和乔楚生对视一眼，两人都有些尴尬。
“根据姑姑所说，仲璇禧是个天才。”楠汐终于说了，“她有非常厉害的经济头脑，对于数字非常敏感，还有……”
“无师自通的医学或者说医药学天赋。”宋逸洲替她说，“璇禧从小就对气味非常敏感，只要她闻过的味道，就可以调配出来，其中属对药材最为敏感。仅闻一次别人身上残留的药气，她都可以分毫不差写下药方。”
“当时国外的香水盛行，但进价太高，运费也昂贵，于是仲家老爷想用我这个鼻子仿出香水，算是开创一条新业务。”她说。
“但我没发现你有这能力……”乔楚生很意外。“的确我失忆之后就没那么敏感了。事实上我能闻出药味也是经过了仲家老爷的训练，最初应该只是比较敏锐而已。”不过这也能解释，为什么当时她一醒来会闻到那么重的药味。
“我猜测，他们应该是希望她能帮助他们，不会伤害她的。”宋逸洲说。
“那就更危险了！”乔楚生蹙眉，“她现在根本没有这种能力，她一旦去了，被他们发现了，怎么办？”
“那我肯定不会一个人去啊！”楠汐微笑着说，“楚生，你和我一起。”
三天后，楠汐和乔楚生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闸北教堂。
两人刚刚走到十字架前，背后的门一下被关上了，楠汐反射性地一颤，乔楚生立即将她搂在怀里。
四周的窗帘都已经被拉上，灯也只开了几盏，偌大的教堂充斥着诡异和阴森。
乔楚生环顾四周，说道：
“装神弄鬼，故弄玄虚！”
楠汐推开乔楚生，示意他自己可以。
随后她往前走了一步，扫视全场，才说：
“你们这副样子，可完全看不出有半点合作的意思。”
不远处响起掌声，一个穿着黑色长衫，戴着帽子的男人从角落走了出来。
乔楚生凑到楠汐耳边，小声说了一句：
“这里不少于十个人。”
楠汐点点头，他往后退了一小步。
“仲小姐，十年不见，你还是那么厉害！”男人摘下帽子，露出那张她熟悉的脸。
“陈大富……”她握紧拳头。“十年前，我完成了对你的承诺，如今，你也应该兑现对我的承诺了吧！”他对她伸出了手，“既然你读懂了那篇密文，那么，你应该也恢复了记忆，知道要给我什么了吧！”
她望着他，脑子飞速运转着。
【抱歉，我没有查看他记忆视频的权限。】冰激凌内疚地说。
“猜到了！这是委托人留下的任务，你要是能看，还需要我做什么？”她勾起唇角，对男人说：“你要的东西，”她指指脑袋，“在这里。和当初一样，我想给就给，不想给你绝对抢不走！”
“璇禧小姐。”男人双手环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抱歉，我不能确定你是否真的恢复了记忆。请问，你知道我要什么吗？”
乔楚生上前一步，握着她的手，她回望了他一眼。“不就是那份病毒的真正数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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