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心动的offer5 56
那天的事，裴书臣当做没发生过，而胡明昊根本以为是一场梦。
胡明昊出发当天，好感度又恢复了90，他离开的时候依依不舍，拉着裴书臣好久，到火车上还给裴书臣打了电话。
（25个小时，对吧！）裴书臣问。
“是啊！挺久的。”深圳到潍坊，飞机也要中转，火车倒是有直达的，就是慢。但他选了软卧，接触的人少一点，也会安全一点，“你睡个回笼觉吧！时间还早呢！”
（程教授也今天回去，待会儿我要和他见一面。）裴书臣看看时间，（你好好休息，今天起早了！）“嗯，再见！”胡明昊挂了电话，表情变得凝重，随即给另一个人打了电话：“教授，我上次邮件询问的论文抄袭的界定，有几个问题，麻烦您为我解答。”
冰激凌把画面转播过来后，裴书臣只是瞄了一眼，就让他切掉。
【人家可是在为你的事努力呢！】冰激凌说。
“努力也没用，这事连学术造假都定不了，也就是学术不端。事情不闹大一些，口头警告也就过去了，就算闹大了，他现在这个级别，获奖的收回奖金，没获奖的撤一下也就结束了。”要弄他，从这个角度这不够的。
【你有主意？】她的口气很笃定。
“我现在是裴书臣，这不是我该考虑的问题。”反正裴书臣弄不了他。
上午，裴书臣在程正的办公室和他见面。其实他们是没那么长假期的，程正回上海，裴书臣也应该跟着他一起回，但是她是助教，组里还有学生没离开学校，她就不能那么轻易的一走了之。所以程正现在是把要做的事留给她，自己回去。
“今年你的论文，主要还是发表在国内核心期刊，但是你也知道你的水平完全可以冲击一下SSCI，而不是停留在表面的那些研究。”程正推了推眼镜，提到了正题：“你以前在国外写的那几篇，有没有考虑再深入的，展开研究呢？”
【不要脸！】冰激凌把裴书臣没说出口的话，说了出来。
“我还是希望先把手头的工作做好。”裴书臣是这样说的，“毕竟要往现在我们做的项目，还没有到那一块的研究，我如果分心做其他的，有可能耽误进度。”
“马上也要到了嘛！”程正说，“等亚河把他那部分完成，我们也就要进入你擅长的核心部分。”
【感情你们现在做的都不重要啊！】冰激凌愤愤道。
“闭嘴！你打扰我维持人设了！”这种包子不好演。她抿了抿唇，面露犹豫，说：“我知道了，我现在开始准备。”
“嗯，我们争取尽快完成。”他这话明显催促她，“书臣，听说你和小胡在谈恋爱？”
“是。”她点点头。
“你和小胡也都是90后，差了那么几岁也正常，但是。”他的转折有点生硬，“你现在到底是助教身份，和学生谈恋爱，总是被人说的没那么好听。书臣啊！我觉得你应该想一想。”
【有病啊！学校里没一个人对这件事说三道四，就他话多！】冰激凌在裴书臣脑子里暴怒。
“你给我闭嘴！吵死了！”裴书臣强行压制冰激凌，继续演着小白兔：“好，我了解了，我会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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