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女生频道 > 女人,你敢出軌 > 第五十九章:美丽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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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丽的谎言,再美,也只是个谎言之逆神者最新章节。

    我稳了稳心神,轻轻推开他,“你说什么呢?我什么都不记得,都是听陶静说的。”

    “陶静?”林哲辛一愣,仿佛身体里的力量一瞬间被抽空般,他颓然地松开了手,“陶静说的……”他有气无力地喃喃自语,“原来你真的忘了我们所有的一切,什么都不剩了。”

    我心下莫名苍凉,好想说点什么来安慰他,却一时词穷,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她还跟你说什么了?”林哲辛突然抓住我的手。

    “她说……”我犹豫着,不知道此刻适不适合说,“她说,你没有取消我们的婚礼,只是延期了。”

    我一说完,林哲辛就倅然丢开我的手,偏转过头去。

    “怎么了?”我有些不解他的喜怒无常。

    林哲辛沉默了会儿才闷闷地说,“你一定恨我了吧?恨我没有还你自由,让你和江慕舍双宿双飞吧?”

    “我没有这个意思。”

    “你是说你愿意跟我结婚了?”林哲辛追问。

    “……不是。”我的声音小了下去,几不可闻。

    “哈!”林哲辛冷笑,“那你什么意思?”

    我居然发现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的想法,不禁有些急乱,“阿辛,你真的不要乱想,我没有恨你也没有要你还我自由的意思……”我话未说完,林哲辛猛地转过脸来,他一把将我拉近,一只手用力地擒住我的下颚,让我与他面对面,他的眼神犀利无比,如同x光般在我面上扫射,“你刚刚叫我什么?”他逼视着我,似乎只要我一说谎,便会遁形,我心头一紧,刚刚叫他什么了?

    阿辛?

    我刚刚叫他阿辛了?

    完蛋了……这是我以前对他的昵称啊……

    我硬着头皮对上他的视线,讪讪地说,“……阿辛,我刚刚叫你阿辛,哪里不对吗?”

    “染让,你真的没有想起点什么吗?”林哲辛开始用质疑地眼神打量我。

    我摇摇头,“真的没有,不过对你始终有一份熟悉感……”我故作惊异状,“难道我以前就是叫你阿辛的?”

    “你真的不记得了?”

    我无辜地摇头。

    林哲辛幽幽叹口气,不知道是惋惜还是庆幸,“不记得也好,我曾经给了你那么大的伤害,我也不希望你记得,只是,我真的很不甘心在你心中,我林哲辛只是个空白,只是个名字,也许将来的某一天,连名字都不存在了……”

    “阿辛,不会的,不管我是否记得我们之前的点点滴滴,但是那种熟悉得仿佛亲人一般的感觉是不会错的,我不会忘记你的,一定不会的,你要赶紧好起来,然后带着我一起去走我们以前走过的路,去过的地方,也许那个时候,我就会记起我们之间的一切。”

    “真的?”林哲辛晦暗的眼瞳飞快地掠过一道神采。

    “当然,我会一直陪着你,陪着你康复,陪着你一起去找我们曾经的故事。”我知道自己说谎了,可是也许是谎言太过美好太过令人憧憬了,我居然说得那么自然,毫不心虚,笑容也刚刚好。

    “可是……”林哲辛眼中的光华只是一瞬间的事,随即他又沮丧了,“我的腿废了,以后恐怕再没有机会陪着你走我们曾经共同走过的路了。”

    “阿辛,你不要沮丧,医生说,如果你配合治疗的话,一年多就能下地走动了,这不是奢望,是一定可以达成的目标。”我轻轻牵住他的手,温柔地说,“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康复。”

    林哲辛“呵呵”一笑,“然后你就回到江慕舍身边对不对?”他猛地甩开我的手,火爆的脾气又发作了,“都说了不需要你的同情!滚滚滚!给我滚出去!以后也不要假惺惺的来看我了!”

    我注视着他少顷,然后慢慢站起身子,缓缓说,“那我走了,你好好保重。”

    林哲辛撇开头,不理我。

    我转过身,一步步往外头,故意走得缓慢而沉重,每走一步都会停顿很久,须臾,来到门前,我用力拉开门,却没有走出去,而是重重将门关上,没有离开,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我听到林哲辛压抑的哭泣声,心里像是突然堵上了一道墙,很难受很窒息,让我喘不过气,慢慢回转过身,悄无声息地来到他床头,林哲辛并没有留意到有人靠近,依然闷着脑袋哭泣。

    我靠坐在床头,林哲辛一惊,猛地抬头,正对上我的视线,他慌忙擦拭眼泪,“你……你怎么没走……”手足无措地像个孩子御王全文。

    我微微倾身,抱住他的脑袋,“傻瓜,逞什么强?想哭就哭出来吧。”

    林哲辛将脸枕着我的大腿,像个孩子般万般委屈地哭了。

    能这样哭出来就好,这是一种感情的宣泄,宣泄了,人就能平静一些。

    许是折腾累了,哭了会儿,林哲辛就不知不觉睡去了。

    我小心翼翼地替他盖好被子,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

    轻车熟路的找到值班室的位置,试着扭动门把,我暗喜,居然没有锁!于是打开门,悄悄摸了进去,江慕舍果然在睡觉,只是依然穿着那身白大褂,整个人看起来精神而帅气,我在他身边悄悄蹲下身子,他今天累了一天了,我不想打扰他睡觉,只想这么静静看他一会儿。

    支着下巴,歪着脑袋,我就这么瞧着他,从眉毛到鼻子到嘴唇,反反复复地看,没看一次都要在心中感叹一声,真好看!

    蹲得腿有些麻了,我想起身找个坐的地儿,左右四顾,发现不远处有个矮墩凳,便将凳子很小心地搬了过来,依然坐在江慕舍床头,依然不厌其烦地看他,但是我慢慢发现他的身体有轻微的抖动,脸色也慢慢涨红起来,我大惊,难道他的病发作了?

    正当我手足无措之际,江慕舍却没憋住一口气,笑了出来。

    哈,这小子原来早就醒了!我被他糊弄了!反应过来之后,我忍不住锤他一拳,“喂,你什么时候醒的?”

    “你进来的时候就醒了。”江慕舍抿着嘴偷笑。

    “讨厌!”我脸羞红,被他看笑话了,抡起小拳头就是一阵捶打。

    江慕舍任我打他,毫无闪躲之意,他始终乐呵呵地笑,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

    我只当他是笑我,“不许笑了!”太丢人了。

    “你打算偷看我多久啊?”江慕舍温柔地问,顺手将我扯进他怀里,“来,陪我睡会儿。”

    我忙挣扎着要起身,“别这样嘛,被别人看到了不好。”

    “只是睡觉,你想哪里去了?”江慕舍取笑我。

    我的脸颊顿时红了,“人家没乱想!”大声为自己辩驳,“就是睡觉也不好啊,万一被你的同事们看到怎么办?”我扭动着挣脱。

    “别动!”江慕舍嘻笑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双手捧住我的脸,目光严肃地盯着我额头的地方,“怎么回事?怎么受伤了?”

    我楞了下才反应过来他是看到我的伤了,忙捂住脑门,“没什么的,走路撞了下。”

    “撞得又红又肿?”他显然不信。

    我嘻嘻笑,“我就是笨手笨脚的嘛。”一定不能说是被林哲辛砸的,不然下次肯定让我穿盔甲戴头盔去见阿辛了。

    “躺下。”江慕舍将我放倒在床上,自己却翻身起来了,一阵翻箱倒柜,找来一瓶红药水和纱布。

    “干嘛?”我被他的阵容吓到,“我没事的啦,不要包得像个重伤员似的。”

    “别动,上点药水好得快。”江慕舍温柔地替我涂抹着。

    很清凉很舒服的感觉,我看着他细心而认真的样子,心中喜滋滋的,很享受被他宠爱的感觉,好像全世界为我上药就是最重要的事了。

    上完药,江慕舍又躺了上来,将我搂进怀中,我很自然地找到一贯舒适的姿势依偎着,闭上眼睛,枕着他的臂弯,很舒服惬意,真有些想睡觉了。

    正当我要入睡之际,却听到江慕舍在耳边轻声问,“林哲辛情绪怎么样了?有没有好点?”

    我想到林哲辛哭得像个孩子的样子,心口莫名堵塞难受,“他……还不能接受,情绪很激动。”

    江慕舍搂紧了我,“慢慢来,一开始总是最难的。”

    他搂得很紧,我有些透不过气来,忍不住轻轻挣扎了下,江慕舍忙放松了力道,他微微偏过头来,将脸贴近我颊畔,挺直的鼻尖爱昵地轻轻蹭着我的面颊,然后深深吸一口气,再慢慢呼出,“染让……”他发出性感的低喃,像只慵懒的猫,漫不经心的样子。

    “嗯?”我轻轻应一声,身体却因为他温情的低唤而慢慢柔软了。

    江慕舍没有再说话,只是细细密密的吻落了下来。

    像是品尝一份精致的糕点般,极其缓慢而温柔,不似之前火辣充满占有欲的吻,这次他很温柔很缠绵,反而让我有种更为心悸的感觉,我的唇在他口中似是一份点心,他不停啃咬、舔舐,而且乐此不疲,我就任由他胡来,任由他将我的双唇吻得又红又肿,半晌,他才放开,低头看着自己的“杰作”,江慕舍如同调皮的孩子般,欢笑地笑,然后迅速啄了我的嘴角,“染让,你这样可爱透了!”

    “是吗?”我有些质疑他的坏心眼。

    江慕舍哈哈大笑,笑得我心头毛毛的,正要起身找寻镜子之类的物件时,手机突然响了,我拿出一看,是陶静,心下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迟疑了下还是接起,对方劈头就问,“染让,你在哪儿呢?不是让你陪着哲辛的吗?”

    “我……”我居然有些心虚,“我看他睡着了,就出来了。”

    “你现在在哪儿?”

    “我……”偷偷看了眼江慕舍,他正对我动手动脚,影响我的思维,我一边避闪一边回答,“我在值班室,什么事?”

    陶静冷抽口气,“哲辛都那样子了,你还有心情跟江慕舍打情骂俏,你有没有责任心呢?”

    我知道这样是过了点,但是,“我看他睡着了才出来透口气的。”边说着边打开江慕舍的手,瞪他一眼,“别闹了!”我正接受批评,他倒是乐得很。

    意料之外的是,陶静没有继续谴责我,而是说,“染让,你出来下吧,我有重要的事跟你商量。”

    我听出她语气的沉重,忙说,“好,我这就来。”

    挂了电话,江慕舍问我,“怎么了?”

    我摇摇头,“没事,我出去下,陶静找我。”

    “我陪你去。”他也跟着起身。

    “你再睡会儿。”我摇摇头,止住他,陶静没在电话里说,说明她不想江慕舍知道,“我马上就来。”

    江慕舍想了下,没坚持,“我等你。”

    他一向很敏感,很懂得察言观色,所以我们之间从来不需要太多言语沟通,已经知道彼此在想什么。

    我刚刚走出值班室就远远的看到陶静站在护士站在看什么,我走到她身边,唤了一声,“陶静。”

    陶静似乎看得入神了,听到我唤她,微微一惊之后回过神来,将手中的单子直接推到我面前,我拿起一看,是账单。

    “哲辛动手术的时候我已经交了部分费用,但是以后还需要更多的钱。”

    手术费用就接近五万,加上其他零零总总的费用,将近七万,我问,“你交了多少?”

    陶静说,“五万。”

    “谢谢你,这笔钱我会换给你的。”

    “以什么样的身份?”陶静追问。

    我想了下,“就算我和哲辛只是朋友关系,但是我对他依然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他的费用我会想办法的。”

    “你有多少积蓄?”陶静咄咄逼人,“你知道他未来需要花多少钱吗?我刚刚向医生咨询过,要完全康复,没有五六十万是不可能做到的,你有那么多钱吗?”

    五六十万?

    我心头一惊,我手头的积蓄不过几万块,所有钱都投在画廊里供资金周转,可是现在就算卖了所有画,也不会超过二十万,剩下的四十万怎么办?林哲辛自己肯定也没什么钱,他所有的钱都花在房子和支持我的画廊上了,我总不能卖了他的房子让他无家可归吧?

    陶静见我哑口无言,叹口气,“染让,我知道你一下子也拿不出那么多钱,而且你知道我的,我的家庭还要我负担,我自己也没什么钱,五万已经是我所有的积蓄了,你也别急着还我,把其他钱筹到再说吧。”

    “恩。”我含糊地应了一声,心中在盘算着到底怎么办?

    “那这个单子给你,剩下的钱你去补交一下,我先回去了,明天还有个会议等着我,晚上要回去准备一下,那我先走了。”

    “好,路上慢点地府小职员全文。”我对她挥挥手。

    手中握着的账单仿佛有千斤重,我该如何去筹备这么一大笔钱呢?想到要将心爱的画廊卖掉就觉得心疼极了,可是没有什么比治好林哲辛更重要了,毕竟,这是我欠他的!

    将余款补交上,我又预交了两万,卡里只剩一万多了。

    一个礼拜后,林哲辛从icu被转到vip病房。

    医生说,可以吃一点流质食物了。

    我忙去买了稀薄的小米粥来,但是林哲辛却怎么也不肯进食,不管如何劝说,也不肯吃饭,他现在变得很少话,不像刚开始情绪暴躁,乱摔乱砸,现在能够半天都不说话也不动弹,谁叫了也不理,一动不动,别人问什么都不吭声,帮他换衣服也不反抗,但是也不配合,他整个人就如同活死人般。

    我无计可施,询问医生,医生说,“他这样自暴自弃下去,不仅对治疗无益,还会产生厌世情绪而做出一些极端的事来,比如自杀,这在很多病人身上都发生过的事例,所以这段时间你要尤其留意他,一些锋利的东西别放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好,我明白了。”听得我心惊肉跳,“谢谢医生。”

    这段时间,我和陶静轮流照顾林哲辛,还要着手画廊转让的事,天天吃不好睡不好,整个人瘦了一圈,江慕舍看着心疼万分,只恨不能替我去照顾林哲辛。

    这晚,他特地炖了浓香的鸡汤给我补身子,我原本是没什么胃口的,但是碍于他的好意,我只能乖乖喝汤,不过江慕舍的手艺真的没话说,汤做得特别鲜美好吃,不过我才吃到一半就觉得一股恶心涌上嗓子眼,立马丢下筷子冲进了洗手间,一阵呕吐,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双手撑着水池两壁,我急促地喘气,看着镜中憔悴的人儿,这一幕给我一瞬间很熟悉的感觉,好像很久很久之前,我也这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过……

    江慕舍急匆匆跟着我进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我故意瞪他一眼,“你想毒死我找小老婆呢?”

    “我要找小老婆还需要对你下毒手?”江慕舍哭笑不得,递过来一杯温开水和纸巾,“喝点水簌簌口。”

    待我处理好,江慕舍拉着我的手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染让,现在林哲辛已经脱离危险期,有件事我要跟你说了。”

    我见他表情严肃,心开始突突地跳,最近真的身心俱疲,不大受得了惊吓,忙一把捂住他的嘴,“等等!先告诉我是好事还是坏事,好事才听,坏事不听!”

    江慕舍坏坏地笑了,“是好事。”

    我松了口气,“那你说吧。”

    “你过来,坐我腿上。”

    “好。”我乖乖坐上去。

    江慕舍的大掌轻轻贴着我的肚子,然后揉了揉,温柔地问,“感觉怎么样?”

    “很舒服,力道适中,继续。”我享受地闭上眼睛。

    “知不知道这里面孕育了一个小生命?”他凑近我耳边轻轻说。

    “什么?”我大惊,差点跳起来,“怎么可能?我们不是有做防护措施吗?”

    “不是每次……”江慕舍暗示我,“例如,上次在济州岛的时候。”

    我回想起那一夜,我们彼此都没想过那夜会发生关系,只是一时情动,“不会那么巧吧?”还是不敢相信我的肚中有一个小宝宝正慢慢成长。

    江慕舍瞧着我的脸色,“你不开心吗?”

    “不是,我只是太震惊了,他来的太突然了,我一下子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真的是太突然了,“对了,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上个礼拜,你追小偷从电梯上滚下来,我就带你去了医院,医生检查说好危险,差点伤到胎儿,我当时就吓傻了,后来再三确定没有影响到胎儿才松了口气。”

    “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其实那天我就打算告诉你的,刚好被果果他们打断了,加上你那天莫名地哭得那么伤心,我有些拿不定你听到这个消息会是什么反应,就暂时保留了,后来又因为林哲辛的事我怕你分心,想等他转出icu再说。”

    怪不得这些日子江慕舍只要一有空就对我跟前跟后,我以为他是不放心我跟林哲辛,这么看来,他是不放心我有孕在身,伸手轻轻覆上平坦的小腹,在这里面真的有个小生命在悄悄的萌芽吗?

    “染让,你不开心有了我们的宝宝吗?”江慕舍有些紧张地望着我。

    “没有,我很开心。”轻轻靠在他胸口,只是他来的似乎不是时候,有了他,我如此不眠不休地照顾林哲辛?

    “可是你的表情不像很开心……”

    “我只是有些担心……”

    “担心什么?”

    “担心我做不好妈妈,好有压力,好怕。”轻轻抓住他的手,像个无助的孩子,充满了依赖。

    江慕舍释怀了,在我耳边轻语,“染让不怕,有我,我就是孩子的超级奶爸!”

    我被他的这种说法逗乐了。

    两个人开心地讨论起给孩子起什么名字,猜测着这是个男孩还不是女孩。

    林哲辛最近的状况越来越差,身体也越来越差,只能靠着营养液维持,而我总是犯困、恶心,所以经常会对他顾不周全,江慕舍好几次提议找个护理来,我都拒绝了,说是怕护理照顾不细心,这都是借口,我只是怕增加一项开支,现在林哲辛每住一天的费用就要一千多,两万也不过是二十天的事,也就是说我要在二十天的时间内把画廊盘出去,还要尽量盘个好价钱……

    医生今天找我谈话了,他说,“患者再不吃东西,他的身体会一点点垮掉了,康复的希望就越来越小了,更不用提二次手术了,所以现在当务之急是必须让他养好身体,伤口才能愈合得快。”

    今天江慕舍特地炖了鲜鱼汤让我带过去,林哲辛依然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我脑海中隐约浮现出医生的话——现在你要给他活下去的理由和希望,他迫切想要什么就给他什么,让他觉得人生有盼头,这才是站起来的最好动力……

    他迫切想要什么就给他什么。

    林哲辛迫切想要什么吗?

    真是惭愧,跟他分手之后,我们似乎越走越远了,他想什么我并不清楚,就这个事,我还特地问了陶静,因为相比较我,我想还是陶静更了解林哲辛些,谁知陶静只冷冷瞥了我一眼,“染让,你这是在向我炫耀吗?”

    我炫耀?

    “我炫耀什么了我?”我有些怒了,好好问话就不能好好回答吗?非得面红耳赤?

    “林哲辛最想要的除了你,还能是什么?”陶静平静地丢下这句话就转身离开了。

    是我?

    是我吗?

    怎么能是我?

    我有些不知所措了,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是我!

    可是,我现在该怎么办?放着他不管了吗?任由他的病情恶化下去吗?

    不!那样我的良心会一辈子不安。

    天,我现在该怎么办?

    要不然先稳住他?

    我决定还是跟江慕舍商量下,毕竟他更了解林哲辛的病情。

    江慕舍权衡再三,终于下了决定,“染让,医治好哲辛最重要,他不只是你的心病,也是我的,不管怎么样,都是我欠他的更多,希望他能尽快好起来。”

    那一刻,我被这个体贴的男人感动得无以复加。

    深深地拥抱住他,“慕舍,谢谢你。”千言万语,只能道出‘谢谢’二字。

    “要注意身体,你还怀着小宝宝呢,别太劳累了懂吗?”他温柔地提醒。

    “恩恩。”

    ……

    林哲辛终于肯吃东西了,因为我答应只要他能下地走路,就算拄着拐杖,我们也把婚礼举行了。

    这是一个美丽的谎言,当我说它的时候,心情极度沉重,像有一吨石头压在胸口,很闷很堵,差点掉下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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