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睡着的隐月被惊醒,赶紧抱紧了她,轻柔的摸着她的头,语气温柔的安抚,“没事,我们都还活着,没事的,我在殿下身边,没事了,都不会发生的。”
他耐心温柔的的声音和动作让林婳逐渐安静下来,呼吸逐渐平稳,慢慢的再次沉睡过去。
感受到怀中的人安静了下来,隐月心疼的蹙眉。
重生回来后,林婳就一直被噩梦纠缠,他看着真的很心疼。
开始时不理解林婳为何忽然宠幸他,后来主将发觉他在的时候林婳会安心些,便每晚都陪在林婳身边。
哪怕林婳跟他生气,他也不放心她自己一人,每夜都拥她入怀,给她安稳。
日光初升,耀眼晨光透过窗缝照进房间,光线中微尘悦动。
林婳懒懒的靠在浴桶边,享受着奶浴和梅兰竹菊细致的养护肌肤和头发。
有人在外面禀报:“殿下,管家来找问您批给白姑娘买药的支出。”
林婳靠着浴桶,修长纤细的腿翘在浴桶边缘,任由兰儿涂抹牛乳养护,美眸倦懒的看了眼云烟,“去打发了,就说他口中的白姑娘并非是镇南王府的人,不可用王府的银子养着,让他们镇南王想养就另外出银子,或者早入纳进门来。”
她微微仰着头,如牛乳般细腻白嫩的脸颊香汗流下,美的如勾人魂魄的妖精,伺候了她多年的梅兰竹菊都看的呆了。
她们的公主这么美,镇南王是瞎了眼,才会选择白锦云那个鱼目,放着真正的明珠不爱。
闻言,云烟笑的高兴,“好,奴婢这就去。”
林婳并未这个插曲打扰,心情极好的享受着牛奶浴。
这产牛乳的牛,是林婳出嫁从宫里带出来的,承德帝专门为她养着的,她出嫁时连带着喂养这几头牛的宫人都带来了。
承德帝对她的宠爱是无人不知的,这也是方沐白不敢跟她明着翻脸,不断忍耐她的原因。
外面隐约传来云烟与管家据理力争的声音,小妮子知进退,却也不是好脾气的。
兰儿忍不住笑了起来,“烟儿的脾气跟梅儿似的,火爆的很。”
梅儿在旁边骄傲的仰着下巴,“这样怎么了,不会被人欺负了去,你们就是脾气太软了,很容易的就受人欺负。”
“烟儿还有些分寸,你就是口无遮拦的,也就咱们公主宠着你,在别的主子那,你早就因为这张嘴被打死了。”菊儿无奈,却笑的满眼宠溺。
“那当然,我们公主可是这天下最好的主子。”梅儿仰着脖子,像只骄傲的天鹅。
听着这群丫头叽叽喳喳的,林婳只觉得心中幸福。
这份美好,她定会努力护住。
牛奶浴还未享受完,外面传来了方沐白带着怒意的声音,“本王今日就是要进,我看谁敢拦着本王。”
他似乎是强行闯了进来,但是被隐月阻拦了,听着动静两人是动起了手。
林婳看了眼竹菊二人,“你们去看着,别让方沐白伤了隐月。”
她身边的婢女都是会几招的,竹菊的武功虽不如隐月,但也比其他人好些。
心中不放心,林婳从浴桶中出来,梅兰二人赶紧拿着浴巾将她裹起来,云烟拿着巾帕为她擦拭头发。
流光锦衣服从如玉的手臂套上,林婳不急不躁等候她们伺候她穿好衣服,将脚塞进了锦缎鞋子,披着满头墨发,大步走到寝殿,从架子上拔出长剑走了出去。
此时方沐白与隐月已经休战,隐月身边站着竹菊二人,三人都拿着武器,三对一的与方沐白眼神对峙。
方沐白怒不可遏的望向林婳,“林婳,你就是这般教导下人的?竟敢拿着武器与主子动手,真的都是活腻了。”
见林婳出来,三人立刻退到了旁边,对着林婳行礼。
林婳手持长剑走到方沐白的面前,倏然抬起手中的剑抵在了方沐白的心脏处,美眸流转间带着愠怒,“王爷拿着武器硬闯本公主寝殿,是要杀本公主不成?王爷想对本公主不利,他们护主心切有什么问题?”
方沐白被守卫阻拦就算了,下人还拿着武器与他动手,现在被林婳拿着剑抵在心口,还要被被倒打一耙,满腔的怒火都不知道该如何发出来了。
他发现林婳倒打一耙的本事是真的厉害,昨日说他辜负她,今日又说他是要杀她。
实在是想不明白,他就只是想在自己的王府见自己的王妃,怎么就这么难?
他被气的说不出话,咬着牙往前走一步,林婳手里的件刺破他的衣服,他咬牙看着林婳,“本王就是想见自己的王妃一面,为何就这么难?林婳,你告诉我,你不是本王的王妃吗?今日之事,你必须给本王一个交代。”
林婳看着插进方沐白衣服的剑,心脏忽的猛然跳了起来,美眸中全是掩藏不住的激动。
再往里插进去几寸,再深几寸就可以要了方沐白的命了。
手激动的微微颤抖,呼吸逐渐急促,握着长剑的手指骨用力到泛白。
天知道她多想要杀了方沐白,可是现在杀不了方沐白,方沐白是防备的姿态,但凡她再进一步,方沐白就能够躲开。
不但杀不了方沐白,还会暴露她对方沐白的恨。
看着林婳这个反应,方沐白眼底浮现出疑惑。
林婳是害怕伤到他,所以才会紧张的手发抖吧。
想到这里,他的心忽然就软了。
林婳握着剑的手几乎控制不住,正要往里刺,方沐白往后退了一步,拂下她的剑,大手附在了林婳的手上,“我没事,你还伤不到我,别担心。”
“滚开,拿开你的脏手!”
林婳是真的动了怒,猛地甩开方沐白的手,转身往殿内走去,“本公主与王爷并无夫妻之实,说实夫妻实在是有些牵强。若是本公主猜测不错的话,王爷是为了本公主不批白锦云的买药的银子来的,王爷觉得本公主故意刁难白锦云,可本公主只是按照规矩办事。”
她站在门前转头看向方沐白,倾城的小脸上怒意依旧,虽未梳妆,穿着最简单的服饰,可却依旧高贵不可攀。
她粉唇微动,继续道:“白锦云还不是王爷的妾室,并非王府的人,开销自然不能从王府出,王爷觉得我说的哪里不对?我既然拿了王府的管家权,自然是要对王府负责的,关于白锦云所需要的开销,本公主是不会同意的,王爷请回吧。”
早就知道方沐白会来找事,她也做好了让方沐白无功而返,带着满肚子气回去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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