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余淼淼说:“你和她是两种情况。你是我的丈夫,她是亲人。”
“然后呢?”穆景云蹲地上,仰着脸问。
倔强的委屈感,溢满英俊的脸。
余淼淼斟酌用词:“你们两个都是我最重要的人。”
“谁更重要?”
当然是苏糖啊!可,好像不能说。
于是,余淼淼违心道:“你。”
穆景云慢慢笑开,喜气漾上眉眼间:“那你怎么不叫我宝贝?”
余淼淼的心猛跳了两下,懂了:又是那日在牛车上喊的“宝贝”惹祸。
唉,怎那么多爱嚼舌根的?
“我不好意思。”余淼淼说。
穆景云想了想,自己媳妇确实话少、不爱表达。
但是,他好想听她喊自己“宝贝”。
穆景云凑上去,搂着余淼淼的腰撒娇:“我想听。”
“呃……”
“屋里没外人,你叫两声。”
“……宝贝。”
穆景云像被打了鸡血,瞬间兴奋:“好听,真好听。”
下巴往她颈窝间磨蹭:“电影里还兴叫亲爱的。”
“亲爱的。”余淼淼不用催,自己就主动了。
穆景云高兴啊,像站在云端一样飘忽。他搂着她,不停的唤:“媳妇,媳妇……”
其实他也想喊她亲爱的,但烫嘴,叫不出来。
“好了,快去喝奶茶。”余淼淼嫌热,推他。
穆景云端起杯子准备像喝水一们一口干,当甜滋滋的茶味在舌头漾开后,他惊呆了:“媳妇,这是什么?怪好喝的。”
“奶茶。三弟妹用茶叶和麦乳精做的。还加了冰块镇凉。”
“好喝!”
穆景云真心赞叹。
“也就是我们两家关系好,三弟妹才给我们弄了两杯。别人是没有的。”
余淼淼意在所提——我们的好是亲情,你以后别想歪了。
穆景云其实很好哄,不住点头:“知道了。以后谁敢说你们有不正当关系,我剁了他。”
余淼淼大惊:“有人说我们不正当?”
“是啊,周三爷在地里说的。扡得我提斧头追他。”穆景云说。
余淼淼无法想像那样的画面。
差点儿就弄出人命来了啊!
“媳妇,你别怕,我有分寸的。就是吓唬吓唬那个老头,省得他爱嚼舌根。”
“呼!”
余淼淼后怕地拍胸脯:“二哥,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杀人。”
“你当我傻啊?杀人要枪毙的。”穆景云不屑的撇嘴。
余淼淼心想:原来你也懂法啊!那你还提着斧头追人家?
“而且,我怎么舍你这样如花似玉的媳妇?”穆景云喝完奶茶,咂咂嘴,“媳妇,我们什么时候去省城?”
“不知道,等秦老师通知。”
“等到了省城,我们也去看电影吧!就我俩去。”
余淼淼诧异:“突然想起这个?”
“我也想学学潮流,看看什么是宝贝,什么是亲爱的。”穆景云暧昧的眨眨眼,“也学点儿新花样。”
余淼淼:………
求放过!
与此同时,另一个屋。
穆景州也在和苏糖说看电影的事。
“你和二嫂看过电影?”
“看过呀!”
很多很多,不管是大片还是小众题材,出新片她和余淼淼就会去看。
内容不重要,她们看的是演技。主打学一科爱一科,凡是和表演有关的都学。
“我还没看过。”穆景州有些遗憾。再次感觉自己没跟上媳妇的脚步。
媳妇懂太多了,他却只是纯正的庄稼汉。
“你想看?”苏糖会意,“那咱们去县城看呀!”
“县城都是打战片,我不要看那个。”穆景州摇头。
苏糖问:“那你想看什么?”
“叫宝贝、亲爱的那种。”
“噗!”
苏糖差点儿把奶茶喷出来。
“三哥你行啊,都懂得看爱情片了。”
穆景州默默记下:原来那叫爱情片!
“我之前有去县城看电影排片,没有爱情片。等去省城,我带你去开开荤。”
“好。”
穆景州很高兴,咂巴着奶茶欲言又止。
苏糖受不了,问:“三哥,有话就直说。”
“我想问你,叫二嫂宝贝是什么感觉?”穆景州扭扭捏捏的问。
苏糖无语:“就和叫姐妹是一样的啊!”
“不不,不一样。肯定不一样。”穆景州摇头,“不然,你叫我一声试试?”
“宝贝?”苏糖唤。
穆景州像被爱神之箭射中了心脏,整个人都沸腾了。
“再,再叫一声?”
“宝贝?大宝贝。”苏糖人美声甜,撒娇是她最擅长的技能。
咳,偶尔也被人骂“绿茶”。
“太好听了……”穆景州一把抱起苏糖,往床上走。
苏糖捶他:“天还没黑呢……”
“我已经把门窗关好了。咱们小点儿声,不会有人知道。”
穆景州激动得不要不要的,谁也阻止不了他的激情。
苏糖好笑地说:“一声宝贝就把你激动成这样,若叫更肉麻的你怎么办?”
“还有更……好的?”
“比如,亲爱滴~”
拖长发音的滴如世间最动听的音乐,在屋里盘旋不休。
穆景州全身像过电似的,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开始耕耘。
他实在说不出肉麻的话,就身体力行告诉她,他有多爱她!
盛夏的傍晚,暑气犹在。
李兰怀孕了更怕热,就坐在院子里打扇纳凉,和穆老太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忽然听到什么咯吱咯吱的声音,两人都停下摇扇,朝东屋看去。
随后,又很的默契的收回目光。
心里:天还没黑透就又开始了,不知羞!也不怕把床板摇断摔了屁股!
“砰!”
“哎哟——”
穆景州的床板散架了!
夫妻俩经历了六十分高的速降落差后,看着散坏的床满头黑线。
“哈哈哈……”李兰忍不住笑出声。
叫你们造,叫你们骚,活该!
穆老太瞪了李兰一眼:“回屋!”
苏糖听到外头的动静,羞得直跺脚:“三哥,都怪你!”
“明天我做新床!保证结实。”穆景州无所谓,有力气的男人才睡坏床。
“你让我被笑话了!”苏糖又好笑又好气。
穆景州捏捏她的脸,低声道:“幸好已经结束了,要中途坏多扫兴。”
“呃……”
苏糖捂脸。
闷骚的臭男人!
在外头三锤打不出两个屁,在屋里花样百出还不知羞!
………
闹腾着闹腾着,时间又过去了好几天。
王裁缝把新衣服做好了,亲自送到家来:“老二老三,在不?”
“王婶,有事?”穆景州问。
“给你们送新衣服来。这套是你的,试试看哪里不合身,我再改。”王裁缝把穆景州的意式西服交给他。
穆景州震惊:“王婶,我没做衣服。”
“你媳妇给你做的。”王裁缝摇头失笑,“你竟然不知道?”
穆景州还真的不知道!
抱着新衣服,激动的心、颤抖的手。
满满的幸福感把他包围!
“还有老二的,他在不在?”王裁缝问。
“在的。”穆景州朝屋后喊,“二哥,来拿你的新衣服。二嫂给你做新衣服了!”
穆家除了去外头散步的苏糖和余淼淼,都在屋后捣鼓小菜地,闻声纷纷回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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