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探案团 63
石凯看了一会儿顾以蓁，忽然问道：
“你有什么可以让我骂两句的案子，说来听听？”
“那太多了！”她每天看的卷宗都能随便挑出几个。
“说个最吧！”石凯坐在一旁的沙发椅上。
“最……”她轻笑一声，“杀了自己辩护律师算不算？绑架了他的妻子，写威胁信恐吓他的家人……”
“这是心理变态吧！”石凯一惊。
“要这么说，也是对的。他喜欢看到别人的恐惧、愤怒。”顾以蓁微笑着说：“你是正常人，肯定无法理解。”“他杀他辩护律师的原因，是因为辩护不成功吗？”石凯又问。
“因为太成功了！他无罪释放。”顾以蓁说。
“原来……是这样……”
居然还有他这种没想过的理由！
“如果普通人都能理解，那么他就不是变态了。”顾以蓁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饮料好喝吗？我是觉得有点甜。”
“挺好喝的。”石凯双手握着杯子，“再来之前，我还在想，你会不会给我的地址是个学校。”
“你……到底以为我几岁？”她哭笑不得。
“18岁。”
“啊？”
顾以蓁这个人，知道自己不笑的时候很严肃，大部分时候都带着笑容，甚至有时候穿着职业装，会让人觉得她是小孩子装大人。
不过她虽然经常被说看起来年纪不大，却从来没有人说过她只有18岁。
尴尬之后，顾以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喜欢你。”石凯突然的话，引得顾以蓁再次陷入沉默。“如果你真的是学生，我不会说。”
“为什么？”顾以蓁不理解。
“你是搞学术的，见过的人没那么多，无论是接受我，还是拒绝我，我都觉得不公平。”石凯颇为认真地说。
“……其实我们这一行，见的人挺多的。”不论是不是学生时代。
“对不起，是合适恋爱的人。”石凯补充道。
这倒是事实，她见最多的是少年犯和他们的家属。
“我需要想一想。”她深呼吸一次，“希望你理解，在此之前我没有考虑过。”
“我知道。”石凯站了起来，“我只是想告诉你，想当面告诉你，这样会显得比较正式。”
“你什么时候离开？”顾以蓁问他。
“明天晚上，下午我有个活动。”石凯告知了她行程。
“好。”
石凯离开了，顾以蓁回到工位，开始思考这件事的发展。
【你应该也没想到，弟弟会这么直球吧！】冰激凌也惊讶了一下。
“他本来就不是扭捏的个性。”他虽然会内耗自己，但是他是那种非要一个结果不可的人。
不论结果好坏，他要的是确认自己努力过了，尽力了。
【你不答应的原因是……推拉？】
“我觉得他并不了解顾以蓁。”
不了解的爱，就像他觉得她没准备好一样，是不公平的。
【真正的顾以蓁，不是乐观、正向的小天使，而是阴暗爬行的生物。】冰激凌觉得，顾以蓁其实算是1007去到那么多攻略世界里，唯一一个可以和她本人 相提并论的人。
“她不至于。”顾以蓁说，“在她的世界还是可以看到善的。”
而1007不行，她的世界不相信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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