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爷,陆南晟来了。”楚封禀报。
宋禹年严重滑过一抹寒意。
江舟道:“我去招呼他,六爷不必跟他正面接触。”
区区陆南晟而已,还不配在宋禹年跟前跳上跳下。
宾客陆陆续续地,一直不断有不在邀请内的人不请自来。
宋禹年也是开门做生意的,自然不可能把这些人拒之门外,只能牵着骆西的手一起应酬。
而今天的另外一个个主角这会儿还在家里呼呼大睡,要等到晚宴开始才会被外公和爷爷领着露一面。
虽然出生才一个半月时间,但是宋墨堂小朋友的身价被业内人士粗略评估了一下,已经完全能够跻身亚洲富二代top榜前十。
为了保护这座行走的金山,宋禹年已经专门为他准备了专业的保镖队伍。
骆西的身材恢复的非常好,看着比生孩子前稍微丰盈了一些,却恰到好处的让她看起来更加的娇美大方。
站在宋禹年那样的男人身边,她异常的耀眼。
站在人群中的顾衍之看着被众星捧月一般的宋禹年和骆西,微笑着压下了心中的酸涩。
“如果我没记错,曾经顾总和那位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陆南晟顺着顾衍之的视线看过去,笑着道。
顾衍之收起脸上的表情,淡淡道:“陆总是没记错,不过世事无常,这个道理成年人都懂。”
“啧,我只是替顾总感到遗憾罢了。”陆南晟满脸遗憾:“如此美人,可惜了可惜了。”
顾衍之侧身:“那边有人找,陆总请随意。”
找了个借口离这人远远的。
他知道陆南晟跟宋禹年之间的那点龌龊,也知道陆南晟是个真小人。
这种人,还是不要跟他扯上关系的好。
陆南晟自然也知道自己惹人讨嫌了,唇角勾出一抹冷意,“被抢了女人却一声不吭,属王八的。”
晚宴五点开始,以自助餐的形式,室内室外都准备了丰盛的食物和酒水。
细心的宾客就会发现,从头到尾,宋禹年和骆西就没有分开过。
不同于其他夫妻是妻子挽着丈夫,宋禹年一直牵着骆西的手。
看似微小的区别,传达的意思却是截然不同。妻子不是依附于丈夫,是与丈夫并肩,被宠爱,被保护的那一个。
现场有不少女士发现了其中的微妙,悄悄把手从丈夫的胳膊弯里抽出来,想要跟丈夫十指相扣。
但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宋禹年,有的趁机摆脱掉女人,跟其他人一起找了地方喝酒。
有的被妻子握住手眉头一紧,生怕被人取笑,强行甩开女人。
有的表示自己的老婆可能又开始作了,还是不分场合的开始作,表情微恼,眼中暗含警告。
自然也有真心相爱的,发现妻子的小动作转头温柔一笑,一边跟同行闲聊一边握住女人的人。女人朝那边的骆西宋禹年感激一笑,心里默默盘算着,禹西集团应该是个很不错的合作对象。
晚宴正式开始了,宋禹年没有多余的话,亲自为骆西戴上了一枚大钻戒。
有人想要跟他单独喝酒,宋禹年直接拒绝,“我今天的任务是陪我妻子,公事以后再谈。”
于是宴会还没结束,宋禹年宠妻的名声已经传开了。
“辛城第一名名媛,换我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媳妇,我也宠。”陆南晟端着酒杯,跟旁边的人玩笑道。
一桌子人都笑起来,不过到底没敢拿宋禹年的老婆当笑话讲。
开玩笑,今天这些不请自来的人都是为了跟宋禹年扯上关系厚着脸皮来的,怎么会在人家的地盘上说三道四?
再说,这骆家在辛城也是有一定地位的,骆振风独女,从小娇生惯养如珠如宝。
去年的这个时候骆振风还在看守所,一年后,再看看骆家,站在宋禹年骆西夫妇俩旁边的骆振风看着比之前似乎更年轻了,简直是意气风发。
骆家的能够起死回生,多亏了宋禹年吧?
这么多年一直在国外的宋禹年,结婚后却连公司都搬回辛城了,看看那些政府要员们看宋禹年的目光,那叫一个火热。
以后,提起辛城不再是宋家宋氏,而是宋禹年的禹西集团了吧。
骆西抱着儿子只是露了个面,然后宋禹年就包过儿子,领着妻子离开了宴会。
把这满堂宾客丢下,当主人的先行离开,可以说是相当任性了。
“宝,累不累?”
骆西摇摇头,目光有些贪婪地看着宋禹年。
宋禹年眯了眯眼,小妻子眼神太火热,有点吼不住。
回到家,宋禹年就扛着小妻子上了楼。
“小叔,儿子、儿……”
话没说完嘴巴就被狠狠封住。
两人已经很久没有痛快的亲热过了,宋禹年的吻又重又狠,骆西在他的喘息声中直接就软了腿。
“先洗澡,小叔……”
“一起。”
宋禹年说着就开始脱他自己的衣服。
只听砰砰几声,他急得都懒得解扣子,直接扯了衬衣,扯得扣子到处飞。
骆西一张小脸爆红,完全不敢看他的眼睛。儿子都生了,她每一次在他怀里还是跟以前一样,又害羞又紧张,又期待。
哗哗的热水浇下来,骆西很庆幸自己今天只是化了个淡妆。
最后骆西紧紧抱着某人的脖子求饶,完全受不了了,只能哭唧唧。
宋禹年亲吻着她汗湿的脸颊,嘴上不走心的安抚:“快了,快了。”
最后骆西是怎么睡过去的,她完全不记得,累得手指发软的时候迷迷糊糊地想,男人真的不能饿太久啊。
宴会这边结束的很晚,像这种大鳄云集的场所自然不会那么快就散。
宋砚堂喝的有点多,不过还没醉。
他的酒是一个人喝的,宋氏现在的总裁是宋继堂,那些人自然不会围着他。
看着那边在人群中游刃有余举止老练的宋继堂,宋砚堂笑了笑。
“这不是宋家大少吗,怎么一个人在这喝酒?”陆南晟坐到了宋砚堂旁边。
宋砚堂看他一眼,并不理睬。
陆南晟帮宋砚堂倒了一杯酒,也不管人家端不端酒杯就在宋砚堂的杯子上碰了一下:“酒逢知己,大少,我敬你。”
“谁跟你是知己?”话是这么说,宋砚堂却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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