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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痛到极致的时候,我们就容易遗忘那段最忧伤的岁月?
不知何时,骤然的敞亮刺得我睁不开眼来,江慕舍迅速用手臂挡去外界的日光,给我一个适应的过渡,我用手背揉揉眼睛,就在此时,我听到果果焦急的声音,“染让,你怎么样——”她的话音猝然打住,然后大吃一惊的样子,“江慕舍?怎么是你?”显然不能理解这样两个死对头怎么就碰到一块了,更不能理解我们目前如此暧昧的姿态,“你们两个……”她揉揉眼睛,再揉揉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才尖叫一声,“你们……你们怎么回事啊?民国之钢铁狂潮最新章节!”就在她兵荒马乱时,两名维修员已经将我和江慕舍拉出了电梯。
众人都暧昧不明地看着我和江慕舍,几个小护士小声讨论着什么,眼神时不时打量着我。
我想我此刻的脸色一定很难看,因为我看到面前的维修工很担忧地看着我,“这位小姐你没事吧?你嘴唇都紫了,也许是在密闭空间呆太久的缘故,我们很抱歉耽搁了您那么长时间,不过我建议您还是赶紧请医生看下吧全民论武最新章节。”
江慕舍依然扶着我的肩,我感觉双腿虚浮,走路东倒西歪,眼前的人影更是不断重叠、分开、重叠、再分开,我隐隐听到身边的江慕舍对果果说,“染让有幽闭空间恐惧症,她吓坏了,你带她回去让她好好休息。”
果果吃了一惊,忙过来扶住我,有些自责地说,“我都不知道染让有这个毛病,还好遇到你,否则她一定会吓得晕过去!唉,都怪我睡得太死,连她什么时候醒来的都不知道……”
“她到现在早餐都没吃,你带她去休息,我出去买早餐。”说着,转身离开了。
果果扶着我回到病房时,我觉得整个人都虚脱了,没有一丝力气,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了,我倒在床上只觉口干舌燥,不停低喃着,“水,水……水……”果果凑耳听了半晌才明白过来,忙接了一杯水递到我唇边,杯沿刚刚沾到嘴唇,我忙就着她手边将杯中水一饮而尽。
果果又倒了几杯都被我牛饮了,喝完水我又不停冒汗,身体一会儿热一会儿冷,头好痛好痛,痛得仿佛要裂开一般,我的意识渐渐迷糊,只感觉耳边有人在不停说话,却又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一会儿,护士来挂水,在手背上戳了一针,我也丝毫感觉不到痛,只是身体不住哆嗦。
我睡得很浅,一会儿惊醒,一会儿又睡去,迷糊中,有人托起我的上半身将我轻轻扶起来,然后往我口中塞了一粒药片之类的,好苦,我皱起眉头就想吐出来,嘴刚刚张开,便有温水喂了进来,我顺势便咽了下去,耳边隐约有人在说,“烧很快就会退了,等她醒来就给她吃早餐。”
“好。”我听到果果的声音。
这一觉睡得很不踏实,一个个噩梦接踵而来,那些曾经的快乐与痛苦的记忆像放电影一般在我脑海中不断浮现,不断浮现,直到我心力交瘁,再度睁开眼时,我虚弱地仿佛大病了一场,觉得那些梦中的情形就如同前尘往事一般,似远似近,似真似假,仿佛发生过又好似作梦的。
“染让,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吓死我了!”果果兴奋的声音在我耳畔炸开,“醒来就好,你一定饿坏了吧?我们赶紧吃饭吧!都是你爱吃的礼记包子和黑米粥,江慕舍特地去买的!”
听她如此说,我刚要坐起身,又躺了回去,撇开脸去,“我不想吃。”虽然江慕舍在电梯里帮助过我,但是我依然不想跟这个曾经有过关系的男人再有任何牵扯。
果果困惑了,“你们这又是怎么了?之前在电梯里的时候你明明还躲人家怀里,两人亲密无间的,怎么一出来就翻脸不认人了?”果果有些不认同地说,“你也太会过河拆桥了吧?”
“我……”我想为自己辩解,我想告诉她江慕舍对我真有爱慕之心,我不想给他希望,也不想他误会,所以必须要保持距离,可是我真的没有力气讲话,叹了口气,“算了,我吃。”
“这还差不多。”果果嘻嘻一笑,忙扶着我起身,把桌子拉上来,床摇起来,早餐一一摆上桌面,她舀了一勺凑到我唇边,“来,我喂你……”
“别了吧,我又没病入膏肓。”有些好笑,忍不住瞪她一眼,然后接过小汤勺,颤颤巍巍地舀了一口粥放到嘴里,“看到了?不是吃着了吗?”
“好好好,能吃饭我就放心了!”果果轻轻舒了口气,坐在我对面看着我吃,她似乎有些欲言又止,“染让……”总有种坐立不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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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我有些诧异一向快人快语的窦果果也有踌躇犹豫的时候,“有什么事就说吧。”嗓子眼也好痛,每咽一口粥便如同从刀尖上滑过,我慢慢地咀嚼着,含在口中,不敢下咽。
“染让,我告诉你件事,你可千万不要生我的气……”果果小心翼翼地看着我,一副胆战心惊的模样,“我……我……你今天早上不见了,打你电话发现你手机没带,我猜你是去找林哲辛了,有些不放心,毕竟你身体那么虚弱,受不起什么刺激,于是我就去了林哲辛单位找他,可是他说并没看到你,我又猜测你是去买早餐了,那会儿应该回去了,可是我回到房间依然没有看到你,我又去楼下附近的街区找,生怕你晕倒在什么地方,可我找了几遍都找不到你的人,然后我就打电话给朱未迟,可是没人接,我又打电话给江慕舍,他手机关机了,实在没办法了,我就打给了林哲辛,说你失踪了,让他帮着一起找,后来听小护士说电梯故障,可能有人被困在里面,然后我就猜可能你被困了,林哲辛也是这么想的,于是我们就守在外面直到……直到……直到你们获救……”她没有再说下去,我已经猜到了,后来一直没见到林哲辛的身影,他一定是看到江慕舍抱着我的样子……
他会怎么想?
他一定误会了!
我一阵头晕目眩,那口含在嘴里的粥“咕咚”一下子咽了下去,如鱼刺卡喉的痛一直从嗓子眼窜到心口,如果之前我是被丢在垃圾堆里,那么此刻的我就是被埋在了垃圾的最底层,又恶心,又窒息,又绝望,无边的绝望。
果果看我一副快要晕倒的模样,愧疚极了,双手不断搓着大腿,“对不起啊染让,我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又一个人来跟我说,‘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我该怪她吗?我能怪她吗?是她的错吗?就如同跟江慕舍的事,是他的错吗?不是的,都是我的错,我岂能怪罪于人?
筷子自手心跌落了下去。
“染让……”果果吓坏了,声音在轻微地颤抖,我看到她的眼角有泪光闪烁,“我当时也是想如果林哲辛找到你,你们就有机会摒弃前嫌重归于好,我是想你们和好来着,而且他一听说你可能出事,立刻就请假飞奔过来,我想他一定非常非常在乎你的,你们一定有机会复合的,只是……只是我没想到你有幽闭空间恐惧症,更没有想到你会和江慕舍困住一起,这一切真是……真是太巧合了……我……我……我真没想到会弄巧成拙,我……我……对不起啊染让,我觉得自己真是……”果果的眼泪掉了下来,“真是个混蛋……林哲辛这次误会大了,你们之间……我该死,我怎么这么笨?我恨死自己了!我真是恨死自己了……”
“算了,果果,别自责了,不是你的错……我……”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心情太复杂了,“什么都别说了,别说了好吗?”我按住太阳穴不停地揉捏,有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团混乱?
“染让,你放心,我会替你向林哲辛解释清楚!我会告诉他你有幽闭空间恐惧症,他所看到的一切都只是个误会!”果果焦急地说。
“果果别说了……”没那么简单的,如果没有之前的事,也许可以很简单,但是现在已经没那么简单了。
“染让……”她正欲说什么,手机突然响起来,果果有些看了眼手机,犹豫着要不要接。
我看她一眼,“你先接电话吧。”
果果接起电话,“陆导啊,很抱歉,我今天真的没空,最近都没时间……我有很重要的事……不了不了,你们不要等我,耽搁了大家的时间……我……”我勉强撑起身子,自果果手中一把抢过手机,“喂,陆导你好,我是窦果果的朋友,她现在就会过去的……不用谢,是我耽搁了她……好的,再见。”
“染让,你怎么——”
我淡淡地打断她,“去吧,我不想耽搁了你的事业。”
“染让……”果果的眼眶立马红了,“你是不是在怪我?我知道错了,染让,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果果,我没有怪你,我只是累了,想休息一会儿。”
“不!你一定是怪我!我知道自己不好,不该叫林哲辛过来的,我知道错了,染让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我真的没有怪她的意思,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才会相信我并没有怪罪于她,而且我没有力气说话,不只是身累,心更累,眼睛轻轻闭
上,我只淡淡地说,“你走吧。”
果果慌了,忙拉着我的手,“染让,你别赶我走啊……我……我现在就给林哲辛打电话……”她边说着边掏出手机,我心头蓦地一紧,忙反手扣住果果的手,“别,别打给他,你去忙吧,我来打给他。”
“真的?”果果有些不敢置信,“你不是赶我走?你要亲自打给他?”
“恩。”我对果果露出一丝苍白的笑花,为了让她安心,“我想亲自打给他,跟他说清楚。”
窦果果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儿,才说,“那我去剧组看一下,然后很快就过来。”
“去吧。”我微笑着对她挥挥手。
果果带上门离开了。
我的笑容跌落了,闭上眼,心也跟着沉沉地坠下去。
我想就此沉睡,不再想任何烦心事,可是,无论如何我也睡不着,心痛得想要死去。
勉强撑起虚弱的身子,我又是一阵目眩神迷,坐了好一会儿视线才渐渐清明了,慢慢下了床,我拔掉手背上的针头,他们不懂吗?我的病,挂水是没用的!
揣上手机和一些零钱,我踉踉跄跄的出门了,对电梯有了恐惧心理,我不敢坐电梯便从安全出口的楼梯往下走,一步一步往下走,这里没有灯,只有从天窗透进来一些外头的日光,我扶着扶手向下走着,走几节便要停下来喘口气,突然,脚底打滑,我还未来得及惊呼,整个人已经“咕咚咕咚”滚了下去,就像滚进了无边的黑暗重生之神才风流。
我一下子失去知觉。
醒来已经是一天一夜以后的事了,我躺在病床上,看着面前十几张焦急的面孔,目光微微呆滞,一个个看过去,有的人认识,有的不认识,所有人都屏息凝神地看着我,我的目光自人群搜索了一圈之后定格在窦果果脸上,果果对上我的视线,眼泪便如断了线的珠子,她一把握紧我的手,哽咽着,“对不起染让,我不该丢你一个人在这里的,我不该去剧组的……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才害得你摔倒的……对不起……对不起……”果果无比愧疚地看着我,“染让,我再也不离开你了,一步也不离开,管它什么破片子我也不想拍了……”果果哭哭啼啼地说了很久,而我只是茫然地看着她,目光直直地穿透果果,看向某一处不知名的盲点,不知为何,这次醒来,我总觉得自己好像丢失了什么,却又想不起自己到底丢失了什么,我有些无助地望着果果,想问她,‘我丢了什么吗?’可是我的声音好似被堵在嗓子眼里,只能发出“沙沙”的低吟,果果见我要说话,忙将耳朵凑近,焦急地问,“染让,你要说什么?”
身边的江慕舍却一把拉开她,面色凝重地警告,“果果,让染让休息一会儿吧,她现在不能说话,会破坏声带,这里不宜人多,你先照看着她,其他人都散了吧。”
大家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都很有默契地向门口走去。
我隐约听到有人在说,“也不知道染让还认不认得我了?”
另一个人说,“嘘——小声点,这事不重要,等她病好了之后自然谁都记得,我们走吧……”
声音越去越远,我来不及细想那人所说之意,突然一阵锥心的头痛袭来,如一根刺用力自头皮扎进去,撕心裂肺地痛!我忍不住抱住头呻吟起来,好痛!
身体又开始出现忽冷忽热的状况,我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果果急得手足无措,求助地望着江慕舍,“你别站着发呆啊,没看到染让有多痛苦吗?快想想办法啊……快啊……”
江慕舍这才回过神来,“我让护士给她打一针吧。”说罢,他急急出门了。
很快,一个小护士匆匆走进来,照着我的手臂便是一针下去,慢慢地,疼痛逐渐消失,意识也跟着消失。
这样昏昏沉沉、浑浑噩噩的时光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知道我再度醒来时,手臂上在挂着点滴,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床头柜上放满了各色的汤粥和营养品,卫生间隐隐传来水流声,我听着那流水的声音用力咽了下口水,好渴,嗓子眼仿佛着了火一般,火辣火辣地痛,连带着我呼吸的空气都是烫的,一会儿,卫生间的门打开了,窦果果走了出来,看到我睁开眼,开心地叫起来,“染让,你终于醒了?等得我头发都白了,还以为你这一觉要睡到天荒地老呢……”
我想试图笑一下,但终究没有成功。
她见我的目光死死盯着饮水机,忙
领悟过来,匆匆接来一杯水,然后摇起我的病床,让我上半身半坐着,她将水杯递到我唇边,我的头微微低了一下,饮了一小口,然后慢慢地饮完一整杯,果果又去倒,接连喝了三杯之后,我才长长舒了口气,感觉自己有一口人气了,动动手指,勉强伸出手去盖住果果的手背,我轻轻说,“果果,辛苦你了。”她深深的黑眼圈告诉我,这些日子为了我,她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果果的眼眶瞬间就红了,她一下子抱住我,激动万分,“染让,我就知道,你不会忘记我的,你不会忘记我的……我不辛苦,一点都不辛苦,只要你赶紧好起来,我就觉得好开心……什么都是值得的……”
我温柔地看着果果,看着她因我而憔悴的面容,心田涌过一阵暖流,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只是她的话……什么意思?我不会忘记她?我怎么会忘记她?
“染让,你饿坏了吧?来,我们吃点东西补补体力。”她拉过来小桌子,笑着说,“你家朱大叔信誓旦旦地说跟你没希望了,以后不管你了,可是心里还是好关心你,让他的手下送来了若干种汤和粥,你喜欢吃什么便吃什么,如果都喜欢就各吃一口,吃完了再让那家伙买过来,这可是他亲口承诺的哦!”
我轻轻一笑,声音异常沙哑,“他总是这样。”总是嘴硬心软,就在他说我是他的劳而无功时,我就以为他不会再管我了,后来才知道,他也就是嘴上说说不管,真正遇到麻烦事时,他比谁都紧张。
“你记得朱未迟?”果果又惊喜地尖叫,“太好了太好了!”
我又困惑了,不禁问,“为什么我会不记得他?”
果果端来排骨汤,“我刚刚热过了,就先喝排骨汤吧。”坐到我身边,果果拿来汤勺一口一口地喂给我喝,边喂边说,“染让,你先喝完汤,然后我们再慢慢说。”
压住心头的疑惑,我依言喝完半盅汤,窦果果拿来纸巾帮我擦完嘴巴,收拾了桌子才说,“染让,你跟你说的话,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别太难过了,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你说吧。”如今我已经很淡定了,似乎没有什么事能令我太过在意。
果果深吸口气,才说,“染让,你失忆了……”然后她便打住观察我的脸色,见我无动于衷,又问,“你记不记得那天你从楼梯上摔下去的事?”
我回忆起那一日的情形,然后点点头,“我都记得。”
“你那天怎么没挂完水就出去?而且你怎么不坐电梯?害我们找遍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没找着你,后来还是一位清洁阿姨打扫楼梯的时候发现了你。”
“我不敢坐电梯。”经历了那天上午的事,我对电梯依然心有余悸,大概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敢搭乘电梯。
果果也想起了那一日之事,她幽幽地叹了口气,随即问,“你那天是出去干嘛?”
我淡淡一笑,“买烟。”我的回答令窦果果惊得差点掉了下巴,她尖叫,“你那么不要命的跑出去就是为了买烟!我还以为你是去找林哲辛呢!”她话一出口便觉得不妥,忙住了口,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我的神色。
“林哲辛?”我低喃着这个名字,总觉得有些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的,我满脸疑惑地看着果果,问,“林哲辛是谁?我为什么要去找他?我当时就是特别想抽烟,想念告别许久的滋味,没想到我的身体那么不中用……”
窦果果却只是张口结舌地看着我,半晌说不出话。
“果果,你怎么了?”我忍不住伸手扯了扯她的手臂。
窦果果这才反应过来,她突然一把捂住脸,一副难以接受地摇晃着她波浪卷的脑袋,哀嚎道,“苏染让,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开什么玩笑?”我完全不知所云,也不明白她的情绪为何如此激动。
“你真不记得林哲辛了?”她突然放开双手,一下子凑到我面前,睁着老大的水眸一瞬不瞬地望着我,“林哲辛啊,林——哲——辛,你真的不记得?”她一字一字地咬出,希望我能听得分清。
我丢给她一记卫生眼,“果果,我没耳背呢,听得清你说什么,但是我真的不认识这个林哲辛,他到底是谁?跟我什么关系?我一定要认识他吗?”
果果被我问住了,几次想要解释什么,却又欲言又止,似乎不知道该如何表情,最后
她跺一跺脚问,“那你还记得江慕舍吗?”
“记得啊,我之前就是和他一起被困在电梯的。”我很理所当然地回答。
窦果果目瞪口呆地看着我,紧接着又问,“那你记得你的爸爸、继母和童童吗?”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的家人我怎么可能不记得?”我有些不耐烦了,“窦果果,你是怎么了?竟问这些奇怪的问题,你之前说我失忆了,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窦果果坐在我身边,托着腮帮子想了下,说,“我明白了,医生说你撞坏了脑袋导致间接性失忆,也就是说大脑自动将某太过痛苦的人和事隔离了出去,让你暂时失去了对某个人或某些事的记忆,也许将来有一天会想起来,也许就永远忘记了,这都是说不准的事,但是好在并不影响正常生活和工作。”
“那……”我听得稀里糊涂,会有这样的病吗?“我忘记了谁?忘记了什么?”
果果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看着我,一直看着我,看得我心头阵阵发毛,忍不住推她,“怎么了?你在想什么呢?表情好纠结……”
“染让。”她很认真地看着我,“不管忘记了谁,忘记了什么事,对你来说都是好事,以前看着你那么痛苦却无能为力,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现在看到你无牵无挂才觉得安心了,也许这就是天意吧,有几个人会像你这么幸运?在痛苦的时候摔一跤,就会忘记那些痛苦,说实话,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吗?我多么希望我也能失忆,让我忘了李默,忘了那个魔鬼,可见染让,连老天爷都是眷顾你的,那就忘了吧,别再追究了,徒增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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