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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站住还是拔腿快跑?
权衡利弊还是站住了。
刘恩恩畏畏缩缩回过头:“军……军爷,还有什么吩咐吗?”
“过来!”那领头的家伙一招手。
刘恩恩慢慢地,一点一点地蹭着地面往回挪,到四米远的地方停住。
那领头之人笑问道:“你说你是贩马的?”
刘恩恩一愣,连忙笑答道:“是啊。”
“那你跟我回营。”领头那人吩咐一声,已有两人走至她身边,一左一右将她挟着前行。
苍天啊,大地啊,贩马怎么了?难道眼前这些人,不仅是那当差吃饷的军人,而且还是那神出鬼没的城管?突然现身,不是为名不是为利,仅是为了对某个二道贩子突击检查,进行治理?
……
她很快就知道被治理原因了。
虎族大营的马病了,有数百匹。而军营的马监,一位久负盛名的饲马能手、马医,在月兔国的混战中被天空掉落的大石压死了。马牟们与马奴们,只知养马驭马,却不会医马,在进入大泽国后,马匹渐次病倒,是以才让大军越行越慢,最后不得以在山梁之南安营扎寨。
刘恩恩遇到的便衣小分队,不是侦察小分队,也不是工兵小分队,而是——抢马小分队!他们是奉命到各流匪的山寨去抢马的。
在听说刘恩恩是马贩子后,他们理所应当的认为,马贩子应懂得医马,于是就把她带了回来。
“走南闯北,应该见识很多。不如抓回去试试,死马当成活马医。”抢马小分队的人就是这么商量的。
于是,刘恩恩带回了虎族的大营,他们将她丢进马厩:“医好了有赏,医不好重罚。”
将她押来的虎丁丢下这么一句就去了。
刘恩恩傻了,她大学学经济的,又不是兽医,哪里会医什么马!她有自掌的冲动,不长脑子,说什么职业不好,偏说是贩马!
她在马厩里无可奈何地站了一会儿,几十个蓬头垢面的马奴走过来,其中一人道:“马儿们不知得了何症,不吃草,皮毛脓肿溃烂后,皮肉层层剥落,最后只剩白骨,七到十日就倒毙而亡,死之前腥臭腐烂,恐怖非常。如只是普通的马瘟,就算没有马监大人,咱们也会调治一二,可是这次瘟症,以前从未见过,小人们不知如何应付,只好把发瘟的马儿另建马厩圈饲。如今小哥既是军爷们带的,应是有办法医治,就请随咱们来吧。”
说着几十个马奴就要领着她去看重症的马儿。
她听那马奴一说,心里对全身溃烂的马儿已是惧了,想着如何才能不去,突然就记起龙菩霜河塞给她的荷包里,有些丹药。
只不过那些丹药是治人的,不知对马管不管用哦……
马奴还在盯着她,她如是老实招认自己对马一窍不通,肯定会立即变成尸体,此时情况紧急,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伸手自储物袋中取出荷包,又踌躇着不知道这些药主治什么,干脆从每个药瓶中都倒出一粒药,递给一个马奴:看了看,似乎太少,病的马有上百匹呢。但那些药是龙菩霜河所给,她怕是他用心血所炼化,是以宝贝的紧,再不肯多给,但是就那几颗小药丸,明显是药量太少不够马匹之用,她很快想到了稀释**,于是吩咐道:“马儿的病情我已知晓,就不用看了,这是医马之药,碾碎,和水,给马儿灌下,三五日应有成效。”
马奴看着那些闪着晶光的小药丸,脸上出现惊喜之色,闪闪发光的药,看起来就殊非常伦!这些药如此奇异、应该是极其名贵的吧?若如此,他们的马儿或许有救了:“请问大人,要和多少清水?”
和多少清水?她怎么知道?眼珠乱转间,瞟到墙角的一个木桶,抬手一指:“一桶足矣。”
马奴捧着药去了,她一看马厩里再无旁人,想着此时不溜,更待何时?万一那些药不管用,那时再想溜可就入地无门了。
她转身,急急出了马厩,一边躲避来回巡走的虎丁,一边四下寻找出营门的路。
发现她不是马贩,一定就把她大卸八块。先避了这风头,晚上再想办法潜进来劫营。
说逃咱就逃,是以脚下生风,一通疾走。没看到营门,却发现紧挨着中军大帐立着一顶红色的帐蓬,那帐篷的戒备极其森严,站岗放哨的虎丁,比中军大帐的似乎还要多。
哦哦,如此严加防范的所在,大有问题!
她停下来,找个隐蔽处仔细观察帐篷。
不是主帐,却派重兵把守,越看越觉得可疑。
红帐篷,难道是关押重犯的所在?
重犯?难不成龙菩霜河就在里面?
立样一想,惊喜徒生。没错!没错!就是这样了!
想到龙菩霜河与自己近在咫尺,刘恩恩登时觉得呼吸急促,以混乱频率狂跳的心脏仿佛随时会从喉咙蹦出来。
怎样才能进去探视一番,将那人解救出来?
她开动脑筋大马力谋算中……
她只顾全神贯注地观察红帐篷,后面来了巡逻的虎丁也不知道,那队虎丁见她探头探脑的,又没穿营中的军服,立即喝道:“你是谁?在这里鬼鬼祟祟地做什么?”
她被那语声吓得一个激灵,转过身来,却已经是挤眉弄眼地弄出一个笑脸:“我是营中新请来的郎中,腹痛,在找出恭之所。”
正回着话,身后便道又行来几个人,众虎丁见后,纷纷向那几人施礼。刘恩恩看到当中一人,身长八尺有余,魁梧雄壮,鼻直口方,也算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那人约三十岁出头年纪,气魄压人,一双虎目不怒自威,令人一见折服。
刘恩恩听到那些人称这人为大将军。想来他就是这营虎丁的主帅。于是也赶紧学着虎丁的模样施礼,恭敬呼声,“大将军。”
大将军身旁跟着几个男子,穿锦着纱,相貌美艳,虽是男子,却隐有女子妖冶之形。
见虎丁施礼,大将军皱着眉,上下打量刘恩恩,他身旁一个花袍尖下巴的男子,抢先开口问道:“出什么事儿了?在这里叫叫嚷嚷,没由来让人心烦意乱。”说着撑开一把满画金菊的扇子,哗啦啦地乱扇,浓郁的脂粉香气,随之四散。
“回大将军大人、功曹大人,咱们巡营,看到这人东张西望,是以过来盘问。”一个虎丁答道。
原来持菊花扇者,是这兵营中的功曹。
“东张西望?莫不是细作?”那功曹大人听闻虎丁如此一说,立即将头转向刘恩恩:“你是何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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