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票员惊呆了,反应过来后眉毛一横大声质问道:“你凭什么铐我?凭什么铐我?我哪里做错了?他们把病毒带来南都,我还不能制止了是吧?”
林越大声反问道:“你哪只眼睛看到他们把病毒带过来了?”
售票员梗着脖子反击道:“那个小女孩咳嗽,难道不是被感染了病毒吗?”
孩子的父亲哭着说道:“她只是普通的感冒而已。”
愚昧啊!
见售票员仍旧不依不饶,想狡辩什么,林越大声说道:“既然大家都有这个疑问,小姑娘到底有没有被传染,我现在就给传染病院打电话,让医院派个医疗小组过来,现场为这位小姑娘做检查!大家说可不可以?”
本地乘客们都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他们当然知道自己是没理的,但恐惧就是恐惧,对非典病毒的恐惧让他们失去了理智。
那玩意儿真死人啊。
这个国家多少年都没发生过如此重大的传播性这么强的Y情了。
其实他们不知道,再过十几年,比非典的传播性更强的Y情将会再现。
这时候,闻讯赶来的汽车站站长疾步走到林越面前,伸出双手说道:“林局长,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汽车站站长白清平,不好意思啊,我刚刚听说这边的情况,来晚了。”
林越都懒得搭理他,来晚了?你觉得这个借口我会信吗?
“陈局,你跟白站长聊聊,我去给医院领导打个电话。”林越对陈哲说着,掏出手机走到一边,想了想,拨通了区人武部政委裴东林的手机号码。
白清平尴尬地缩回了手,讪讪一笑,见陈哲板着脸走过来,问道:“您好,怎么称呼?”
“陈哲,区局分管刑侦的副局长。白站长,聊聊吧,贵站的职工认真负责啊,人家一个八岁的小女孩只是咳嗽了几声,她就怀疑人家感染了病毒,硬要把人赶下车不说,对方不服从她的管理,她一把将小姑娘推倒在地,把人家孩子的脚腕子都弄肿了。
由此可见,白站长平时对职工们的工作作风、服务意识抓得有多严。”陈哲嘴里可没好听的话。
一番连敲带打的讥讽把老白弄了个大红脸。
一扭头,白清平看见了被岳长江戴上铐子的女售票员。
见领导的目光望过来,女售票员立即狂呼冤枉:“站长,你快救我啊,我这么做,可全是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啊。”
“你给我闭嘴!咎由自取的玩意儿!”训斥完售票员,白清平转过头来对陈哲说道:“陈局,借一步说话。”
陈哲是懂林越的,他非常清楚林越不想把事情闹大,见白清平有话说,遂点点头,跟他走到一边。
大半夜的被林越的电话吵醒,裴东林一肚子火气没地方发。
“你这个小子深更半夜的骚扰我,不会是想让我给你庆祝升任公安局长了是吧?”裴东林调侃了一句。
“不好意思啊裴政委,这么晚了给您打电话,打扰您休息了,事情紧急,我就长话短说……”
林越没时间跟裴东林开玩笑,他把汽车站这边的情况向裴东林简单做了个介绍,然后说道:“我也不能确定小姑娘有没有被传染上疾病,但为了谨慎起见,也为了消除乘客们对病毒的恐慌情绪,我觉得还是给小姑娘做个全面检查的好。
就在现场做,所以就又求到您这里来了,我在区医院里没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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