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瞿油腻一个惯性的往霍斯年栽去。
霍斯年大跨步上前,在半空中稳稳接住瞿油腻。
瞿油腻重获自由后,也是相当不甘寂寞的准备朝霍斯年下手。
傅云琛久闻其有一招防身到现在从无败笔的绝技,龙爪手,一直没见过。
但见瞿油腻搔首弄姿的样子,霍斯年相当危险。
就在他观望的片刻。
霍斯年那空有一副男人躯体的身体,已经遭到了瞿油腻已然成型的龙爪手的威胁。
“霍斯年!”傅云琛高空将手里的匕首抛向霍斯年!
霍斯年精准接住后,正要刺向瞿油腻,瞿油腻却一个大力士地直接把霍斯年扛了起来。
这下子霍斯年有力无处使。
但人总会在最危险的时刻自救成功。
瞿油腻抱着霍斯年原地转了好几个圈后,就要把人往墙上砸去。
“霍斯年,小心,捅他的背!”傅云琛于万千惊恐中一声尖叫。
关键时刻,霍斯年由上至下,稳稳地朝瞿油腻的后劲下方刺去。
“啊!”
随着这声尖叫,整个空间仿佛定格住。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到瞿油腻两手一松,霍斯年就那么直线地从高空坠下。
而瞿油腻身后。
石宇用自己的肉体为瞿油腻挡了这相当致命的一刀。
就在瞿油腻一党人正准备离开时。
傅云琛才用炯炯有神的眸光直击瞿油腻:“你给我听好了,徐念初是我喜欢的女人,你们要是敢动她一根毫毛,敢动唐家一根毫毛,我一定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他,他在说什么?
徐念初呆住!
满眼满耳满心都是深深的不敢置信,和突如其来蒙受的巨大惊喜!
同时也是巨大的震撼!
“听到了吗,由当事人亲口承认的恋情,只需要一个晚上的时间,就会传遍整个深市的上流圈子,从今晚开始,所有人都会知道,深市巨鳄傅云琛心有所属了,属意的正是大外甥霍斯年的前女友,徐念初。”
徐念初有点受宠若惊。
如此一来,即便他俩不是男女朋友关系,整个深市也没人敢再欺负她。
傅云琛想用“绯闻”保护她的目的就此轻松达到。
可徐念初随之而来的不是欢喜,而是沉重。
那么霍斯年会调戏她,是受了傅云琛的刺激?
他了解傅云琛,对着瞿油腻承认的事绝对不只是解围那么简单。
也就是说,傅云琛和霍斯年所处的傅家和霍家,将因为她,正式成为敌对双方?
徐念初顿时蔫儿了。
一颗心沉重得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见人。
自古红颜多薄命。
她还不想死啊!
还有她那个喂不饱的老母。
如果这件事传开了,每个月四位数的生活费,会不会直接上升到五位数、六位数?
徐念初受不了,用医药箱里的清凉油擦了擦太阳穴。
“你在害怕什么?”
“傅云琛,你怎么不跟我商量一下就那么说呢?”
傅云琛愣住:“你的意思是,我冲动了?这不是你最想要的吗?”
“我想要的是……”是成为能与你举案齐眉的女朋友,不是被你单方面喜欢的对象,这两者差距很大的好吗。
她挥挥手,已定的事实过多纠结无用。
她放下手机,朝傅云琛苦涩微笑:“谢谢你啊。”让我从此成为全深市单身女生仇视的对象。
女朋友是一个可以公开“华子”身份后能配得上他的女人。
喜欢对象只是不折手段的使出各种狐媚功夫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她该怎么面对接下来的风暴?
徐念初头痛地从取出储物柜里原本是给南南准备的医药箱,坐到傅云琛身边,拿起他的右手放在医用垫上,先从最基本的护理开始,一步一步替他清理伤口。
好深的口子。
以徐念初的经验看,足有一根男人中指那么长,半厘米深。
她一边清洗伤口,一边轻轻吹走伤口上的痛感。
“痛吗?”她明知故问,却无其他话可说。
“还好,已经过了最痛的时候。”他道,脸上漾开浅浅波澜。
等洗清干净,上好消炎药,徐念初还是劝了句:“我还是陪你去躺医院吧,这伤口又长又深,石宇那人,也不知道谢晨晨给他施了什么迷魂术,对你也是这么不要命,这个伤口要在麻醉状态下进行清创,还要缝合。”
傅云琛点了点头,没反对。
徐念初看着他在她面前如此单纯的一张脸,很难将这么好看的一张脸跟那个城市巨鳄联系到一起。
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
眸光交织的一刹那,他想透过那双暗沉的眸子,读懂她心里对霍斯年到底是什么情绪。
而她,则以略带探索的角度去搜索他那双明亮眸中的用意。
他对她好,又不公开追求她,又没有以已经得到她的占有欲要求她必须满足他,又没有明确表示想跟她保持什么关系,就一句“喜欢”就把她送上了断头台。
“你好像很焦虑,为什么会焦虑,我公开说喜欢你,你难道不应该高兴吗?”
徐念初嘴角的笑从苦涩变为干瘪,一点情绪的味道都没有了。
她摇摇头,还是要感谢傅云琛的用心良苦:“我陪你去医院吧,伤口不能耽搁,早处理早放心。”
去医院的途中,一路无话。
徐念初特意带了两只口罩出门,一人一只戴在脸上,在漆黑的夜晚,能躲一劫算一劫。
“傅云琛,你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从进医院憋到出医院,就算值班医生专业又快速的处理好他手背的伤口,也丝毫不妨碍医生护士们在看到就诊单上的名字时,再三确定他就是他后,那些眼神啊,看他就像看到了什么大明星,纷纷围在身边要签名要合影,还要电话号码。
当然了,除了电话号码,傅云琛几乎是有求必应,衬托得不敢摘口罩的徐念初就像个小助手。
其实她本来就是他的助手,被旁人视为助手也无可厚非。
就是吧,怎么一个在她眼里很平常的男人,到了这些人眼里,就成了神呢。
“想知道,回家给我做好吃的,我就告诉你。”这是上车前,他撂给她的话。
徐念初低头一看手机,凌晨1点。
回到家接近凌晨3点。
徐念初放弃八卦:“好困,睡吧。”
傅云琛没强求。
但就再两人共同走到卧室门口时,尴尬了。
“傅云琛,咱俩都是伤患,严格来说呢,这是你的房间,但是经过你特别用心的改装后,现在这是一间更适合女人住的房间,而且我比你伤得早,伤得重,你一个大男人是不是应该多迁就一下未来几天会全程伺候你的女人呢?”
“应该!”傅云琛温柔点头,“我没说你不可以住啊。”
这还差不多。
徐念初伸手往南南的房间有请:“那么傅总,我们晚安了。”
“谁说这里只能住一个人了?”傅云琛说罢,抢先一步进了房间,再抢先一步直接跳到了床上,然后对着徐念初拍了拍身边的空位。
“什么意思?”徐念初大概明白,他这是要跟她同床共枕?
傅云琛打开铺在床上的被子,邀请她登上他这张见证了他们浓情蜜意的床铺:“我说未来的傅太太,我们都已经有夫妻之实了,你跟我在一起还要继续保持男女授受不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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