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岑珥只知道刚才在车内全身的皮肤都像要裂开的灼痛感,痛得她喘不过气,后面就没有意识了。
看到旁边的岑宴深和徐西漾,她很抱歉:“对不起,让你们担心。”
“先回房。”岑宴深示意霍北峥抱她回房。
家庭医生很快赶来,给她做了个检查,身体暂时看不出任何异样,给她开了安神的药。
岑珥看到霍北峥手臂上的伤,便对医生说:“你去给他看看吧。”
见霍北峥坐在那看着她,没有要动的意思,她便说:“我想和西漾单独说会儿话。”
霍北峥这才起身,和家庭医生去楼下。
岑宴深也在楼下,两个男人都沉默着没说话,看着医生给他的伤口消毒,包扎。
楼上,徐西漾坐在岑珥的床边陪着她。
岑珥:“我不是故意的,我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忽然想尖叫,想用头撞玻璃,我控制不住我自己,然后开始全身剧痛。我不是故意要麻烦你和二哥的。”
“麻烦也没事,岑宴深是你二哥,我是你朋友,我们都希望你好。而且我很高兴,你痛苦时,能想到找我。”徐西漾知道她的症状变严重了,从心理的问题影响到了生理,才导致全身皮肤开裂的痛感。
“岑珥,在这之前,你和霍北峥发生什么事了吗?”徐西漾觉得需要跟她好好谈谈,至少知道这次的诱因,以后可以尽量避免。
“我们吵了一架,不,没吵起来。提到孩子,他想要我给他生孩子。”岑珥想起吵架的原因。
“我知道你不想生,这个可以和他好好再沟通,我想他会尊重你的决定。还有别的事吗?”
“他提黎重。”
“黎重?”
“是的,我知道他借楚商远在对付黎重,我知道黎重现在走投无路,但我什么都没说,黎重的朋友来找过我,求我帮忙,我拒绝了的。我和黎重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他凭什么拿黎重来挖苦我。”
徐西漾小心翼翼地问:“你不让他提黎重,是因为你心里还有黎重吗?或者是觉得,你不能跟黎重在一起,是因为他的破坏?”
岑珥摇头:“我和黎重分开跟任何人都没关系,是我们彼此的出生和价值观决定的。他提黎重让我痛苦,不是因为我心里还有黎重,我只是...。”
“只是什么?”
“无论黎重本性是什么样的人,我不想否认我的过去,那是我最快乐最自由的时光。”是她小心珍藏的时光,在心底一片漆黑时,只有那点亮光照着她。
“我知道了,你不是还想着黎重,而是想着那段让你觉得快乐和自由的生活。”
“西漾,我是不是特别矫情?我什么都有,是外人所说的从小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富家小姐,不愁吃穿,虽然是利益婚姻,但霍家人并没有亏待我。我知道,我该知足,可是我不知道我怎么了。”
“岑珥,你不矫情,也没有错,不要怀疑自己,你只是生病了。你知道你生病了,知道向外求助,这很好。”
“可我一回到这个家,我就觉得痛苦,觉得喘不过气。”
“因为霍北峥吗?他让你觉得痛苦?你讨厌他?”
“我不知道。”
徐西漾此刻只是负责引导她宣泄自己的情绪,负责倾听、陪伴,并不给任何意见,岑珥的问题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从小在那样的家庭长大,成年后又都是身不由己的事,很难不出问题,只能交给时间慢慢治愈。
“你现在先好好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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