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爹怎么回事?我回来他不高兴吗?”
林宛如撅着小嘴,对林铁山的态度很是不满。
“别管他,死老头子硬装呢,刚才你彭叔叔打了电话,他风风火火的就跑回家了。
你看他一脸严肃的样子,其实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刚才还好好的,梁凤霞也不知道林铁山是抽哪门子风。
“你就是小小吧?你宛如姐姐写信经常提到你呢。“
梁凤霞微微蹲下身子,轻声细语的问道。
“是的,我就是小小,伯母好呀!”
小丫头的小嘴一向很甜。
“好啦!大冷的天,咱们别在院子里站着了,快进屋吧。
长友,安排人把宛如的行李搬进来。”
虽然觉得杨白衣直接跟过来有些冒昧,但是来者是客,再加上还有一个这么可爱的小丫头,总不能把人轰出去吧。
“梁主任,您看行李放在哪里合适?”
苏长友带着两个警卫员,把行李搬进了客厅。
“就放在这里吧,里面有我给伯父伯母带的礼物。”
杨白衣把装着礼物的包裹接了过来。
“好意心领了,我家什么都不缺。”
林铁山此时对杨白衣的态度,还不如当时的林骁呢。
要不是林骁说了不少好话,再加上这小子把自己的女儿照顾的确实不错,林铁山恨不得把杨白衣赶出去。
自己安排的好好的,女儿下乡锻炼和两年,既响应了国家的号召,自己又能落一个返城知青的光环。
然后自己在军营里帮女儿物色一个年轻优秀的军官,直接就能安排回城。
可这小子倒好,刚下乡就把自己的乖女儿拐跑了。
林铁山想问问杨白衣,你小子下乡是支援农村建设去了,还是搞对象去了?
林铁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态度,杨白衣只是呵呵一笑,压根就没往心里去。
自己要把人家养了二十年的花,连盆给端走,总要给人家一个接受的过程吧。
当时林骁怎么样?到最后还不是认可了自己。
“伯母,东北是苦寒之地,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我给您带了点土特产。
这是两支野山参,每一支的年份都在三百年以上,不管是炖汤还是熬药,都是不可多得的圣品。”
杨白衣掏出两个华丽的礼盒,里面装着两支野山参。
“伯父,这个袋子里是虎骨和虎鞭,泡酒喝对身体特别好。”
杨白衣又掏出一个袋子,轻轻的放在桌子上。
“嘶……”
汝听人言否?
三百年以上的野山参,成套的虎骨和虎鞭,在杨白衣嘴里成了土特产。
傻子都知道这两样东西的珍贵,却被这小子说得如此的轻描淡写。
果然低调,才是最牛逼的炫耀。
“你还是拿回去吧,野山参和虎骨都是大补之物,我们的身体又没什么毛病,补不好会出问题的。”
林铁山忍痛将目光从野山参上移开。
这个臭小子,居然拿这么珍贵的东西来考验自己。
忍住,不能收,我林铁山又不是卖闺女的。
“爹,你怕泡不好,就让白衣帮你泡就行了,家里的人参酒和虎骨酒,都是白衣自己泡的。”
林宛如想让杨白衣在自己父母面前表现一下。
“胡闹,这东西是可以随便泡的吗?泡虎骨酒要配上好多种辅料,差一种药效就会差上不少。
上了年份的野山参就更不用说了,那可是可以救命的东西,谁会拿来泡酒喝?”
听到林宛如说在陈家屯已经泡了人参酒和虎骨酒,林铁山恨不得抓起这个败家子揍一顿。
“爹,别这么激动,您的老寒腿已经好了一年多了吧?
您不是一直问膏药是从哪里弄来的吗?现在我就告诉您,膏药就是白衣自己配的。
在东北,白衣早已声名远播,不管什么疑难杂症,就没有他看不好的病。”
林宛如越说越自豪,这也是她敢直接把杨白衣带回家里的原因,杨白衣实在是太优秀了。
“此话当真?”
这下子林铁山装不下去了。
他比谁都知道膏药的珍贵,因为他曾经就是一个饱受风湿病折磨的患者。
到了他这个级别,根本不缺医疗资源,到各地开会或者演习的时候,林铁山都会到当地最好的医院去碰碰运气。
各大省会城市,包括京城和沪市最好的医院,都对风湿病束手无策,渐渐的林铁山也失去了希望。
谁知道女儿刚一下乡,就寄回来两贴膏药,说是对治疗风湿病有奇效。
起初林铁山根本对这些偏方没有抱任何希望,之所以会用,也不过是不想辜负女儿的一片孝心罢了。
谁知道贴了两天,两个膝关节居然真的不疼了。
这让林铁山喜出望外,立马就打起了膏药的主意。
要知道,战争初期,人民军队的条件是极其艰苦的。
爬过雪山的同志们,或多或少的都留下一些暗疾。
如果膏药可以量产,那些老兄弟不就和自己一样,以后都不用遭受风湿病老寒腿的折磨了吗?
再说了,这种神奇膏药的问世,对整个国家的医学都是一个极大的推动。
可是自己写信给女儿,女儿却说这种膏药非常稀缺,根本就不可能量产,而且还不愿意透露这位神医的身份。
“当时你跟我说,神医喜欢清静,不喜欢被打扰,现在你跟我说膏药是这小子搞出来的?”
虽然在温暖的室内,林铁山还是感觉到有一丝寒冷,因为他的小棉袄漏风了。
“伯父,您别怪宛如,这个膏药是我祖上传下来的,根本就没有配方,实在是用一贴少一帖。”
杨白衣赶紧出声解释。
他可不想被上面盯上,自己又确实拿不出配方。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现在可不是吹牛的时候。
“也是,这种神药,估计所用的药材也十分稀有,估计留下药方也不一定能配的出来,可惜了!”
林铁山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自己的风湿病治好了,就是最好的结果。
“长友,带人去伙房,搞两个腌咸菜的大坛子,洗净了控干水分,我有急用。”
林铁山看着桌子上的虎骨,眼神炽热。
林宛如和杨白衣对视了一眼,双双露出了笑容。
任林司令再顽固,再女儿奴,最终也逃不过真香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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