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荣耀 61
许瑞儿说得完全正确，河道英无从反驳。
他只能重复地说着：
“我们没有未来，瑞儿，你知道的。”
他的话像是在说给她听，其实更在说服自己。
许瑞儿眼眶红了，他本能地想要上前为她擦拭，她却后退了一步。
“不知道为什么，我们的情况，一直是这样。”她来回指着两人，“一开始，我抵触你，你来靠近我；后来，我依赖你，你觉得不安，后退了；接着，我被送出国，你放不下，终于勇敢了一次；现在……”她默默流下眼泪，“我进一步，你退一步，我退一步，你进一步……你和我好像一直没办法保持稳定的一种步调。”
“是啊！所以我说我们没有未来。”他看的也很清楚。
“如果金佑瑞说得是真的，有连环杀人魔出现，他杀了我，你会不会后悔一辈子？”
“会！”他毫不犹豫地说。
“所以，为什么？！”她着急的又蹦又跳，“我们到底为什么非要走到，一个人死的地步！为什么要互相折磨？明明……我们是相爱的。”
她越说越轻，最后蹲在了地上，埋头痛哭，他忍不住，走过去拥抱了她，她挣扎，他抱得更紧，直到她平静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瑞儿……”他低声说着。
她忽然抬起头，一下子勾住他的脖子，疯狂地亲吻着他，他立即松开了抱住她的手。
她却更努力地贴近他，他没有支撑力量地地方，最后被她扑倒在地上。
她要去脱他的衣服，被他拉开，她又一次扯着他的衣服，他再次阻挡，来来回回，最后两人僵持着，四目相对着。
许瑞儿不喜欢自己这张脸，看起来太娇弱，太好欺负了，她总喜欢化着浓妆掩盖住。
但是刚才她为了打扫房间，在河道英面前装努力，去卸了妆，只留了轻薄的底妆，此时一哭，底妆也没了，她那张白皙的脸，挂着泪痕，显得特别可怜。
但她的眼神又格外倔强，让人觉得现在被强迫还不愿屈服的人是她；受了委屈，还没办法解释的人是她……
河道英松开了她的手，别开头去，任由她胡作非为。
她解开了他西装的扣子，解开了他衬衣的扣子，亲吻着他的喉结，他也没有看她一眼。许瑞儿又气又急，直接去解他的皮带，他阻止的手停在半空中，最后还是选择放下，不给她一点反应。
“你这么和我玩，是吗？！”许瑞儿脸色冷了下来，骄傲地抬起下巴，连说了三声：“好！”
她站起来起来，他以为她打算就此放弃，没想到一抬头，她正在脱自己的衣服！
河道英这下躺不住了，连忙站起来，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她挣扎要甩开，他吼了一声：
“别动！”
她终于停止了动作，望着他，含着眼泪委屈地说：
“你吼我？”
“我为什么吼你？你这次是真的过分了！”河道英努力维持自己的语气，“无论是谁，都不值得你这么做！”
她知道他生气了，拉紧了他的外套，他才缓了缓情绪。
“大叔……”她揪着他的衣角，低声唤着他。
“我真的！”他叹了口气，“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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