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心动的offer5 31
胡明昊他们乐队的排练，通常都在傍晚，裴书臣结束了手头的工作，来的有些晚，他们已经练完，准备离开。
“那个……裴助教是找明昊？”乐队的人也都认识裴书臣，打完招呼后，立即询问。
“我本来是来看你们排练的。”裴书臣说。
大家面面相觑，有些尴尬地说：
“已经结束了。”
“是我来的太晚了。”她只是这么说。
裴书臣看起来很严肃，说话又简短，和她交流起来总有一种聊不下去的感觉。
见她没走，他们都想逃了！“我还有事，我就先走了？”有了第一个开口，就有第二个人。
“对啊！不早了！明天见！”
“小胡，你也别练太晚啊！”
“助教再见！”
大家都快步离开这个让人尴尬的场景，只留下了胡明昊和裴书臣。
胡明昊就没动过，他依旧坐在架子鼓前，练习着。
“那我也……”裴书臣也准备离开。
“要试试吗？”胡明昊站了起来，“架子鼓。”
她长舒了一口气，才走向他。
“你打一段。”她说。
“好！”胡明昊爽快答应。他打了一段节奏，属于表演形式的，展现了他打鼓的实力，但并没有完整地演奏一首曲子，最后的结尾是常见的多鼓面滚动连击。裴书臣为他鼓掌，他笑着站起来，“助教要不要试试看？”
“不用了吧！”她摇摇头。
“来嘛！”他拉她到架子鼓前，她回头看了他一眼，他让她坐在凳子上，“我帮你调一下凳子。”说着他蹲下来，为她调整凳子高度。
“我可以自己来。”她说。
“没事，我挺方便的。”说话间他已经调好，“这高度应该可以。”他把鼓棒给她，拍拍军鼓，“你先试试打这个鼓，先左手再右手。”
裴书臣有些推拒不过，她低头看着手里的鼓棒，胡明昊以为她不会拿，站在她身后，帮她调整姿势握住了鼓棒。
裴书臣已经骑虎难下，这才按照他给的节奏，敲打鼓面，而他也一直站在她的身后，协助她完成击打。“我……”裴书臣欲言又止。
“我们再试试其他鼓。”他带她敲击了军鼓，以及三个桶鼓，最后打了一下吊镲。他指指地上的底鼓，“你也可以尝试踩这个踏板。”
“要不，我自己来？”她回头望了他一眼。
胡明昊这才松开了她的手，退到一旁，示意她自己尝试。
裴书臣看看他，试了一下每个鼓和镲的音，随即开始只用底鼓和军鼓打节奏，有了感觉以后，她将胡明昊放在架子上的谱子演奏了出来，最后收尾前，还潇洒地转动了鼓棒。
胡明昊惊讶地看着她，她笑着看着他。
“你会打鼓？”胡明昊惊讶地问。
“会啊！”她说。
“你打的特别好，刚才怎么不说啊！”以她的水平，她教他还差不多！“我是想说的，可看你挺真诚的……”就说不出口。
“诶，你什么时候学的打鼓？”他很好奇。
“初中吧！我记得是看了《我为歌狂》以后，觉得冬冬特别帅，就去学了。”她顿了顿，“我初中看的都不是首映版，你应该不知道《我为歌狂》吧？你是99的？你们那个时候是不是已经流行《喜羊羊与灰太狼》了？”
“助教，”他看着她，“我怎么觉得你这话里满是得意和嘲讽呢？”
“没有……”她连忙否认，“我只是很可惜我们那个时候好看的动画片，你们没机会看了而已。”
“为什么？”
“我记得里面好像有早恋情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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