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女生频道 > 皇家小尤物 > 第六十七章 青梅弄竹马

?    欢迎大家来到官术网:http://www.3dllc.com

    有风圣城在的地方,永远都不会寂寞。

    他就如一个永恒的发光体,吸引着众人的注意,却又以他自身的威慑力形成一个以他为中心,方圆十步致百步不等的敬畏之圈,这圈子的大小归结于他当时心情的好坏,他站在那里沉沉地看着步步焕发青春娇艳的面容,后者却丝毫不因他的注视而不安,相反,她对他露齿一笑,欢快地像一匹脱缰的小野马。

    他几乎是傲慢地四下一瞥,慑人强势像一座大山压在每个人的心头,他的眼睛朝门口溜了一圈,这下子所有的人都自觉地朝门口走去,步步心里突地一下,觉得只剩下他和她的氛围很不安,于是强装没看到他凌厉的盯视,比玳妍公主更快一步向房门跑去,顺手把玳妍公主往风圣城身上一推:“他找你!”

    风圣城沉着脸把玳妍公主往京兆尹夫人身上推去,像疾光一般揪住了步步的后领,拎小鸡一般把她拎了回来:“往哪逃?”

    玳妍公主面色骇人的阴沉,她直直地看了步步一眼,反手把京兆尹夫人推开,自己快步走出了这间屋子,京兆尹夫人被推得一个踉跄,但是这远远比不上风圣城投来的驱赶的目光,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出屋去,风少的气势好吓人!

    明明有理占上风,可是与他面对面仍旧惧怕他,从小养成的习惯真可怕!

    步步在心中暗骂,烦恼地甩了甩头,在窗边离他最远的位置上坐下来,一来不想与他靠近,二来对他仍心存忌惮,一靠近他心里就有一种酸酸痛痛的东西在发酵。

    “这么大了,你还是像小时候一样那么不听话,明知道我会找到你,可是你就是不肯站在那里让我来救你。”风圣城无奈地伸手要摸她的头,步步哆嗦一下避开了,干笑着指指他的手道:“风少,尊爪请自重。”

    他没有硬要动作,自然而然地将手垂在两边,就是这个随意的动作却仍旧让人着迷地潇洒着,他看着窗外,眼里有着她从来没有见过的阴翳。

    “我一出生,就被告知要强大,要弘毅,要担当,每天每天,在你们看不见的地方全是我的汗水,为了这一份沉甸甸的期盼,我付出了你所想像不到的艰难刻苦,有时觉得如果没有你,我的人生也只有杀戮和冰冷,直到你的出现,我才知道生活还有很多精彩,会被你气得跳脚,会被你逗笑,还会被你牵着鼻子走。”

    步步没有说话,但是却不再把腰挺得那么直,也许他和她之间应该有一个彻底的了结,避而不谈不是办法。

    就像姑姑说的,感情的事不是一剑能解决问题的,如果他不放过你,依他的个性,就算你走到天涯海角也躲不过他的追捕。

    反过来说,如果他不要你了,你就算把心掏出来,再附赠你的自尊也没有用。

    看到她有渐软的趋向,他低下头来,温和又坚决地抬起她的下巴,眼里有着她所熟悉的疼爱,想起过往,她恍惚一笑,心里却越发地疼了起来。

    他沉沉叹了口气,把头抵在她的发上,他的气息依旧清爽却霸道。

    “记得你烧了统领府的事吗?当时恨不得把你绑来痛打一顿,可是你在我耳边一吹气一撒娇,我就全忘了,只要你平安,只要你还笑着,我就什么也不在乎了。你调皮,一直都这么调皮地倔强着,就连从歹徒手中逃脱出来也这么让人放不下心。”

    他的笑得眼睛弯弯的,如一弯月牙,月牙温暖又清雅,照得人身心暖洋洋,步步几乎迷醉月光之中,他的修长的手指落在她的簪上花枝之上,替她扶了扶不曾歪斜的簪子,这些事情,他做起来也是这么自然,那时的她天天玩得疯,闹得头上每天系好的辫子都散乱得像杂草,有时是自己随意抓两下,有时是丫环给梳的,更多的时候是他看见了,大老远地飞过来抓着她就是一阵蹂躏,他的力气很大,可是落到头发上却那么温柔,相形之下,丫头的手就变得那么笨拙,到了最后,她都不乐意让丫头给梳了,直接每天梳了个马尾巴出去练操,直到他来了他就给解开马尾巴,一边骂一边结辫子,他说她是个将来嫁不出去的傻子,连辫子都不会结,她说扎个马尾巴挺好的,方便又简单,还显得英姿飒爽,他听得嗤得笑了出来,说哪里有英姿飒爽啊,倒有一个头发像煞魔一样的小呆子到处跑!

    有时心情好了,却会给她结出漂亮的小姑娘的鬟髻。

    那时的天空总是那么蓝,他总是那么的明朗地冷酷或是温暖着,是生气还是温暖,都让她觉得安心,安心到有他的地方,她尽可以倒头就睡,自然会有人把她安排得好好的。

    生命中,无时不刻不曾有他的存在,边边角角,中央位置,哪一个位置没有他?

    一朝剥离,便如同鱼被剥鳞一般,痛楚无时不在,和曾秦在一起时有时会醉酒,自己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只是看到曾秦那心疼又恼怒的眼神,便知道自己醉后又提到了他。

    有一次曾秦当着她的面骂他,她是个疯子,风圣城更是疯子中的疯子,既然不能给她最好的,为什么还要去招惹她?那时她火了,反而和曾秦吵了起来,看着曾秦气得说再也不要管她的事。

    人前,她风光无限,艳丽无俦。

    人后,她心如刀绞,黯然神伤。

    为什么现在突然就变了呢?

    有一个问题始终在脑中盘旋不去,由不得她不去想,那就是,她的初次,他的动作那么熟练,是经过了多少次演习?

    “我记得那一次你被人贩子抓走,当我找到你的时候,一群孩子都在哭或是在闹,那么多孩子中我一眼就看到你,因为你的眼睛转啊转,一看就知道有许多鬼点子,我就想,这步步又在打什么主意了?后来我就改变了主意,看你自己能不能出得来,果然,不用多久你就带人冲了出来,见到我的时候就扑上来咬我,为这,我接连几天在梦里见到梦到你,那时我还不知道我已经爱上你,我只知道,步步,是一步也不肯后退的,就连身在险境也不愿安分地等着我去救她,她已经撒欢一般跑出来了,而且还要拉上几个人,全不管自己安全与否。”

    他的眼睛里盛满宠溺,荡漾着水样的波光,他的关怀中带着淡淡的责备,让人都融化一般地无法抗拒,如有毒的罂粟,明知道最后下场会如何,就是抵抗不住地要当投火的飞蛾。

    他的手很灵巧,为她扶正簪子,又略微变动一下发上珍珠的位置,将她转向镜子,镜子里的她在美艳中又出脱出一种纯真的雅丽,他说:“步步,好看吗?”

    她定定地看着镜中的自己,豆蔻年华十三余,自然怎么都好看,她凝视自己的容颜,只有一个问题要问他:“你的头发总是梳得很美,是在软香窝里学的吗?”

    她的话很软,却是一道醉人气氛中的寒风,刮得彼此都为之心底生寒,望着她清透明白的眼睛,他只能点点头,她点点头,痛得太多都已经麻木了,她只想把自己从他的魔咒中解脱出来,痛快地痛一次,然后,各不相干。

    “好看,太好看了。只是我有一个问题,你的这一手梳发的绝活,也是天香教的吗?”

    他的手一顿,镜中的她笑里含刀,看不出伤心的痕迹。

    她转过身来,挣脱开他的柔情束缚,泠泠双目有如三冬寒雪,再无一丝的留恋,她说:“你说爱我,我在你的心中是最重,然后你却在我身心都给你之后,欺骗我,和别的女人相拥相缠,这样的感情,能叫爱吗?”

    “这只是一种发泄,和感情无关,我并不是骗你,那天我确实有事,只是临时事情解决了……”他似乎看到了一线希望,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往往施压,只求她的谅解。

    可是她轻轻一笑,接口下去:“所以召了天香一起玩乐,天香的身材真不是盖的,连我身为女子都羡慕,更何况你,还有那个玳妍公主,顶着天御国的光芒,能给你前途无量的权势财富,所以,最爱的人最后就只能蜗居于看不见人的地方?”

    “步步……”他叹而无言,步步的聪明总是用在最让男人狼狈的地方。

    偏偏,她的话让他无言以对,作对的辩解对她都是一种嘲笑。

    带着微微忧伤的甜软气氛被她的冰冷吹得透心凉,她缓缓站起来,离开他几步,和他目光终于平等对视了。

    “你的爱,就是像宠一只小狗一样,给它吃,给它住,给它安全,不需要量的时候叫它滚,得空了抱出来宠宠,可是风圣城,我不是小狗,我是翩步步,我爱一个人,给他以最真的心。我恨一个人,就给他最锋利的剑刃,最爱的和最恨的我都给过你了,我没有资格再恨你,但是从今往后,你也没有资格再爱我了。”

    他动了一动想要挽留地伸手,她却倏然以剑鞘相隔,把他挡在冰冷的三步之外,然后翩然转身,裙角飞扬,她已经远去。

    临去时,她淡淡说了一句话,这句话在他脑中盘旋不去,她说:“风圣城,你并没有我想像中的那么重要!”

    青梅未熟,竹马已远。

    她笑着离去时的泪水,如朝露一般闪烁,第一次看到那么美丽带露的眼睛,如黑夜中闪光的明星,在夏日明亮的长空里依旧耀彻心灵,他却宁愿永远不要再见到她流泪的样子。

    他的手握如铜铸,紧得发白,谁也不知道风少望着天边的一抹孤云在想什么,在他走出来后,面色依旧,但是全身寒气笼罩,对御林副将下达了一个命令,殂击天魔教,反抗者杀无赦!

    一令甫下,天魔教外的许多的行人和菜贩子甚至过路的行人突然都变了脸,从衣服掏出了许多兵刃直逼大宅,然而天魔教的青铜王和一些重要的首领已经从另一条地道遁走了,步步和玳妍公主一失踪,他们便敏感地察觉到了危险,竟然采用了壁虎断虎之计,将所有不重要的教众尽弃下,当御林军联合官兵攻入时,只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教众,自是奋起反抗,这一反抗,又是死伤极大,天魔教在大尊京的地下据点至此被破。

    青铜王一时疏忽,险些为自己带来灭顶之灾,大怒。这一夜,京城某栋华宅中,一名中年男子恭敬地朝背对他的黑衣人行礼,连连谢罪,惶恐之色形于面上。

    “这么大的事,你竟然隐瞒不报?”

    “青铜王,那翩家步步在京中名声极大,属下以为你们都认得的!属下认为这并不重要,因为那翩步步身有武功,属下认为教中的兄弟应该不至于去掳这样一个棘手辣椒才是!所以……”中年男子心中叫苦,这才想起青铜王并非本地人,来到京城后也极少露面,不认识翩步步再正常不过,他哪晓得教中负责掳人的教众都不是京城人士,自然对步步并不认识,而且步步这阵子天天忙于和曾秦饮酒,甚少出来闹事,自然天魔教的人不认得她,他只绘了玳妍公主的画像给青铜王,又是那么巧,在青铜王接到画像时,手下的居然又因为贪功,把个玳妍公主也掳来了!

    一道黑影掠过,中年男子扑通一声倒地,痛极又不敢叫,脚骨已经折了。

    “蠢货!重要不重要是由本座决定,你的任务就是把京城所有重要人物编造成册递交本座,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手划脚了?蠢货!废物!”黑衣人怒极,赶上去又是一脚,把他踢得滚了几滚,撞到墙壁才停下。

    “这个月的解药,你别想要了,反正少一次也死不了!哼!”青铜王拂袖而去,中年男子绝望地望着屋顶,没有解药虽然死不了,却是比死还难受!

    由于风圣城的雷厉风行,京城很快恢复了平静,天魔教一片死寂,京城在短暂的恐慌后又恢复了原来的喧闹,有风少在,怕什么!

    然而,这一年的夏末注定百事繁杂,扑朔迷离。

    与大齐的国事突然变得紧张起来,国内处处征兵征粮征衣,京城毕竟富庶,虽然也感受到了战争的压力,表面上依旧熙熙攘攘得让人看不出来,但是其他各地府县都感受到了紧张气氛,军用物资连绵不断地通过官道运送抵京,或是运至京城三百里外的粮城,那里同样水运陆路发达,运送方便,是以成了军需物资储存地。

    与紧张气氛相对的是喜事的逐日临近的喜庆气氛,玳妍公主的婚事一毕,风圣城就要赶赴前线与大齐作战,对玳妍公主来说,和风少的相守时间极其难得,她抓紧一切能与风圣城相守的机会,哪怕只是在宫中宴会上的短短一点头也让她倍加珍惜,风圣城虽然对她终始冰冷,但是身家皇家看多了冰冷的面容,风圣城的冷酷倒越显出一种别样的洒脱风度,玳妍公主的喜意怎么也掩饰不住,与风圣城约定的秘密更是让她半夜都能笑醒。

    为此,她大度地不与天香争宠,她的目标放眼于未来,这天香虽然也算劲敌,但是尚能容忍,毕竟她也是风圣城的身边人,至于翩步步,莺雀焉能与雏凤斗?自是败北之局,她已经将步步剔出她在意的名单之外,也乐得见到步步便摆出一副好脸色装温柔,只是步步从不理会她。

    翩府最近越发地冷清了,因为翩左相近来频频生病,生病之时痛苦不堪,有一次竟在大殿之上晕倒,被月份珂帝命人抬了回去,太医也说不清是什么病,之后便时常发生晕厥之事,实在无奈之下,左相向月珂帝奏,要辞官归隐,皇上自是不肯,左相心意甚紧,“感动了”右相钱大人,钱大人授意钱妃在皇上面前“美言”多时,皇上终于恩授左相大人为“太子太傅恩加太保”之职,这越发是个虚衔,左相大人于是不再上朝,至于翩鹏翩雕两兄弟在朝中频被排挤,如今也全是挂职了虚职,去与不去都没有人在意。

    朝中风向既变,翩府自然除了往日念恩的门生和确实亲厚的好友偶而来往之外,连翩府的亲戚也冷落不至,百年大户,冷落至今,京中有人编了一道顺口溜:“翩翩东来凤,稳坐百年后,一朝洛水流,步步失其厚!”

    意思是说,翩府百年清贵,在翩洛这一代便要流失,步步更是得不到祖荫了。

    这天,下人正在门前撒谷喂鸟,看不远处的风府络绎不绝的车马进出,正感叹着,有人拍拍那下人背,下人回过头来,不由得一惊,半天回不过神来。

    那男子有礼地问道:“请问翩步步是住这里吗?”

    “啊……是……”下人呆呆地点头,黑袍一翩,那男子已经举步向府里走去,动作轻捷而不轻浮,说不出的俊逸,一只黑鹰在黑袍之上暗暗透露出一种内敛的张狂!

    眼看男子要走到门内了,其他下人才回过神来拦住他诘问名字来处,还向他要名刺,那男子微微蹙眉,干脆地抛出一句:“没有!”

    其他人要是这么张狂,早被其他下人打出去了,然而眼前这人明显不是因为轻视而无礼,而是因为胸有成竹,似乎笃定小姐会很高兴见到他一般,能在世家当下人,那是非得人精不可,一个小管事忙笑道:“我们小姐这个时候不知道在哪里玩呢,你请在这里稍等,我们去通报小姐,省得府里地方在,您走错路。”

    就这么着,当步步看到苍融时,苍融正背着手在门房里指点几个下人做几个擒拿动作,门房已经很少这么热闹过了,人人满面红光,奉他为尊。

    听到声响,苍融回过头来,步步看到他不由得一声欢叫,一扫这些日子的阴霾:“苍融师叔!”

    门房一听,不由得暗叫好险,原来是小姐的师叔,这要是得罪了,后患无穷。

    “你变样了!”苍融见到她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个。

    “原来你是见风长?”这是第二名话。

    他的眼睛像夜灯一样,不住在地步步的身上上下扫动,目光停留在步步如今已经颇有料的胸前,突然脸一红,捂住鼻子转了过去:“流鼻血了!”这是第三句话。

    苍融师叔还是跟以前一样,有点三不着两。

    见到苍融师叔步步很高兴,然而这一来又意味着和和风圣城有所交集了,不由得又有些头痛。

    “我来的路上听说圣城那小子要成亲了?”苍融并不知道步步和风圣城来京后发生的事,问得很自然,步步也自动把那一段旧事从记忆中抹去。

    “是啊,这是举国大事,不过这下蓝漪怕是要伤心得不行了。”步步笑着,把苍融请进去,路上正遇上翩夫人,翩夫人的眼睛乍一亮,笑道:“好英俊的小伙子!”

    苍融朝翩夫人温和有礼地笑笑,步步一看不妙,忙道:“娘,不是啦,这是我的……”

    不等步步说完,翩夫人已经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公子姓甚名谁,家住哪里,良田几顷,娶妻与否,速速招来!”

    步步窘得不行,拍拍额头,无力地叫了一声:“娘啊 ̄ ̄ ̄”

    自从与风圣城决裂,翩夫人便养成了一种习惯,见到未婚的,长相又端正的男子就目如雷电,劈得对方浑身麻滋滋,为此,左相大人已经吃醋了好几回了,无奈,这习惯染上容易改得难,现在见到苍融又能故态重萌,幸好左相大人没看到。

    苍融伸手拉住步步的手,对翩夫人再度焕发如春风般温暖的一笑:“翩夫人您好,我是步步的……”

    “师叔!”步步翻着白眼抢了话,一言既出,便如愿看到娘亲萎落下去,这见怪不怪,只是,苍融师叔,你失望个什么劲?朝我瞪什么瞪?莫名其妙!

    好容易把娘亲劝走,拉着苍融往自己的院子疾奔,一进小院便吩咐丫头道:“关门落锁,谁来也不开,就说我说的,谁敢跃墙而过,我就要谁好看!”

    不这么说,一会翩雕翩鹏回来又是一堆废话,盘问苍融的祖宗十八代,打听有没有未婚男子可供荼毒。

    步云亭小巧精致,苍融坐得甚是闲适,笑意懒懒溶溶,一个玉制转心壶在他手中滴溜溜地转,却半点水也没有滴出来。

    “对不起,让叔师为难了,他们现在恨不得找个男人把我领走,真受不了!”步步毫无形象地趴在栏杆上,一脸无语问苍天的表情。

    “我听说了。风圣城另攀高枝了,你家人自然要急你的。”苍融这个人,说他二愣子,这个人该精时比猴子都精,步步有些拉不下脸来,瞪了他一眼:“别以为我叫你一声师叔就你乱说话,我和他又没有什么事!”

    苍融用手轻轻抚过她的发,眼里笑意更深了:“其实,我就猜到有这么一天的,呵呵。”

    “你到底什么意思啊,苍融师叔?”步步不快地坐起来看着他,这家伙怎么好像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步步,我来是为了一件事。”苍融似乎很开心。

    “有话快说,有--那啥快放!”步步好没气地道。

    苍融一袭黑衣仙气飘飘,然而从黑袍下掏出的东西却俗气无比,而且步步怎么也看不出这么多东西,他是怎么藏在衣服下的,瞧半个桌子转眼就满了,果然是高人。

    地契一叠,银票一撂,玉镯一盒,金链一盒,还有珠宝首饰一盒,这些盒子一打开,哗啦啦,阳光下,金灿灿,青荧荧,亮闪闪,差点刺瞎了步步的狗眼。

    “你要开店?”步步闭上眼睛,保护视力很重要。

    “不。”苍融笑得与宝光辉映,分外妖娆。

    “我来正式提亲。”

    ——————————————

    小外甥女出院了,嘿嘿,可以多更了。

(https://www.tbxsvv.cc/html/19/19370/6050354.html)


1秒记住官术网网:www.tbxsw.com.tbxsvv.cc.tbxsvv.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