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助趁白莺不注意,凑上前对徐念初附耳:“密码是您的生日。”
傅云琛是个密码控,家里处处有密码,连洗手间都不例外。
但今天的卧室和上次来的卧室好像不太一样。
这里由于是方便给南南养病用的,所有设施都以方便简洁为主,所有陈列也都是清一色的灰黑色。
这才典型的两个男人的小居家。
徐念初当时觉得如果多一点暖色调就不正常了。
但今天,当徐念初踏入这个空间之时,她眼前骤然被一片温柔而梦幻的色彩所充盈。
入眼满是粉嫩的粉红色床上用品,像一朵朵晨曦中初绽的樱花;
粉蓝色的衣柜、衣架、梳妆台,像一道道宛如晴朗天空下最柔和的云彩;
粉紫色的墙壁、窗帘,深邃中带着一丝神秘。
还有其他五颜六色的小摆设,轻柔地拂过她的视线,向她尽情散发着少女最爱的浪漫甜蜜,交织成一个令她心旷神怡的粉色世界。
这满目的粉,绝对是一场色彩盛宴。
但更像是傅云琛特意弥补给她的心灵慰藉。
她不是缺爱吗,那他就补足给她。
她不是缺温暖吗,那他也补足给她。
她缺什么,他补什么,直到补到她等价偿还给他为止,是这个意思吗
徐念初在心底深处不得不承认,傅云琛这些细腻入微的举动确实正在悄然无声地穿透她高筑的情感防线。
深深感动了她。
打开衣柜,里面挂着不同颜色、不同款式、不同质地的应季新衣,新到全都带着吊牌,新到全都熨烫过,一点褶皱都没有,徐念初几乎不敢用手去取,生怕会毁了衣服本身的美丽。
她挑选了一套比较低调的牛仔套装穿上,站在试衣镜前。
傅云琛这男人有时候会神奇到连她的三围和尺码都一清二楚,这套衣服长一分都不长,上下袖子将将遮住手腕和脚腕,身形也刚刚好,这简直像为她量身定做的一样。
但就算傅云琛有求于她,也不会体贴到这种地步吧。
把她当小公主一样呵护着?
还是说,他对她的感情益发浓厚了?
徐念初!
她对着镜子的自己瞪大眼睛,敲了敲那不太灵光的脑袋,警告道:“你上过一次当,还对男人抱有幻想呢?一个能对你山盟海誓,花好月圆的男人都能变心变到大西洋去,你还能指望一个时而跟你玩点暧昧,时而又软硬兼施的让你付出劳力的男人会真的喜欢你?”
“别做梦了!人家傅云琛只是觉得你有利用价值,对你好,你才能对他好,知道吗?别又表错情!”
徐念初自我醒神完毕,开门走到餐厅。
白莺精心烹制的一汤六菜,已经色香味俱全的隆重登场。
徐念初撇了眼凌乱的厨房,别说,就这厨艺,如果真是亲手做的,那应该能够靠这一桌子俘获同样缺爱的傅云琛的心。
“白小姐挺贤惠呀!”
“你想吃吗?”
徐念初正要动筷,女人突然一掌遮住她的饭碗。
她顿了一瞬,睨她一眼:“快12点了,难道我不该吃饭吗?我说的是一边吃一边谈,可没说得先谈完才能吃。”
徐念初估摸着这女人对她有点不甘心。
堂堂白家小姐凭什么要听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女人差遣。
但在徐念初看来,白莺的不甘心在她这里起不了任何作用。
考虑五秒,她放下筷子起身。
“你要去哪儿?”白莺几乎秒怂。
很好,女人的疑问来的比她预算的更快。
徐念初刚转过身,也就没有一点想要转过去面对她的意思,就这么背对着她,语气中颇有几分理所当然:“肚子饿了当然要吃饭了,这里没饭吃,那我就出去吃呗,有钱还怕没饭吃吗?”
“徐念初,你是徐念初吧?”白莺不确定问。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是跟你有关系呢,还是跟你这顿饭有关系呢?”
“徐念初,你闻不到这些饭菜的香味吗?我只是挡了一下,你就发脾气要走?”白莺就想不通了,就这么个烂脾气的女人,傅云琛怎能对她刮目相看?
徐念初微微侧头,唇角勾出一抹肆意又洒脱的笑意,眸中闪过一丝玩味:“白小姐。”
“你大概还不了解我,等你以后了解我了会发现,我连爱情都能毫不犹豫舍弃,放一双筷子就更加难不倒我这个落魄的英雄汉了,美食虽香,但再香都没到让我折腰的地步,你要是想用一顿饭就在我面前摆架子,那你找错人了。”
“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在本小姐面前放肆?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能把你从这里扫出去?”
“噢?那我给你五分钟,如果你不能扫我出去,那么,”徐念初回头,朝着门口方向一指,“这个地方是傅云琛安排给我休息的地方,我作为这里的第二主人,伺候不了你这种大小姐,就请你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你!”白莺气炸,胸脯剧烈地起伏着,登时想对徐念初喷火。
“稍安勿躁!”
“稍安勿躁!”
总助赶紧把徐念初拉回座位坐好。
又把白莺按回座位坐好。
不管白莺和傅总到底是什么关系,总归人在这里,就不能由着这俩女的打一架。
徐念初给总助面子坐了下来。
白莺眼见自己占不了上风,思忖着这女的言行举止好像真跟傅云琛有点什么关系,对付一个女人没什么大不了,但因此惹恼了傅云琛就不划算了。
眼下最要紧的套出这女的和傅云琛到底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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