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白衣同志,现在该怎么办啊?”
几个老太太的操作,直接把知青们看傻了。
“什么都不用做,会有人过来处理的。”
知青大院周围,早已被杨白衣催生了不少的花草。
通过这些花草,杨白衣知道大队长就在不远处看着呢。
“爹,娘,你们这是干什么?不是说只是过来求情,不会闹事的吗?”
陈大春两口子一看自己的老娘,在知青大院门口又哭又叫,出尽了洋相,急忙跑了过来。
“大春,娘也是没办法了呀!我们好话说尽,他们也不同意放了你弟弟,我们总不能看着你弟弟被送进去吧?”
胡巧云擤了一把鼻涕,无奈的说道。
“娘,二嘎子能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你和爹惯出来的。
要我说这次让他关几天也好,你们管不好,就让巡捕房替你们管一管吧。
在这么由着他的性子来,就算这次杨大夫他们不再追究,下次二嘎子还会惹出更大的事情。”
陈大春把自己的老娘从地上拉了起来,不让她再哭闹下去。
“你说的轻巧,你弟弟还没有说媳妇呢,如果被当众批评了,再进巡捕房,以后还怎么说媳妇啊?”
胡巧云满脸愁容的说道。
“娘,爹,二嘎子今年二十了吧?现在有人说媒吗?
你们找了桂花婶多少次了?人家给你们保媒了没有?
因为什么,你们心里真的一点数也没有吗?
你们要是真的为二嘎子好,这次就让他好好长长记性,以后老老实实上工,说不定还能说个媳妇。
你们要是听我们的,现在就跟我们回家,如果你们还这样,那咱们就分家吧。
以后你们就跟着二嘎子过,该我们出的养老钱一分也不会少。”
陈大春把多年的委屈一下子给爆发了出来。
因为比二嘎子大几岁,从小到大什么都要让着他,自己十三岁就开始上工挣工分,二嘎子今年都二十了还在游手好闲。
以前一家四口时,陈大春作为长子,照顾弟弟他心甘情愿。
可是现在娶了媳妇,有了孩子,陈大春开始为自己的小家考虑。
如果不是要养着二嘎子,自己也不会不舍得给儿子看病。
一个感冒,硬生生的被拖成了肺炎,如果不是杨大夫妙手回春,儿子能不能保得住还得两说。
“什么?你居然想分家?是不是你媳妇挑唆的?”
胡巧云一脸愤怒的看向了大儿媳妇。
“娘,这跟张秀没关系,是我自己的想法。
秋生一天天的长大,张秀肚子里现在又有一个,我总要为他们娘几个考虑一下吧?
如果这次二嘎子能改好,以后好好挣工分,咱们就再好好干两年,给他张罗个媳妇。
如果你们还是这么一味的宠着他,让我当一辈子的老黄牛,那就只能恕儿子不孝了。
你们心疼自己的小儿子,我的儿子谁来心疼?”
陈大春把张秀护在身后,向父母诉说着自己多年的委屈。
“老婆子,走,咱们回家,不能因为二嘎子,把这个家给搞散了。”
陈百祥又朝着知青大院看了一眼,转身向着家里走去。
陈大春和张秀惊喜的对视了一眼,拉着胡巧云跟了上去。
“你们就这么走了?不管你们家二嘎子了对吗?我跟你们说,等我们小五放出来,你们可别后悔。”
眼看着盟友撤退了,苗桂兰有些着急。
“喊什么喊?大晚上的你们在知青大院闹什么闹?还不赶快回去。”
陈百旺躲在暗处,眼看着知青们态度坚决,丝毫不为所动,自己的社员开始撒泼打滚,自己再不出来,只能加深社员和知青之间的矛盾。
“大队长,我们没有闹,我们这不是赔礼道歉来了吗?”
苗桂兰心虚的说道。
“坐在地上又哭又喊,你们就是这么道歉的吗?
你们的儿子犯了错误,批评他们是大队部的决定,跟知青同志们没有关系。
现在都给我回去,再在这里闹,明天连你们一块批评。”
陈百旺脸色阴沉,对着苗桂兰她们说道。
“杨大夫,韩队长,真是不好意思,是我没看好我的社员,打扰你们了。”
大队长满含歉意的说道。
“没事,大队长言重了,您主持生产队的日常工作,已经够忙的了,不可能时刻掌握每一个社员的动向。”
韩飞不明就里,有些受宠如惊的说道。
杨白衣没有说话,只是满含深意的看了陈百旺一眼。
如果说他什么都不知道,杨白衣是不相信的,因为他从头到尾都在暗处看着。
“杨白衣同志,你说他们以后还会不会过来闹啊?”
送走了陈百旺,大家重新回到屋里,何莹莹有些不安的问道。
“这个说不准,明天我到大队部打个招呼,以后派活的时候,尽量不要让你和生产队的社员分到一起。
等开完了批评会,把他们交给巡捕房以后,事情成了定局,他们也就不会再闹了。
不论怎么样,这次咱们都不能有丝毫退缩,让拿着心术不正的人看看,欺负下乡插队的知青,就要受到人民的审判和法律的严惩。”
等大家都休息了以后,杨白衣独自去了小院那里,在院子周围催生了各种陷阱,以应对以后可能会光顾的绺子。
第二天,全体社员休息一天,聚集在大队部开批评大会。
五个二流子,臊眉耷眼的站在那里,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嚣张。
“二赖子偷鸡摸狗,去年偷吃了我家两只老母鸡。”
“五姑娘前天夏天,翻墙到我家,偷懒我媳妇洗澡。”
“二嘎子天生坏种,从小就不干好事,往水井里撒过尿,堵过大伙食堂的烟囱。”
“五姑娘不是第一次调戏女同志了,前几年就调戏过张寡妇。”
社员们义愤填膺,不停的检举揭发他们的罪行。
虽然都不是什么大事,但每一次揭发都能引起大家的一片声讨。
几个二流子面对群情激愤的社员,吓得瑟瑟发抖,面色惨白。
以前想着父母家人的溺爱,几个二流子在屯子里游手好闲的。
原来社员们并不是畏惧他们,只是不想跟他们一般见识罢了,一到突破了底线,大家的愤怒足以把他们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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