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家人之名 50
半夜，凌霄到厨房倒一杯水，水还没倒上，就被人吓了一跳——
“你说……”
凌霄手一抖，水倒在了地上，他将杯子放在桌上，看向在黑暗中的沙发，不敢置信地叫了一声：
“贺子秋？”
“嗯。”他哼了一声。
“你是不是有病啊！大半夜不睡觉，也不开灯，坐在这里？”
凌霄打开了客厅的灯，看到贺子秋正坐在沙发上低着头。“睡不着。”贺子秋叹了口气，“我觉得我今天有点过分了。”
“对谁？”凌霄将水杯倒满，“尖尖？不对，你今天回来的晚，根本没遇见她。”他喝了口水，“夏如初？”
“嗯。”他又哼了一声。
凌霄拿着水杯走到他身边坐下，说道：
“幸好我今天没吃药。”不然就一觉到天亮了！“你和夏如初怎么了？”
“我亲了她。”贺子秋小声地说。
“你们是情侣，这不是挺正常的吗？”凌霄不能理解。
“不是不正常，就是很尴尬，你能理解吗？”凌霄摇摇头，贺子秋着急了，转身面对着他解释：“怎么和你说呢？我们俩昨天聊的不太愉快，今天又……然后晚上和好我一时冲动就……”
“你后悔了？”凌霄听了他语无伦次地描述问道。
“那个不是……”贺子秋再次低下头。
“你为什么亲她？”凌霄又问。
“什么意思？”贺子秋不明白。
“当时总有个契机吧！比如……”凌霄还在想例子，他已经回答：
“她很漂亮！”凌霄看着贺子秋忽然带着笑意的表情，微微点头，拿起杯子准备离开。“诶！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拦下了他，“我不是说夏如初漂亮……也不是说她不漂亮……”贺子秋觉得自己没法解释，着急地一摊手，开始描述自己的直观感受：“哎呀！当时就是觉得她特别漂亮，像是非常可口的甜点，就是不吃都能感觉到甜味的那种……”他点点自己的嘴唇，“她的嘴好像布丁，草莓味的，然后我就……”他咽了一下口水，“你能明白吗？”没等凌霄回答，贺子秋叹了口气，一挥手，道：“你怎么可能明白呢？你连个女朋友都没有！”“我明白！”凌霄却是这么说的。
“你明白？”这很出乎贺子秋的意料。
“我明白。”凌霄点点头，“你很喜欢她，非常喜欢！”
“我很……喜欢她吗？”对于这点，贺子秋其实没想明白。
“你到底在纠结什么？”凌霄还是不理解这点。
贺子秋清清嗓子，看着凌霄，压低声音，询问道：
“我亲她之前，是不是应该问她一句？”他有些懊恼，“当时情绪来的太突然了！我其他的什么都没想到，就……冲动了！”
“她没推开你吧？”凌霄问。
“没有。”贺子秋诚实回答。
“那就是接受你了。”凌霄觉得这件事没什么好说的，再次准备离开。
“就这样？”贺子秋不敢相信。
“你到底想听到什么结果？”凌霄有些不耐烦，“她不喜欢你，想要拒绝你？还是她明天会提分手？”贺子秋没回答，凌霄也知道这事没答案，他站起来离开，走了几步又停下，补充了一句：“那个问题……下回也别问了！”
说罢，他拿着水杯回了自己的房间。
贺子秋突然反应过来，看向他的房门，说道：
“不对啊！这小子也没谈过恋爱，怎么一副大师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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