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来的时候,所见之处都是保姆们从做饭做菜,打扫卫生,维护环境,处处都会小心谨慎,生怕用到什么陌生物品导致奶奶过敏。”
“而经常跟霍家来往的各位亲戚们也都知道!”
“奶奶已经多久没有因为过敏而病情复发,你心里没点数吗?为什么偏偏今天她谢晨晨要带‘医师’来家里,奶奶就正好发病?!”
“霍斯年,你就算再怎么喜欢你这个小情人,今天也必须把奶奶被害这件事给我查清楚!否则我就把这间事捅到警察局和电视台去!我倒要看你们霍氏的股价,你要用什么去留!”
这句话死死点中了霍斯年的死穴。
霍氏可不能在他手里出任何问题!
更何况奶奶还健在,他上面还有父母,他对霍氏的掌控仅限他手里的公司,霍氏家族企业,他就和一个聘用的高管没区别!
霍斯年脑子里如同下了一场暴雨,一张脸绿得深沉又压抑。
他嘴角微微抽搐,半天都没挤出一个字来,却硬逼着自己挤出一句话来:“我没说我不查!”
得到肯定答复,徐念初寸步不让,扭头再问:“谢医师,既然你说你喂给奶奶的药是你们第一人民医院的处方药,那你手里应该还有剩下的吧?能不能拿出来,让我们化验?”
谢兴怀连忙偷瞄谢晨晨,却没有得到回应,慌乱之间,强行编了个借口:“化验?不可能!既然是处方药,我怎么会有多的!就算我有多的,也不可能给你,万一泄露出去,徐小姐,你想让我丢饭碗吗?”
“还是说徐小姐如此咄咄逼人,就是为了让我交出处方,你好自行使用?看不出来呀,徐小姐年轻貌美的,居然有这么多黑心眼。”
徐念初就知道他会百般推辞,轻轻扬起嘴角,露出一抹无声的嘲笑:“你是不能,还是不敢?”
谢兴怀虚张声势:“你不用威胁我,我为了医院的利益,是不可能屈服于你的!”
“到底是为了医院的利益,还是为了不让我们查到氢化可的松?”
“轻……”谢兴怀更懵了,脸色比周围几个看客还要茫然,但依旧嘴硬,“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轻什么松的!说不定老太太就是吃了我的药才轻松的!只是药物本身的药效有延迟而已!”
徐念初这下是彻底无语了:“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一院的主任医师,怎么会连氢化可的松都不知道?!更何况,这可是你喂给老太太的药里最能起到作用的主要成分呢!”
谢晨晨的脸色变得异常苍白,仿佛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就连嘴唇也微微颤抖着,透露着难以掩饰的惊恐。
徐念初是怎么知道的?
徐念初的眸光如一盏刺眼的灯直直投射进男人眼瞳之中:“谢医师,你不知道吧?氢化可的松是一种抗过敏的激素类药物,对于奶奶的症状来说,非常对症,就算是送去医院,可能也会静脉给这个药。”
“你喂给奶奶的药里面也有,但你却不知道?”
谢兴怀这下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有成千上万只蜈蚣在爬,难受得快要七孔流血而亡:“这可是保密配方,你说有就有吗?”
徐念初一把掐住他的手,皮笑肉不笑:“非常不巧,我有个狗鼻子,氢化可的松的制剂会有一种甜香,而你手上被汗水融化的那部分药香,刚好就有这个味道!”
谢兴怀瞬间呆若木鸡,眼睛瞪得滚圆,嘴角微微张开,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片刻后,还老老实实的把手放在鼻尖上,一闻,还真有甜香。
“好,退一万步说,这个药是你们一院的保密配方,你确实不清楚里面是什么成分,但你怎么会在我说出氢化可的松的时候,连这个药的名字都重复不清楚?!”
“就算你不是这方面的专家,可能对这个药物不是很了解,但是,你既然能诊断出老太太的病是过敏,怎么会解释不清楚什么叫耐受?”
“你不觉得好笑吗?一个主任医师,连耐受这种基本的词汇都说不清楚,你到底算哪门子的主任医师?!你把你的行医资格证拿出来,给我们大家看看!”
徐念初说到这里,眼眸一眯,脸色黑尽:“如果你拿不出任何有力的证据来证明你所说的话,我现在就报警把你这个招摇撞骗的神棍抓起来!你要不信你会因此付出惨痛的代价,就试试看我的能力!”
徐念初说得兴致勃勃,全然没注意到旁边傅云琛静静凝视她的表情。
只见那双明亮的眼眸中闪烁着智慧的光,是那样专业,那样与众不同,吸引着他的全世界都在为之静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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