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深拉着温宁回到曾经居住的院子——梅园。
温宁看他神色不太好,担心他身上的伤,也没有心情观赏梅园里的陈设,毕竟之前她是来过的,多少有些印象。
一直到房间,霍云深才缓缓开口,“今天是除夕夜,我们在这里住一晚,明天一早拜个年就走。”
她心里有想到会留宿,所以并不抵触,“你把衣服脱了,我看看你身上的伤。”
温宁说着就去扯他的外套。
霍云深怕她担心,也怕她自责,痞笑道:“担心我?还是想在我房间里勾引我?”
某人说着挑起温宁的下巴,目光灼灼。
温宁咬唇,知道他粘人需求大,前两天在青山寺一直忍着。昨晚他好像有事情忙,等他睡的时候温宁早就睡着。
所以他又忍了一个晚上,现在看他这副样子,让人不自觉想歪。
“胡说什么呢,我就看看有没有伤到你。”
温宁说着将他推开,环视着房内的陈设。这是她第一次在这里过夜,看着霍云深曾经住过的房间难免有些好奇。
“你帮我脱。”
温宁刚从他的禁锢中躲开,就听到身后的人传来声音。
“我胳膊疼,举不起来。”
某人说着,眉峰轻拧,仿佛是真的疼,并不是他信口胡说。
温宁看到了老爷子一拐杖砸在他肩头,所以,这会儿是相信的。
她转身面对他,将他身上的大衣脱掉,露出里面烟灰色的羊绒衫。
“胳膊稍微抬一点。”
温宁扯着他的衣袖,将他的胳膊从羊绒衫里退出来,动作温柔,仿佛怕一不小心就会弄疼他。
因为某人个子高,温宁踮着脚尖试图帮他把羊绒衫脱掉。
在她努力下,羊绒衫套在霍云深的头上,就差那么一点就脱掉了,某人却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贴向自己。
另一只手挑起衣摆,将温宁也罩了起来。
四目相接,温宁有些慌乱,毕竟第一次在这里过夜,陌生的环境让她不敢有别的心思,更何况刚刚闹成那个样子。
温宁想推开他,却被霍云深抱的更紧。
“霍云深,回去补偿你,现在不行。”
“我在自己房间亲自己老婆,怎么不行。”
温宁摸不清他是真的要来还是假的,但在这里她真不想。这里是沈君兰居住的院子,让她知道了,只会更恨她。
她踮起脚尖,仰起头,在他唇上快速亲了一下,“乖,听话。”
正当温宁放下脚,抬手扯他衣服想要钻出来时,脚下突然腾空,身子蓦然被他托起。
霍云深后退两步,温宁就被他以一种羞人的方式抱坐在怀里。
她坐上去的那一瞬,霍云深猛然拧眉,稍稍托着她的臀将她更靠近自己,避免她坐在被砸伤的膝盖。
面对面坐在他身上,双腿被迫分开,他的手掌环在她的细腰,低下头,气息灼热。
温宁轻捶了他的胸口,脸上热辣辣地烫。
“想亲我不用你费力,现在可以轻松地亲到我。”
温宁:!!!
“你让我下来,万一有人上来。”
“亲我!”
霍云深幽深的眸子盯着她,带着炙热的温度。
温宁并不是一个矫情的人,何况两人什么羞耻的事没有做过。
她抬头贴在他唇上,一点一点在他唇上碾转啃噬,又轻又柔。
“老公,我没有生气。”
霍云深这么做显然是怕她心里不舒服,想要转移她的思绪,温宁怎么可能感受不到。
温宁说完,讨好般亲吻着他,算是对他顾及自己的回应。
霍云深完全没有以前的强势霸道,今晚很配合,温宁亲他哪里,他就把哪里凑到他脸前让她亲。
又乖又温柔。
“可以吗?满意了吗?”
温宁说话间,感到小腹处……
她惊慌失措地推了推霍云深,想要从他身上下来,却被某人紧紧抱着。
“慌什么,它受我控制,我能忍。”
“你冷静一下。”温宁脸上热得不行,急忙转移话题,“先把衣服取了,我看看你的伤。”
霍云深被挑起感觉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收手,他盯着温宁粉红的小脸喉结滚了滚,化被动为主动,低头吻了上去。
他心里的苦和压抑需要排解,但这种压力他自己承受就好,不想让温宁跟着难受。唯一能不让她胡思乱想的方法就是转移她的思绪,让跟着自己胡闹。
两人正难舍难分,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室内的旖旎。
温宁手足无措地从他身上下来,慌忙将他的羊绒衫取下。
霍云深看着她慌乱的样子,弯唇轻笑。
“少爷,老爷子让我过来送活血化瘀的药。”
听到是冯妈的声音,霍云深暗笑,“别紧张是冯妈。”
他跟冯妈感情很深,小时候他被沈君兰打,都是冯妈抱着他安慰,生病也是冯妈没日没夜的照顾他。
“我去开门。”
温宁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扯了扯身上的衣服。
霍云深看她下意识的动作,笑了。
“冯妈。”
“少夫人,老爷子让我过来给少爷上药。”
冯妈一脸慈爱地看着温宁,转眼看到霍云深又是满眼心疼。
“少爷,大过年的,你的脾气就不能收一收。”
霍云深眼尾带着笑意,“冯妈,我没事,你把药放下吧,你那里应该还有很多事,等会儿温宁帮我上药就行。”
冯妈看着温宁笑笑,“少夫人,少爷嘴硬,你一定要检查一下,老爷子刚刚说下手有些重。”
冯妈了解霍云深的脾气,他不会主动叫疼。
他九岁生日那天,在正院过完生日回来,霍云深说了一句不喜欢吃蛋糕。沈君兰脾气上来,拿了一根竹条抽他,这孩子知道不能叫,因为越叫下次妈妈打得越狠,所以自己咬着胳膊愣是没有叫出声。
幸好天冷穿得厚,要不然那小胳膊上的肉都能咬烂。
现在想想,他的倔脾气应该就是那时候养成的。
“你放心冯妈,我会给他上药。”
温宁能感觉到霍云深对冯妈的喜爱,同样也能感受到冯妈对他的关爱。
冯妈看着小两口很欣慰,但嘴角也挂着无奈,毕竟大家族有太多的无可奈何。
关好门之后,温宁轻声道:“你把衬衣脱了,我看看。”
霍云深不想让她担心,现在看来还是躲不过。
膝盖上的痛不亚于肩头和后背,潮湿感觉应该是出血了。
“温宁,我跟家里的抗衡与你无关,你别有心理压力。”
霍云深握住她的手,目光柔软。
“你家里人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怎么可能跟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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